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莫离殇摇了摇头,喘了喘气,突然她摸着肚子道:“如诗,我的肚子好痛。”
“小姐,你不要吓我啊!御医,快传御医!陈淑妃给娘娘下毒了!”
侍卫听了大惊失色,手下更不放松,不一会数道掌印全部打在了陈淑妃的身上。
“呯呯”陈淑妃口吐鲜血,扑倒在地,就在她倒在地上时,突然钻入土中不见了。
“这…”所有的人都不敢置信,惊呆在那里,要不是有一滩血在那里,都以为是做梦。
“来人,传本宫懿旨,陈淑妃意欲行刺本宫,败露后,反抗逃匿,着御林军包围陈府,不得进出一人!”
“是!”
“等等。让皇上快来已蝶宫。”
“回皇后娘娘,皇上一早就出去了,整个宫里没见人影。”
“什么?”莫离殇皱了皱眉,才道:“既然这样,着人每人拿着长剑围在陈府十米开外,发现有脚下有土拱出痕迹时,有剑狠狠的刺入土中,绝对不要留情。”
“是!”
等侍卫走后,如诗才将莫离殇扶入了房内,白了一眼道:“小姐,你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肚子疼呢!”
莫离殇苦笑道:“是真的。”
“啊,快让我看看。”
“现在没事了。不过好像是动了胎气,估计咱们暂时走不了了。”
“走不了就走不了,先呆着,等生了再走也不迟,怎么也是你的身体重要。”如诗听了放心不少,转眼恨道:“这个陈淑妃真是可恶,竟然敢谋害于你,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就这么不见了呢?真是妖怪。”
“不是妖怪,这是东瀛的忍术,土遁!”
“这么邪门的武功,看来忆蝶宫这里要多加人手了。免得出了错。”
“不知道海东青去哪里了?”莫离殇不无担忧道。
“怎么娘娘突然想起他来?”
“怕那陈淑妃狗急跳墙!所有的人都以为陈家最弱,所以最无防备,万一陈家出其不意,夺了张家,赵家的兵力,那就后患无穷了。”
“那怎么办?”
莫离殇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道:“唯一就是逼着张家与陈家反目!”
“怎么逼?”
“你不是在陈淑妃身边呆了几日么?你现在易容成陈淑妃的样子,逃到张贤妃处。”
如诗笑道:“小姐是要嫁祸于人么?”
“嫁祸有什么用?难道逼得张家与陈家一起反么?”
“那是什么?”
“杀人,你只要找机会杀了张贤妃,那么张家与陈家就肯定不会联合了。”
“为什么?难道张家还会为了一个女儿而放弃一个野心得偿的机会么?”
“因为张家没有第二个能配得上海东青的女儿了,你说有人断了你的后路你会不会恨死那人?还会跟他合作么?然后再暗中传出消息,将陈家是东瀛人的消息传到张家的耳中,张君不是笨蛋,他就是死也不可能与陈家合作的,张家不动,赵家也不会动,那么光陈家一家,禁卫军还是暂时能控制住的。”
“小姐这招果然高明。”
“别拍马屁了,快去做吧,免得夜长梦多。”
“好。”
宫城突然生变,而海东青却还在郊外的荷苑里喝得一醉涂地。
“别喝了。”一席白衣飘飘,温润而雅的男人轻柔的夺下了他手中的杯子。
“让我喝,师兄,让我喝醉了,喝得烂醉如泥,我就不知道痛苦,不知道伤心,不知道悲哀了,让我喝吧,师兄,她就要走了,我不能清醒地看着她走,我情愿睡死过去,醉死过去。”
“何必呢?你既然选择放她离开了,那么就面对这个事实吧,喝醉能解决什么么?举杯消愁愁更愁。”
“哈哈,举杯消愁愁更愁……”海东青睁着迷离的醉眼,朦胧间看着白影摇晃,那张让天地失色的俊颜正关切的看着他。
他打了个酒嗝,醉意朦胧地问道:“师兄,你还恨不恨我?”
白衣男子身体一僵,默不作声,半晌才轻柔道:“你醉了,居然说胡话了,师兄怎么会恨你呢?”
说完将他手中的杯子又过去。
海东青一把抢过了杯子,站了起来,摇摇晃晃,醉眼强睁着道:“别骗我了,我知道师兄,你恨我,恨不得杀死我。”
“你真的醉了,我怎么会杀你?这辈子你是我唯一的兄弟,我怎么可能杀你?”
海东青一个踉跄差点摔到了地上,被白衣男子一把扶住,他猛得推开了白衣男子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是蝶妃的儿子,而我是你恨之入骨的女人的儿子,你能不想杀我么?上次你就差点杀了我!我都知道,可是我不说,因为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师兄,我从小没有人疼,没有人爱,围着我的全是阴谋,各种暗杀,只有跟你在一起时,你陪我练武,关心我,甚至还帮我缝衣服,夏日里帮我赶蚊子,我真是把你当兄长,我恨自己,恨自己居然是伍太妃的儿子,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让我永远求之而不得?亲情是这样,爱情也是这样,别人看到我高高在上,却不想权力我依然也是求之而不得,我就是一个永远都得不到穷光蛋,一个可怜虫!呜呜……现在她要走了,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了,师兄,你要杀我,就杀吧,给你的母妃报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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