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丁老板这么客气,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赶紧点点,天不早了。”
“对,对,对,桑四,小齐,你们赶紧清点,小周你去定早茶去,让几位朋友吃了饭再走。”
清点过后,按照小安的要求全部换成美元,这一布袋,竟然有二十一万之多。
饶是约翰见过大钱的人也是暗自咋舌,这小子,从哪里搞来这么多钱,不过,约翰也知道小安的为人处世,他敢肯定,这钱不是好钱,很大可能是小安的对头的,问题是小安来港岛才几天啊,怎么就结下了仇人呢。
其实,约翰听说港发公司被盗之后,他就怀疑那是小安所为了,问题,这钱不像是港发公司的钱啊,因为他听堂哥说过,那港发公司其实是内陆的特别部门,既然是内陆的特别部门,怎么会没有现大洋和黄金呢,要知道中国人对那玩意可是有着匪徒寻常的情节,这票子,比起现大洋和黄金,那感觉可不一样。
丁老板乖的像三孙子,他知道,自己在鬼门关上逛了一圈,这小子一出手就要了薛兴手下人的命,自己几斤几两他可是门清。
“谢谢丁老板,下次有生意我还找你。”
小安笑眯眯地说道,才不管丁老板的脸什么样呢,自己不是不让他抽成,他不要怨谁。
丁老板的脸怎么说呢,他自己都能感觉这脸不是自己的了,木木的,像屠了一层蜡,他陪着笑,不敢不笑啊。
“欢迎,欢迎。”
丁老板嘴上喊着欢迎,心里却在滴血,这叫什么事,一分钱没捞到不说,还差点被吓死,也怪这曾舵主,这家伙这么厉害你倒是早说啊,这不是坑人么。
曾舵主看到丁老板的样子心里暗爽,妈的,以为有俩钱就不是你了,不把我曾舵主放在眼里没什么,不把少帮主放眼里,咋样,吓死你,看不到我大言语都不敢吱声,你算个屁,所以,有些人就是发贱,活鱼不吃非得摔死吃。
“早茶就不吃了,谢谢丁老板。”
小安笑眯眯地拱拱手,然后眼色一冷,对着薛兴。
“薛老板,希望你记住,我漕帮不是任人宰割的小帮小派,漕帮之所以这样,是不想惹麻烦,但是这不等于怕了你,潮汕帮老实了吧,我希望你打听打听为什么老实的,好了,我走了。”
直到小安的背影消失不见,薛兴才站起身,说实话,他已经吓尿了,那小子的身手实在他妈的太吓人了,一招就要了他手下最能打的栗鹏的命,他甚至都不敢看栗鹏的身子了,这简直就不是人力所为。
薛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想一想自己蠢得可以,吃过一次亏,就应该老实待着的,哪敢被丁老板一个电话就给叫来了,至此,他算是明白了,有些钱好赚,有些钱不好赚。他可不想有命赚没命花。
出了钱庄,小安停住脚,对曾舵主一抱拳道:“曾舵主,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曾舵主恭敬地施了一礼,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想让小安走,有小安在,这漕帮重振辉煌指日可待,问题是他做不了少帮主的主,同时他也知道,这小小的港岛留不住少帮主。
”有什么搞不定的事你找警务处的汤姆长官,就说我让你去的,约翰,这有没问题?”
小安的事就是他约翰的事,约翰一挺胸:“没问题,就说你是我的好朋友。”
曾舵主喜不自禁,他完全没料到,少帮主跟警务处的副处长还有这层关系,要知道,他曾经约了两次都没约到,理由是太忙。显然,人家没看上他这个漕帮的舵主。
小安抬头看看天色,东方已经露出鱼白肚了,而他离开港岛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了,好在是一切都很顺利,意外之喜是为上海的组织筹集了一大笔钱,凭这点,他觉得这一趟没白来。
和约翰分开后,小安并没有回酒店,而是又回了丁氏钱庄。
众人走后,丁老板舒了口气,一屁股就拍坐在了椅子上,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那小子一拳能把人的胸口轰出一个大坑,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世上还真有这么厉害的高手,原以为都是说书人胡编乱造的。
破财免灾,凭那小子的身手,丁老板觉得人家抢了他的钱他都毫无办法,更何况他还没破财,只是没有收到一分的抽成而已,他安慰自己,就当没做这笔生意。
门突然被推开了,丁老板刚要呵斥,突然瞳孔一缩,整个人当即就定住了,他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让他吓尿裤子的那小子。
丁老板吓呆了,他恐惧地发现,不光胳膊腿动不了,他甚至都喊不出声了,那啊啊啊只在喉咙里打转,怎么都冲不出嘴巴。
小安关上门,笑着在丁老板的脸上拍了一下,丁老板顿时一个激灵,像是从噩梦中被人叫醒一般,但是,他的身子却还是抖着,筛糠一般,他满脑子都是薛兴手下那个打手胸前的大坑,那坑不见血,也不见肉,就是让人恐惧。
“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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