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疗翼看过了吗。”
“嗯,什么事都没有,庞弗雷夫人更多在好奇为什么我没有长高。”
克拉科的反应昭示着她对这件事可谓是一点也不关心。斯内普还准备开口,却听到门口的敲门声,没有等待他的回应,下一秒大门就被推开,到访的客人露出真面目,一颗小脑袋从缝隙的下方露出来,大门被推开,福克斯蹦蹦跳跳的就挪到了桌子边,一扇翅膀又落在桌面上,那封叼在嘴里的信封掉落在桌面。
“我的?”
克拉科指着自己朝着福克斯询问,又在凤凰肯定的点头之下伸手拆开了那个信封。
福克斯亲自送信,写信的人是谁是个送分题,问题只是信件上写了什么,虽然没看到,但斯内普觉得他其实大概也能猜测到,无非是波特的那些事,然后就是伏地魔的那些事,但这些事情不适合在书信上说,这无非是一封邀请函,当然,开篇肯定先是对克拉科最近的问候,说不定还有一些关心作为铺垫。
斯内普正在揣测的时候克拉科却突然转头看向他。斯内普无声的挑眉表达疑问,后者似乎沉思了一会儿,在他思考着是什么事情会难住克拉科的时候她终于开了口。
“所以。霍格沃茨的走廊真的会吃人吗?”
......。?
克拉科的那颗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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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斯特并不意外于收到邓布利多的邀请,虽然信件上没明说什么,但她对于可能会聊什么还是有些预期的,毕竟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是有限的。
实际上也和她预料的一致,虽然之前一直避而不谈,但当火真的烧到身边的时候,也实在是不再能继续无视,即使斯内普对此表现得明显不满,但三个人的讨论,二比一的现实,一个人的反对并不被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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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似乎永远在和克拉科的辩论中被迫劣势。
“斯内普教授,我总认为您有些太悲观了。”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先认为是你太乐观了,克拉科。这不是游戏,你完全没意识到这其中的危险,也一点不知道珍惜你脆弱的小命。”
“我可以将这段话理解为您对我的关心吗。”
并不是克拉科到底有多强的语言组织能力或者多犀利的言语,只是因为那颗脑袋的运转方式他永远无法认同也永远无法理解。
她总是这样,时不时的扔出一句和话题相关却又无关的话,如果换做是别人,斯内普会毫不犹豫的认为这是在转移话题,但克拉科却明显是真的在询问,她会用那双眼睛,认真的,虔诚的注视着你,等待你的那份答案。
虽然不论对方如何回答或者是否回答,都不会影响她脸上的那份笑容,但斯内普却下意识地觉得,那份笑容并非是不在意的象征。
他总觉得,那种礼仪性的笑容,和不再提起的询问,是一次次的测试,他认为在克拉科的心里,应当是有一份积分表的,上面写着她所认识的所有人的名字,而后面跟着一个一个的分数,有加有减,而到一定程度。那个人也许就会被她剔除出这份名单。
“我只是不想在学校接到一份死亡通知书,毕竟克拉科家已经没有人能接下这份认领尸体的通知了不是吗。”
很恶毒的回复。即使斯内普自己都会这么想,但克拉科看起来却并不在意,只是那样保持着微笑,甚至嘴角的弧度更翘起了一些。
克拉科的脑袋里难道连对人的善恶区分标准都没有吗。
斯内普几乎要叹气了。
那个姑娘甚至能对着那个乌姆里奇露出同样温和的笑容。
“我依然觉得我的观点正确,您太悲观了,连死了的人都能复活,从不知道哪儿的墓地爬出来一个克拉科的概率肯定要高于我会在毕业之前就失去生命的。”
克拉科说他太过悲观。这不是第一次,她说了一次又一次,可斯内普觉得这和悲观甚至都没什么关系,只要是脑子依然在正常运转的人,应该都能意识到现在的局势完全不是可以松懈的,每个人时时刻刻都在提高警戒。
就连霍格沃茨内部都被魔法部一次次的干预,更别说伏地魔在外面搞得那些各种小动作。
“克拉科,希望至少你的脑子不会和你的手一样变得不好用。”
他果然依然无法理解克拉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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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日子最近很不好过,实际上他开学之前的日子就已经不好过了,而洛斯特开学之后才知道,她上次遇到的摄魂怪在离开她之后直奔着哈利去了,于是哈利这次直接被带去了审判,据说连邓布利多都出了庭。
但邓布利多不愿意跟哈利解释什么,没有解释,没有安慰,没有指点,什么都没有,洛斯特在开学的晚宴上看到哈利的时候就注意到那个男孩儿看起来就像是要爆炸的巴克比克。
而这样的日子在他们迎来了新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之后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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