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些人小心翼翼的走上来。
唐衡整个人都感觉要碎掉了。
他不想为了这种艺术献身了。
他想逃！
他想痛快的死！
但游客们无视了他的情绪。
用筷子捻起肉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们的脸上透出满足，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程征在旁边提醒道：“每个人只能食用一片，请配合。”
这些人吃下了一片之后就慢慢的下了台。
嘴里不停的发出咀嚼的声音。
恋恋不舍的看着台上的唐衡。
“程馆主，要不再切点？”
最后一个观众吃下最后一片肉之后。
依依不舍的看着程征，还有旁边的苏远和程美琳。
“这作品，不会是一次性的吧？”
程美琳这时笑了。
她本就长得好看。
此时笑起来，看起来温柔又大气：“自然不是一次性的，所以模特不能一次性用光呀。”
“请大家明天再来吧！”
唐衡此时已经被程征重新用黑布盖了起来。
众人看不见他的处境。
只是苏远解释道：“请大家放心，模特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这一切都是为了艺术。”
他笑着帮程征一起把铁笼推了下去。
只留下了程美琳一个人接受着游客们的提问。
她笑容得体。
一一回答着游客们的问题。
突然目光移到了叶翎身上。
她无视了昏迷在阿晴怀里的女儿苏法。
只是直直的看着叶翎。
“这位先生，您为什么不愿意品尝【全肉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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