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惜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只觉得这人怎么这样啊?
怎么抢人东西呢?那可是价值几十万的珍藏款珍珠项链,她要是缺钱了还可以拿去变卖的......
祁野的舌尖轻轻抵了抵牙关,只觉得她太会先声夺人,明明是她先抢了自己的打火机,还不让自己拿一样等价的东西回来?
但她也仅仅是眼眶微红,没有哭出来。
她想,大哥会理解的,大哥一直希望自己婚姻幸福,那她牺牲一条他送的项链,换别的女人送给祁野的礼物,他应该也会觉得值得的......
于是顾惜低着头,把打火机紧紧抓在手心,闷不做声地进了大门。
祁野抬脚,跟了上去。
就让这大风吹呀吹:“——砰!”
顾惜被身后巨大的关门声吓了一跳,以为是祁野在外面拉的门,故意吓她。
祁野刚刚准备进去,那门就从里面狠狠关上了,差点撞了他一鼻子!
顾惜......
真是好样的!
等他开门进来的时候,顾惜已经不在客厅了。
刘妈做好的饭菜还在餐桌上,散发着阵阵热气,食物的馨香扑满了房间,带来家的温馨。
祁野看着旁边游动的电子鱼,又看看餐桌的丰盛的晚餐,上楼进了主卧。
主卧没有开灯,窗外也暗了下来,房间里也是昏沉沉的环境。
站在门口的祁野微微眯眼,看到了大床上被子里微微凸起的弧度。
这么热的天还整个人全躲在被子里,也不怕闷到自己?
祁野抬脚走到了床边,扯了一下她头顶的被子,扯出一双染着粉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玉足。
祁野皱了皱眉。
那双白嫩的脚心一暴露在空气中,马上就猛地隔空踹了踹,勾着腿将掀开的被子压了回去,连带着露出来的脚心也缩回了被子里。
像绷直了腿的青蛙。
祁野被这个比喻比得莫名想笑,但想到今早上看见的视频,他又敛了笑意,走到了床尾,扯了一下软乎乎的被子。
这回没扯动,窝在被窝里的顾惜紧紧抓着被子,抓得指尖泛白。
一只大手猝不及防从她身侧的被子摸了进去,摸到了她的身前,捏了一下她的手腕。
顾惜被吓了一跳,手一松,那张被子就被他从里面掀开,毫无防备的顾惜就这么被他从被窝里扒拉了出来,露出了那张被闷得绯红艳丽的小脸。
跟那只丑巴巴的史迪仔玩偶......
祁野坐到了床边,将那只碍眼的玩偶丢开,没注意到顾惜的眼眶又红了。
他将顾惜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视线,强迫她直视自己。
他又看到了顾惜泫然欲泣的表情......
啧......
又在为别的男人哭了。
他紧着声音,显得有些凶巴巴的:“吃饭了。”
顾惜突然张口,含住了他掐自己脸蛋的手,雪白的贝齿磨着他的手指,用力地咬了下去!
祁野轻轻“嘶”了一声,随即默然不语地盯着她的动作,看着她将自己的手咬出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紧接着,晶莹剔透的泪珠一滴滴砸在了他的虎口跟手背上,咬痕上的力道慢慢松懈。
女孩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被打湿,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她眼眶中掉落,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又美又脆弱。
祁野深刻怀疑顾惜就是来克他的。
顾清修一定教过她怎么讨好男人,因为她的一颦一笑都在勾人,就连哭泣的时候也是梨花带雨的,绝美漂亮,总是让人不忍责备她。
而明明就是她自己做错了,但是她总是这样,一哭就让人觉得她才是有理的那个......
祁野怒气上涌,拿开被她咬住的手,捏着她的脖颈举到了自己的面前,重重地含住了她湿润的唇瓣,不断掠夺着她的气息。
暴风雨在此刻侵袭,伴随着雷声与闪电,一如之前的那个暴雨夜。
顾惜的挣扎推拒悉数被吞没,男女之间巨大的力量差距在此刻得到了具象化的体现。
床头柜的TT被一只大手一把拿出了好几个,袋子撕裂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大声......
......
祁野隔天就去了外地出差,距离那晚上已经过去了一周,顾惜一个人回了老宅,去看望了祁爷爷。
等从老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她遇到了董然。
哦,忘了说了,董然也是生活在这条马路上的居民。
顾家庄园跟祁家老宅是隔着一条马路面对面的邻居,在祁野那条马路上,隔壁分别是赵烨跟谢清欢的家,而顾惜的隔壁是沈白津,沈白津隔壁是董然家。
六个人的老家呈现一个平行四边形的布局。
冤家路窄!
顾惜白了董然一眼,转身要走的时候,董然开口叫住了她。
“小惜,你是要去烟酥酒馆吗?顺路送我去吧,我的车子抛锚了。”
什么烟酥酒馆?一听名字就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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