“六姐,呦,红花也来啦!那正好儿,中午一起吃饭吧!”
临近中午,杨晓风去湖边喊郝参军回家吃饭。却发现张红花正抱着画板,在树荫下作画。
郝参军则是在一旁看得聚精会神,而花花却是在不远处悠闲的来回溜达。
“晓风,你来得正好儿。红花在给花花画像,可是怎么都画不好。你快来给指教几笔!”
听见杨晓风说话,郝参军赶忙将视线从画板上挪开,抬头冲杨晓风招了招手。
“嗐,一只鸡有什么好画的。要画像,还不如给我画一幅呢!”
说着,杨晓风就走到了二人近前。
“行啊,我这就让红花给你画。脱衣服吧!”
郝参军狠狠瞪了杨晓风一眼。
“脱衣服干嘛?”
杨晓风问道。
“上次你给小雪画的不就是没穿衣服的吗?所以你今天也照样来一幅不就得了。”
郝参军双手叉腰,两眼直直的瞪着杨晓风。看架势,大有要过来扒杨晓风衣服的趋势。
“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朗朗乾坤晌晴白日的,我光眼子搁这儿站着,回再把花花吓着!”
郝参军的生猛劲儿,让杨晓风赶忙摆着手后退了两步。
“花花可是只公鸡,它怎么会怕你呢?”
怼起杨晓风来,郝参军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那个……那个……我还是先看看红花画的鸡吧!”
“你要看红花画的啥?”
“哈哈哈……”
见杨晓风被郝参军给逮了个大漏儿,边儿上的张红花直接就笑喷了。
可她马上就又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笑,可是她再想来个紧急刹车,把笑憋回去,却已经是来不及了。于是就索性放声大笑起来。
然后就是本就笑点低的郝参军,也是笑得“木瓜”乱颤。
而杨晓风,则是为了掩饰尴尬,煞有介事的拿过张红花的画,假装疯魔的看了起来。
“红花,其实你这鸡画得还是不错的。”
等二女都笑得差不多了,杨晓风这才开口。
“可是风哥,我总觉得我没把花花的那种神韵画出来。”
听到杨晓风的夸奖,张红花赶忙谦虚了一句,不过这也正是她的真实想法。
“说得好!”
杨晓风一挑大拇指,然后接着说道:
“画了这么多张,但是你每张画,都把花花画成了一只鸡。这也就是你没抓住花花神韵所在的根本原因。”
“可是花花它本就是只鸡呀?”
花花本就是只鸡,可杨晓风的意思却好像是不应该把它画成一只鸡。张红花有点懵圈了。
“红花,这你就不懂了。花花在你风哥眼里,可不仅仅是只鸡那么简单。”
郝参军突然插话了。
“那六姐你快跟我说说,花花在风哥眼里到底是什么?”
张红花觉得郝参军应该比自己更了解杨晓风。
“在你风哥眼里,花花可能是香酥鸡,也可能是白斩鸡,甚至还有可能就是一盘儿宫保鸡丁。而且……”
“你咋不说是小鸡儿炖蘑菇呢?”
郝参军话没说完,就被杨晓风给打断了。
“小鸡儿炖蘑菇?那是裘爷爷眼里的花花。”
郝参军说的没错。裘爷是东北菜系的大厨,所以他眼里的花花就应该是小鸡儿炖蘑菇。
“哈哈哈……”
张红花又被这二人的一唱一和给逗得乐不可支了。
“来,看我给你画一张你就明白了。”
本想再来一通一本正经的胡诌白咧,可不想被郝参军给搅和了。于是杨晓风就只得拿起了毛笔。
抬头沉吟了一下之后,杨晓风又是下笔如有神助。不消片刻,就又完成了一张大作。
“风哥,这张画能送给我吗?”
虽然嘴里说着话,但张红花的眼睛却一刻也离不开杨晓风的画。
“当然可以。”
杨晓风昨天画的那张最后还是被石千雪给拿走了,所以今天这张就理所当然属于张红花了。
“晓风,我虽然不懂画,可我怎么感觉你画的不是花花呀?”
看着杨晓风的画,郝参军饶有兴致的问道。
“那六姐你觉得我画的是什么呢?”
杨晓风没想到,第一个看出画中端倪的,竟然是郝参军。
“鹰,一只鹰,一只新品种的芦花鹰!”
“六姐,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什么叫新品种的芦花鹰啊?”
“我当然是在夸你了,不信你自己看!看花色品种,这就是花花。可是你再细看,有哪只鸡能飞得这么矫健,而且能有这么犀利的眼神?”
“六姐说得太好了!这就是鹰,一只鹰,一只新品种的芦花鹰!”
这回是张红花突然把话插了进来,然后又继续说道:
“六姐虽然不懂画,但她的眼光却不是我能比的。看这幅画的第一眼,我也感觉风哥画的不是花花。”
“可到底画的是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正是六姐的这句话点醒了我,这就是一只披着鸡皮,啊不,是长着鸡毛的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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