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的比较有用嘛!”他笑着说,又将伤口抚平,道:“你看,纸都……哎呦!”
我打了他一巴掌,混蛋老拿我的血做实验,自己有的却不用,真是气死我。
方庸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笑嘻嘻地说:“你看纸,都烧起来了。”
“我又不是没眼睛!”我没好气的说。
纸张上的水慢慢的干了,火也越来越小,最终在纸上消失了,这水诡异的很,我想,整潭水可不止单单只是死水如此简单,能让血液燃烧起来的水,下面聚集的怨念肯定比我们看到的瘴气还要浓。
“十墓,你想到好办法了没有?”我侧过脸看着炑十墓说。
炑十墓依旧在沉思着,听到我问他,便抬起头对我说:“是有一个老办法,但不知下面的淤泥有多厚,潭底有多大,否则我想挖条地道下去。”
“可以啊!”我说,“这办法可以啊!”
他摇摇头,道:“就算一直往下挖是个无底洞。”
“你说敌人不就是在这附近吗?那下面肯定会有一片巨大的空间给他们躲的。”我说:“找到对的地方往下挖,就不会是无底洞。”
“关键就是这地方难找。”他说。
我翻了个白眼,道:“你说你几百年的盗墓经验有什么用?连个地方都找不到。”
他一听我这么说他,便有点火了,说道:“这不一样!盗墓的关键是底下有墓,有陵墓就会有动过土的痕迹,但是这破地方,怎么可能存在陵墓,我看过这里的土地,下面什么都没有!”
“那你怎么解释那个?”我指着绿色的台阶问他说。
他的脸一下便沉了下去,过了好一会才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说着他站起来,走到石阶附近去。
我便远远的望着他,看他将一把刀插进石阶里,把表层绿油油的稠液掀开,露出洁白的一列台阶。台阶看似洁白的大理石,一半砌在泥土里,一半露了出来,露出水面的大概有三节,每节长不到二十厘米,像似以前人们汲水用的。
炑十墓当看到台阶的时候,脸色更黑了,他又默默无言的回到刚才坐的位置,过了会他自言自语地说:“奇怪,这附近应该得有民居才对。”
“民居?”周洁问,她不知什么时候从水潭绕到他身后,把炑十墓吓一跳。
“有的。”蚩古说:“离此地不远,有人曾生活过的痕迹,还有一些倒塌的建筑,不过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我看着蚩古愣了一下,回头一想,怪不得他当时那么笃定那是石阶,而且还是人工建筑,我就觉得奇怪,石阶都被包围在绿油油的稠液里,他是怎么知道的,原来是这样。
“要去看看吗?”蚩古问他说。
“去吧。”炑十墓说着从地上坐起来。
方庸问我说:“你要去吗?”
我摇摇头,心想又是些破落的东西,也不是没见到过,就不怎么想去,不过看他倒是一副很想去的模样,我便说道:“我要在这躺一会晒一下太阳,你跟他们一块去吧。”
“那我去了。”他站起来朝他们跑去,很快便跟上他们。
我往草地上一躺,绿草上还沾着昨夜的水珠,没一会就把外衣弄湿了,我又坐起来,听着附近的风声,可真静,没有人的安静让人害怕。
我有些埋怨方庸了,怎么说走就走,也太直接了吧,都不意思意思表示一下他要留下来。唉,他要是留下来便是我们俩独处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他两个人呆着了。
我极无聊的抓着附近的草,抓了一会,又捡起一颗小石子往水里扔去,小石子咚的一声掉进水里,水面又晕开了,我忽然兴起,便捡了许多石子站起来打水漂。
打水漂可是人类最古老的游戏之一,在我还没学会写字的时候,已经学会打水漂了。我打得虽不能算顶尖,但在小时后的玩伴中也算是佼佼者,然而在水潭上扔的石子,石子在水面像跳蚤一样跳动,不到中央便沉下去。
我正庆幸着,幸好没有人在要,要不就糗大了。我又往水面打石头,我想也许自己许久没玩了,手有些生疏了,便想要多加练习,等方庸回来再找他比试比试。
于是我扔得更勤了,也更快,水潭很大,在上面泛舟都没有问题,我的目标是将石子打到对岸。
我正起劲呢,突然间哗啦的一声,从水潭低飞出一头大鱼来,大鱼张着血盆大口跃出水面,离水面至少有两米高,又碰的一声掉进水里,溅了我一身的水。
“尼尼斯湖水怪……”我结结巴巴地说,左右一看,却只有我一个人。
那是什么东西,我都没看清楚,突然一阵水泼了过来,接着就是一条两米多长的大鱼,霎时间又消失了,是我眼花了吗?可衣服湿答答的,是真的!
我两腿打抖,哆哆嗦嗦的走到草地上坐下,抖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冷,水超级冷,我感觉衣服都结冰了,就赶紧把衣服脱下来,摊在地上晾干,又拿了方庸一件内衣套上,坐在阳光下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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