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他们需要我?”观判摊开手,张张合合,“如果我不能保护他们,我这身力量又为何拥有?”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该是谁?他们给你带来了什么?他们为你做了什么?”墨邪一甩袖水袖直接将墨兰怀里的水袖拖到地上。
他的声音分明在颤抖,却又故作平和,试图用一种高高在上俯视的态度,来教育还是孩童模样的观判。
“谁需要你在那里自我的牺牲,你以为他们会感动吗、你以为他们会铭记你吗、他们只会记得你是个愚蠢的蠢货,为不相干猫付出一切。”
“不会的,不会的。”观判站在地上,浑身都在摇晃,却还能反驳,“猫民会永远记住救他们于苦难的英雄。”
“你们瞒着我以为我知道会怎样,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若独为了一些猫把自己玩完了,那是真要遭、就算要帮谁,你也要先让自己活着。”
“他们不会记住英雄的,墨邪比你更加了解猫的心。”墨邪微微抬头,“有时候你对他们带了太深的滤镜,以至于看不见那些背后的暗伤。”
“恩公、我是不是眼花了?你为什么在哭,是饿了吗?我还有蜂蜜奶……”观判侧头看着墨邪。
哥哥是在哭,可他应该不会喜欢喝蜂蜜奶这种东西吧、整个身宗好像就只有小观判喜欢……
“其他的那些管他们做什么,只管叫他们自生自灭吧,一些下等猫哪来那么娇贵、你又不是他们爹妈、需要无条件为他们付出。”
墨邪本人或许不清楚,墨兰在一旁看的却分明,他眼中满是某种、怨恨,错觉吗、应该不会吧?不太可能吧……
“恩公又在口不择心了~刀子嘴豆腐心,若他们出了事怕是你比谁都哭的快——”观判摇晃着就想在地上。
墨兰下意识想去扶,墨邪却更快,还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责骂,“别管她,让她自己站起来!”
墨兰眨眨眼,看着观判旁边揪着她衣领输送韵力的墨邪,默默闭嘴不言。
“只管让时间走就算他们死干净了,你只看墨邪哭不哭就完了、他们算什么东西?墨邪有何可为他们哭的?墨邪什么时候哭过。”
“有时候墨邪真是搞不懂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以为墨邪是什么好猫吗?你以为这猫土遍地都是好猫。”
“只有那些十一二岁的小孩才有一腔孤勇,善良可从不对标猫,哭什么?别看我……我让你站起来、没听到吗?自己站起来。”
“你以为什么时候摔倒,身旁都会有一只猫来扶着你吗、你是谁啊……你觉得自己很娇贵吗、墨邪让你站起来、松开!”
墨兰随手拉了一下衣袖,看着两猫,观判虽然确实有扯哥哥的衣领了,但他自己不也没松吗?嘴上倒说的厉害,也没见放手。
“有时候墨邪真想撬开你脑子看看,为什么你自个在乎那些下等猫就算了,还总觉得我也在乎那些下等猫。”
……
“墨邪是墨邪,你是你,在一切没有涉及原则的情况下墨邪的确会帮你,可在你以伤害自己为代价去进行所谓的庇护时。”
……
“墨邪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大猫,有义务告诉你什么叫做现实,黯带着那些卑贱的魔物越打越嚣张了,你怎么想、你觉得自己该干什么……”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只能预知,而不能扭曲,未来就是未来。”观判抬手去擦墨邪的眼泪,却被躲开了。
“但没关系的、观判确实无法做什么,可恩公却可以,你说你要研究的力场结界,以恩公之才能,那个东西肯定能做出来。”
“不成形,以墨邪自己根本做不成。”墨邪有些没好气,“但墨邪有个设想,也许可以实现屏障,就是也许需要一点小观判你的帮助。”
“这当然没问题!你早就该来问我了,我一定会答应的……”观判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前走,三番四次想翻,又被拎起来。
“我们现在就过去,早一点完成这个立场结界,心便可早松一分、身宗会更安全、一定会更安全、一定……”
“你真的可以吗?”墨兰太阳穴突突的跳,看观判又看墨邪,“你分明知道她用了灵力预知之后有多么虚弱?!”
“她刚整只猫虚弱的不成样,精神都有些错乱了,还想把自己眼睛挖了,你怎么现在就这么急着让她去研究什么立场?”
“哥哥她现在这个状态不能在做什么了?她真的该休息了!你、她……”
墨邪一掌劈在观判脖颈,给墨兰看呆了。
“这并不冲突——如果有一个办法可以保护身宗,墨兰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观判若无其事的回头,“在大局面前,个猫无足轻重。”
“这……”墨兰看着昏过去的观判,这么直接,简单粗暴的打晕吗?“哥哥、墨兰觉得你刚才不该开口的。”
“那她后面一定会怨墨邪不说的~”墨邪将狸猫抱在怀里,到了门边,却又一顿,微微侧头回头看,“墨邪心里有数,若有意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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