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成目光坚定，看着李铁柱说道：“柱子，命比阵地重要！兄弟们能活着，就是最大的胜利！咱们边撤边打，借着山势拖住他们，等到了山后小峡谷，再给他们来个埋伏！鬼子的援兵还没到，咱们还有机会！”
旁边一个年纪轻的小战士忍不住插嘴：“虎哥，可要是咱们走了，这片阵地的百姓怎么办？鬼子可不会手软啊！”
王虎成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沉重，他拍了拍小战士的肩膀：“小刘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咱们留在这儿，就是白送命，死了还救不了百姓。咱们撤到后头，保存实力再反攻，才是真正的办法！记住，咱们是打鬼子的，不是跟他们拼命送人头！”
小刘子还想说什么，却被李铁柱一瞪：“听虎哥的！你小子懂什么？要是虎哥不带着咱们灵活机动，早就让鬼子给包饺子了！快去收拾东西，别耽误了！”
“是！”小刘子不再多话，转身跑去忙活。
不一会儿，兄弟们都开始忙碌起来，有的捡拾弹药，有的绑好伤员，还有人拆除能够带走的轻型机枪和迫击炮。王虎成环顾四周，看着战壕里遍布弹孔的墙壁，心中一阵酸楚。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兄弟们，听好了！这仗还没完！咱们走，不是怕死，是为了打得更漂亮！都给我打起精神，谁也别掉队！”
“是！”众人齐声应答，带着最后的倔强和不屈。
夜色下的撤退
夜色降临，皎洁的月光洒在山间小道上。小队人马迅速行进，脚步声被小心压得极低。王虎成走在队伍前头，手中的步枪紧握。他不断回头观察队伍，确保没人掉队。
李铁柱小跑到他身边，低声问道：“虎哥，我看弟兄们体力都有点吃不消，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先歇歇？”
“再坚持一下。”王虎成压低声音，“前面就到小峡谷了，那里有咱们事先挖好的临时工事。到了那儿再休息也不迟。”
“好吧。”李铁柱点了点头，虽然也疲惫不堪，但仍咬紧牙关跟上步伐。
突然，后队传来一阵低呼：“虎哥，不好了！鬼子追上来了！”
王虎成迅速转身，低声喝道：“全体停下！铁柱，带人殿后，拖住他们！”
“明白！”李铁柱应了一声，招呼几个老兵：“跟我走！”
几分钟后，山路上响起一阵急促的枪声。李铁柱和几个老兵趴在掩体后，精准地射击着追击的鬼子，每一枪都带走一个敌人的性命。
“小鬼子越来越多了！虎哥，快带兄弟们走！”李铁柱一边开枪一边喊道。
王虎成咬了咬牙，朝前方挥手：“快走！铁柱，我等你们汇合！”
小峡谷的反击
队伍终于到达小峡谷，大家迅速进入早已布置好的隐蔽点，设下埋伏。王虎成一边安排人员，一边紧盯山路。他知道，殿后的兄弟们随时可能撑不住。
过了半个小时，李铁柱气喘吁吁地带着人冲进峡谷，身后传来鬼子的喊杀声。
“快隐蔽！”王虎成大声命令，“等他们进了谷口再打！”
不到五分钟，追击的鬼子果然涌进了狭窄的峡谷。他们以为这是一次彻底的追剿，却没想到，一场噩梦正等着他们。
“开火！”王虎成一声令下，机枪、步枪和手榴弹几乎同时响起。
“轰！”一颗手榴弹在鬼子队伍中炸开，敌人乱作一团。高处的火力点精准地瞄准每一个目标，鬼子几乎无处躲藏。
李铁柱一边换弹夹一边大笑：“让你们追，追死你们！”
鬼子试图反击，但狭窄的地形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反而不断被压制。经过两个小时的激战，鬼子的队伍几乎被全歼。
王虎成的话音刚落，几个战士已经从地上跳了起来，纷纷开始整理装备。李铁柱愣了愣，有些不甘心地说道：“虎哥，咱们就这么撤了？这阵地可是一寸一寸拼命打下来的啊！”
王虎成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铁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心里也难受。这阵地是咱们拼命守下来的，但咱们守住阵地是为了打击鬼子，不是为了送命！咱们弹药不多，要是死守，就算守住了，最后人没了，鬼子还是能重新占领。现在撤，是为了保存实力，下一次再给鬼子更大的教训！”
李铁柱咬了咬牙，眼眶有些红：“虎哥，你说得对！咱们不能让兄弟们白白送命！我这就去收拾东西！”说完，他低下头，开始检查他那杆打了好几场仗的老步枪。
这时，班里的机枪手王二狗抱着他的歪把子机枪走过来，憨憨地问：“虎哥，我这家伙弹链都快空了，撤的时候用不上，干脆留在这儿给鬼子送个‘惊喜’，咋样？”
王虎成一听，顿时露出了笑容：“好主意！咱们不能空手撤，一定得给鬼子留点大礼！铁柱，二狗，你们两个负责布置炸弹和地雷，把这阵地变成鬼子的坟场！”
“明白！”二人齐声应道。
夜色渐浓，撤退准备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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