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像泼洒的金漆，把走廊的大理石地面烤得发烫。天爱踩着细高跟走到佳丽办公桌前，白色包臀裙随着动作勾勒出流畅的曲线：“佳丽姐，趁现在太阳稍微斜点，咱们去子公司模特部挑人吧？上午李总特意交代的事，早点办完早点省心。”
佳丽正对着镜子补口红，闻言抬头笑了：“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天气热得人发蔫，走几步路就一身汗。”她起身理了理黑色包臀裙的裙摆，“不过好在离得近，走路也就几分钟，比开车找车位方便。”
天爱靠在门框上，指尖无意识地划着墙沿：“说起来，总部和子公司挨这么近，当初怎么不干脆放一栋楼里办公？”
“前两年确实在一块儿，”佳丽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薄外套，“后来子公司业务扩得太快，一层楼不够用，就把旁边那栋闲置的写字楼租下来了。分开也好，总部管决策，子公司抓执行，各司其职，省得天天碰面扯皮。”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李总不是说，让咱们顺便把公关部那十二个女孩带过去吗？她们今天一早就去业务部报到了，正好顺路看看她们适应得怎么样。”
“我这就给她们打电话。”天爱摸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让她们在子公司楼下等着，咱们汇合了一起上去。”
电话接通时，那边传来张蕾清脆的声音：“天爱秘书，我们刚办完入职，正准备去业务部熟悉环境呢。”
“你们先在楼下等会儿，”天爱说，“我和佳丽助理过来了，顺便带你们去模特部转转，认认路。”
挂了电话，佳丽已经拎着包站在门口：“走吧，再晚点太阳落山，办公室该关空调了，更热。”
两人并肩走出总部大楼，热浪立刻扑面而来，像裹了层厚厚的棉被。天爱下意识地拢了拢裙摆，笑着打趣：“早知道穿短裤来了，这包臀裙捂得人喘不过气。”
“你啊，就爱美。”佳丽拍了拍她的胳膊，“到了子公司有空调，忍忍就到了。”
转过街角，就看见子公司那栋银灰色的写字楼，十二个穿着统一工装的女孩正站在树荫下聊天，远远望去像一排挺拔的白杨。张蕾眼尖，先看见了她们，挥手喊道：“天爱秘书！佳丽助理！”
走近了才发现，女孩们脸上都带着点兴奋的红晕。莉莉手里还拿着个笔记本，上面记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业务部的王经理刚给我们做了培训，说下周就让我们跟着跑客户呢。”
“挺好的，”佳丽笑着点头，“你们先在这儿适应着，有不懂的就问，别不好意思。”她转向天爱，“咱们先去模特部？”
“走吧。”天爱带头往写字楼里走，冷气扑面而来的瞬间，所有人都舒服地叹了口气。
电梯里，闻樱小声问：“天爱秘书，你们来模特部是……”
“总部公关部缺人，来挑几个机灵的过去。”天爱笑着看了她一眼，“说不定以后你们还能在总部碰面呢。”
电梯门打开，模特部的走廊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时装海报，几个穿着样衣的模特正对着镜子练习台步，看见她们进来，都好奇地望过来。
子公司的人事主管连忙迎上来：“天爱秘书，佳丽助理，你们可算来了，模特部的资料都准备好了，在会议室呢。”
“辛苦你了。”天爱点头，回头对女孩们说，“你们先去业务部，我们忙完了再去找你们。”
十二个女孩应声离开，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天爱望着她们的背影，对佳丽笑道：“看着她们，倒想起我刚进公司的时候了，浑身都是劲儿。”
“可不是嘛，”佳丽推了推会议室的门，“年轻就是好，经得起折腾。走，挑人去。”
冷气在会议室里打着旋，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一场关于新人选拔的工作，就在这燥热又充满活力的午后，悄然开始了。
模特部的训练室里，空调风混着淡淡的香水味，吹散了午后的燥热。雨婷正指导着模特们调整姿势，身上的蕾丝款样衣勾勒出利落的线条，听见推门声回头，立刻笑着迎上来：“佳丽助理，天爱秘书，你们可算来了。”
天爱打量着场内的模特，指尖在记事本上轻轻点着：“正赶上你们试新款内衣啊？这设计看着比去年的时髦多了。”
“可不是嘛，”雨婷拉着她走到衣架旁，“这是刚从法国设计师手里拿的版权，下周就要上新品发布会了。”她转头对正在摆姿势的模特们拍了拍手，“大家先休息十分钟，这位是总部来的天爱秘书和佳丽助理，今天来挑几个人去公关部。”
模特们立刻围了过来，眼里带着期待。天爱目光扫过人群，忽然笑了：“凉玲、舒宁、芮尔，你们几个过来。”
三个穿着同款样衣的女孩应声走出，凉玲个子最高，站在中间自带气场；舒宁眉眼弯弯，看着格外亲和；芮尔则是清冷挂的，眼神里带着股韧劲。
“还有濒爽、思琪、诉芳、敏敏、瑞瑞，”天爱继续念着名字，“你们几个也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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