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3、14、15、16、17、18、19、20、21、22、23、24号爱吃海米冬瓜煲的桃儿用爱发电*36转换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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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颜色确实莫名其妙的染满了,站起身喘息着,气流拉过喉咙,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为何如此难受?
琉璃抱紧自己的身体,试图平复一下,却突然感觉到脑海里嗡的一声。
她设在家中的屏障被打破了?!
谁能打破灵力屏障?
阿录也许会有危险!
虽然灵力并不多,但此刻没有办法再省了。
琉璃只得幻影跃迁赶回家中,却一眼看见被金色的火焰团团围着的武录?!
旁边站着神情淡漠的白猫,他、他怎么敢?他怎么能?
他怎么会这样?!
怎么能伤害阿录?
“小秋叶!”
抬手熄灭了火焰,琉璃紧紧捏着水晶叶子,轻轻把武录扶了起来,对着小秋叶尽量的压抑着怒火,让自己显得平和,“你在干什么?!”
白猫眨眨眼,却没有正眼看她,仿佛她是什么不值一看的垃圾,“我在做维序者,应该做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让他活下来的。”
“但他该死,比琉可更该死。”白猫摆质疑的看着琉璃,“我以为你离开浮生族之后过的很好,却没想到你已经好到胆子极大了。”
怎么可能过的很好?
这些年她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得了多少白眼,漂泊在外孤苦无依,风餐露宿难以吃饱穿暖。
可这些倘若说出去,岂不是丢了面子?
人总要维持无用的尊严。
尤其是在自己曾抛弃的孩子面前。
“我,我自然过的很好。”琉璃一把把蓝盈莹的水晶叶子扔向白猫,压着嗓子努力保持自己的威严,“说好的!我收集情感你救可可!”
白猫抬手接住水晶叶子,闭上眼睛又睁开,唇角微勾带着些许嘲讽,“咸的,还带着些微的辣,你在后悔吗?又愤怒什么?”
什么后悔愤怒?
琉璃不明所以,她哪知道这里装着的情感是后悔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只要满了,不就够吗?
又不是只有他说的那样,只有红色!
她真的有些受够了!
女儿莫名其妙陷入危机,她得去求一个曾经的下位者帮忙,这人开出了个似乎很容易的条件,实际上却很难。
好不容易有了头绪,她带着叶子想去找即墨觞帮忙,结果莫名其妙就被围着打了一顿。
家里的禁制被触动,回来一看就看到自家男人快被烧死了,她只觉得最近过于时运不济,怎么老是出状况?
怎么这世界就如此与她作对?
白猫莫名摇了摇头,不知因何而故,声音有些冷,莫名的无知情绪就给她判了刑,“极光海律法规定逃罪者无论缘由。”
“当打散三魂湮灭七魄,之前你用了什么办法帮他遮掩?以至于我居然第一时间没发现,袒护逃罪者与逃罪者同罪,琉璃你触犯律法了。”
琉璃浑身一颤,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她的孩子,曾经最是爱她最喜欢她的孩子,在指责她触犯法律?
这未免有些太荒谬了——
“罪判已定,你为死刑。”
可他是认真的?!
要给她判死刑?!
这是她的儿子,曾经满心满眼都只想讨她欢心的孩子,曾经精致可爱笑容暖如光的儿子,怎么会有一日将刀指向她呢?
琉璃不懂,她只觉得无法接受!
仍捏在手里的玫瑰花变得沉重,琉璃感觉呼吸都是疼的,脑袋里传来阵阵耳鸣声,压下满心的委屈和酸涩,她只是双手托着玫瑰花。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可可、是无辜的。
“她是因为你才会身体羸弱的啊!她是你妹妹,你得保护她……”
本来,可可可以是一个天才的,但为了给他留下半截情根。
她的可可,成了废猫——那金色的眼何其冷漠。
“时韵在上,极光为证,有请赤灵,论观定判。”白猫只是缓缓对着琉璃行了一礼,“于她我无能为力。”
金色的火焰灼灼燃烧,却未曾伤及四周的场景分毫。
琉璃看着四周包围的火焰,一股发自内心的绝望油然而生。
为什么会如此呢?
武录没有动静了。
轻轻放下了玫瑰花,琉璃踉跄着走到武录旁边,“也许我们还有机会,只要,还有机会,那一切就不算糟。”
“我们走,只剩最后的时间了。”
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说明他不敢动手,也没权利动手。
那可可不会有事的。
他是信使,他一定是、那他许下的每一个承诺都必须兑现。
必须……吧?
藏起来、藏到一个绝对不会被找到的地方,然后等躲过了风头一切就好了——
可、挥之不去的梦魇,如影随形。
“妈妈……”
模糊黑暗里,琉可可毛发不知何时变得有如银霜般,那银色的灵光、带着某种让她过于熟悉的气息、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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