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鑫蕊笑着反问道:“顾盼梅和我长得很像,如双胞胎姐妹一样,爸,你想过顾盼梅是你的女儿吗?”
一句话让简从容不知道怎么回答,笑着说:“我真没有这样想。”
简鑫蕊说:“别人没有这样想,你就说人家傻啊?”
简鑫蕊对老爸的反问,让简从容觉得女儿爱志生,是爱到骨子里了。这种爱越深,将来对女儿的伤害越大!一丝愁绪涌上了简从容的心头,他甚至后悔听了简鑫蕊的话,没有按自己的计划去做。
简鑫蕊躺在自己的床上,依依不在身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在家做小姑娘的时候,她在床上打了两个滚,自由舒适,她想到了白天的徐向阳,那肉眼可见的落没。
离婚夫妻就是这样,无论两个人离婚前有多少恩怨,一但对方过不好或者倒霉了,还是会产生几分同情和关心,此时的回忆,又从以前的坏变成了以前的好!
她想和爸爸说说,让徐向阳到爸爸的公司工作,她不担心爸爸会拒绝,因为她知道,爸爸很珍惜与徐博誉的发小之情,徐博誉入狱后,爸爸还拿出四百万给侍冬梅!
她决定找机会和徐向阳谈谈!
她拿起电话,打给好友陈好!
陈好接到简鑫蕊的电话,问道:“大美女,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简鑫蕊说:“真虚伪,我不打电话给你,你也不会打电话给我?”
陈好笑着说:“我们彼此彼此。我没打电话给你,你也没打电话给我呀!”
简鑫蕊说:“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想问你一下,我们东莞哪家心理医院比较好呀?”
陈好笑着说:“怎么了呀?大美女抑郁了啊?”
简鑫蕊说:“没有,你盼着我点好好吧,是我母亲,我感觉到她心理有点问题?”
陈好想了一会,说道:“城东有一家心理咨询医院,听说那个医生挺不错,算起来还是我们的小学同学呢?”
简鑫蕊说:“谁呀?我们同学中还有这样的人才?”
陈好说:“魏然,你记得吗?”
简鑫蕊在脑海里快速的回想着,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叫魏然的人,就说道:“也许时间太久,我真的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陈好说:“我把地址发给你,说不定,明天你见到他了,就能想起来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当然也聊到了徐向阳,陈好说:“人啊,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看那次同学聚会的时候,徐向阳是那样的自信,现在又是那样的自卑。上次我见过他一次,他都不跟我说话。”
简鑫蕊说:“今天回来,我打车的时候也遇到了他,我知道他也认出了我,但是他也没跟我说话,很长的一段路,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两位老同学又不免的感叹了一会。才挂了电话。
第二天,简鑫蕊带着宁静,来到魏然的门诊室!
在那间弥漫着柔和光线的心理咨询门诊,魏然医生正坐在书桌前专注地整理着资料。他刚过而立之年,却已在心理咨询领域崭露头角。中等偏高的身材,身姿挺拔,宽阔的肩膀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他留着利落的短发,发色乌黑,发质略显粗硬,根根直立,透着一股干练劲儿。
他的脸庞线条分明,额头宽阔饱满,彰显着他的聪慧。两道剑眉浓密而英气,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睛,眼眸犹如幽潭,藏着无尽的智慧与洞察。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唇,嘴唇线条坚毅又不失柔和,嘴角微微上扬时,带着恰到好处的亲和力。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因为长期运动,脸上洋溢着活力,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出现淡淡的鱼尾纹,那是岁月沉淀下的成熟标志。嘴角下面那颗黑痣,让简鑫蕊瞬间想到了小时候的那个魏然
魏然带着她们,沿着接待区后面的走廊往里走,便是一间间独立的咨询室。咨询室的布置都独具匠心,却又都遵循着温馨、舒适、私密的原则。走进其中一间咨询室,首先看到的是房间中央摆放着的两张单人沙发,沙发之间隔着一张小巧的圆形茶几。沙发的颜色是深灰色的,材质柔软而富有弹性,坐上去仿佛被温柔地包裹着。
茶几上放着一盒纸巾,以备来访者在情绪激动时使用。沙发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简约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在提醒着时间的流逝,却又不会让人感到紧张和焦虑。
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个木质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心理学书籍和资料,书架旁边是一扇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小花园,为咨询室增添了几分自然的气息。咨询室的灯光设计也十分讲究,采用了柔和的暖色调灯光,既不会过于刺眼,又能营造出温馨的氛围。在灯光的映照下,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而美好。
简鑫蕊看着魏然,笑着问:“你叫魏然吧?”
魏然这才注意到简鑫蕊,笑着问:“看起来面熟,你是?”
简鑫蕊说:“我是东实小的简鑫蕊。你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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