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鑫蕊感激的看了善解人意,处处为她考虑的郑总,因为郑总这样说,就说明这次来不是她组织的,也让其他人少了很多联想。
叶成龙虽然听郑裕山这样说,但他知道,凭志生在南京的人脉,如果不是简鑫蕊,别说郑裕山,就是自己,志生家有事没通知,也不会来的。但他看破不说破,只是看了简鑫蕊一眼。说道:“郑总说的对,一来喝喜酒,二来我们也看看志生的家乡,常听他说家乡山美水美,刚好见识见识。”
夜幕降临,桃花山的天空被一万块钱的烟花点亮。绚丽的火花在夜空中炸开,此起彼伏的轰鸣声打破了山村的宁静。志生站在公司门口,望着天空中不断变换的色彩,心中五味杂陈。明月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两人都没有说话,却在这绚烂的烟火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随着烟花不停的升空,也吸引了村里的人们,村民们都站在家门口看着天上漂亮的烟花,有人感叹,也有人觉得志生家在得瑟,被人家一把火烧掉了两千多万,现在已经负债累累,有什么好得瑟的?
烟花渐歇,志生的母亲乔玉英站在儿子身边,紧紧拉着儿子的手,望着天边最后一抹绚丽,眼角泛起泪光。
她知道,如果按照自己的打算,此时的她正在家里吃最后一顿饭,吃过饭后,她谁也不见,包括儿子媳妇,等到夜里十二点,她一个人,什么都不带,到老李头接她的地方,换了衣服,一起到老李头家,就算完成了自己的再嫁,现在儿子为了自己的幸福,摆了这么大的排场,酒席办好了,却没有多少人来,儿子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志生怕妈妈难过,说道:“妈,没事的,虽然有些人觉得不好,但我们觉得没什么,我就要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开开心心的生活,我不会去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说法的!”
此时在云灌县的东宁大酒店内,郑裕山在东宁大酒店长江厅内摆了两桌,大厅内暖黄的灯光流淌,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光晕。郑裕山站在桌前,手中的酒杯映着众人熟悉的面孔,笑意从眼角蔓延开来:“离开久隆这三个月,时时都会想起在久隆地产集团和大家共事的日子,今天这杯,敬永不散的情谊!”碰杯声此起彼伏。顾盼梅说:“我也借郑总的酒,敬敬大家,感谢大家对我工作的帮助和支持。”
现在大家都知道,顾盼梅家的公司要比南京久隆地产集团要大得多,大家都想不明白的是:顾盼梅当时怎么能放下自家的生意不做,在久隆地产干了两三年。
叶成龙笑着说:“我觉得顾总当年是来久隆公司卧底的,简总得好好查查,看顾总是不是窃取了我们久隆公司什么东西?”
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顾盼梅见叶成龙这样调侃她,她马上联想到戴志生,但她觉得戴志生也不属于久隆公司的,如果说是属于姐姐简鑫蕊的,还有点沾边,就笑着说:“简总,你得回去好好盘查盘查,看少没少了什么?”
简鑫蕊是一个聪明人,无论叶成龙的话是调侃还是另有目的。她都不接这话茬,就说道:“自家姐妹,她喜欢什么都拿去。”
由于郭奇云没来,也没有人和叶成龙在酒桌上一唱一和,所以酒桌上显得很和谐,叶成龙看着叶天凯。举起酒杯,说道:“二叔,我敬你一杯。”
大家都知道叶天凯叔侄有矛盾,而且叶天凯在很多场合都拒绝了叶成龙的敬酒,就都看着叶天凯,以为叶天凯会和往常一样拒绝叶成龙的敬酒,没想到叶天凯端起了酒杯,叶成龙马上起身弯腰,和叶天凯碰了一下杯,饮了杯中酒,叶天凯也喝干了杯中酒。
叶天凯本来是不想理叶成龙的,不过现在叶成龙与以前不同,又成了云晟地产的总经理,上面虽有陈景明和简鑫蕊管着,但手里的权利还是很大的,自己的嘉诚置业又代理云晟地产的销售,所以现在叶天凯还不得不接受叶成龙的敬酒,再说了,亲叔侄,随着时间的推移,该放下的还得放下,总不能真的老死不相往来。
沈从雪晚上到戴梦瑶家去住,方正和江雪燕吃过晚饭,还是回县城的酒店住。
江雪燕洗漱完毕,靠在方正的身上,方正体贴的问:“老婆,是不是感到有点累?”
江雪燕说:“累倒是不累,老公,你发现没有,志生今天有点尴尬,中午准备开十桌酒席的,结果只来了四桌人,连五桌都没坐满!”
方正说:“看来这里人,对这件事还是很抵触的,和我们那边一样,觉得寡妇嫁人,不是喜庆的事,还有点晦气。”
江雪燕说:“不知道简总她们来没来,要是她们来了,也许能改变这些人的看法。”
方正说:“传统观念不是一件事两件事或某一个人可以改变的,需要时间的。”
江雪燕说:“我打个电话问问,简总来没来?”
方正说:“我敢和你打赌,简总肯定会来。”
江雪燕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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