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宽之前在李连长面前说了几句，虽然没有将婆婆给送走，但好在收敛了一些，最近囡囡被奶奶带着，郑秋菊就自己在街上卖点东西，手头是宽松了，但婆婆却是时不时地给人添堵。
今天刚好是集会日，郑秋菊劳累了一天赶回去，刚走到自家窗户边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囡囡大哭的声音。
她顾不得多想，迅速地跑到门口打开家门跑进去。
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她听着孩子的哭声进了厕所。
厕所里，婆婆在凳子上坐着，囡囡就在她脚边蹲着，身前是冒着热气的水盆，婆婆正将囡囡的头往水盆里按，囡囡的两只手抓着水盆的边缘呜呜哭个不停。
“妈，你在做什么？”
婆婆抬头看了一眼郑秋菊，手上同时用力，囡囡整个脸埋进了水盆里，郑秋菊冲过去一把将囡囡从水盆里捞出来，不过是进水盆里一下，手就被烫得一哆嗦。
“囡囡，快让妈妈看看你怎么样了。”声音里已经带上不易察觉的颤抖。
大概是听到了妈妈的声音，感受到了妈妈的怀抱，囡囡趴在她的怀里，紧紧地抓着她胸前的衣服大哭起来。
郑秋菊心疼极了，她低声哄着，“囡囡别怕，妈妈回来了。”
“呜呜，妈妈，我疼，头好痛。”
郑秋菊她不过是在头上摸了一把，就有大把的头发掉下来，头皮上被烫出来的水泡瞬间露出来，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她的胸腔瞬间被怒气给填满，她大声咆哮道：“妈，囡囡是你亲孙女，你心怎么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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