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万籁俱寂,月光如水洒在庭院里。宫寒兮从玉清川的房间出来后,径直走向了江子逸的房间。
轻轻推开房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水汽。走进内室,只见江子逸此刻正泡在浴桶里,闭目养神。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浴桶里,溅起小小的水花。宫寒兮看着他,心中涌起一抹心疼。“天冷,泡这么久做什么?”
宫寒兮突然开口,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却惊得江子逸猛地睁开眼睛。
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明所以:“你……你怎么来了?”
“你手不方便,我帮你擦干身子。”说着,她拿起放在一旁的帕巾,缓缓走到浴桶旁。
江子逸见状,连忙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他的声音有些急促,似乎有些紧张。
然而,宫寒兮并没有停下脚步,她走到浴桶边,将帕巾递给江子逸。
江子逸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帕巾。他迅速从浴桶里站起来,背对着宫寒兮,匆匆擦干身体,
宫寒兮从挂架上取来里衣,熟练地帮他穿上,并系好带子。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
江子逸的身体微微一僵,他能感觉到宫寒兮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的肌肤,带来一阵异样的感觉。满脸笑意的调调侃道,“兮儿果真贤妻良母。”
“哦?那我打你也是贤妻良母之举喽?”
“兮儿难道未曾听过,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之说吗?”
宫寒兮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嗔怪道:“越发的油嘴滑舌了,莫不是和轩儿学的吧,言儿可不会教你这些。”两人正说着话,便来到了床边。
“他那是油嘴滑舌,我这可是真心实意。”
“少贫嘴,我还不了解你?快把袖子拉上去,我再给你检查检查你的手恢复得如何了。”
“兮儿,我手已经好了,你不必每日都小心翼翼的样子。”话虽如此,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袖子往上撸了撸。
宫寒兮认认真真地给他检查着,苦口婆心地叮嘱道:“虽说已经接上了,可还是要多加小心。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一百天里你可千万不能用这边的手拿重物,更不能用力动武。”
听闻她对自己如此关怀备至,江子逸心中不禁涌起一半感动,一半无奈。“兮儿,我哪有如此脆弱。练武之人,磕磕碰碰实属寻常,况且你也知晓我的脾性,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干,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正因为你生性跳脱,我才拘着你点,否则你和洛儿这一路上,岂不是早就如脱缰野马般不知去向了。学什么不好,偏要学人家去捉……”
贼字尚未出口,江子逸便一把将宫寒兮拉入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唇。他的吻热烈而缠绵,仿佛要将宫寒兮燃烧在自己的欲望之中。
感受着她的身躯在自己怀中渐渐变得柔软无力,江子逸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霸道和占有欲,犹如饿狼盯着自己的猎物。
“别……逸儿~你手……”
江子逸不给她丝毫喘息之机,一手护住她的后脑勺,一手伸手扯下了床帐。随即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又吻了下去。
屋中的暖炉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满室的春色都燃烧殆尽。地上散乱着些衣裳鞋子,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场激烈的缠绵。床上交叠着的两人,一幅旖旎香艳的画卷。
大堂里,花无影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意味深长地看着箫皓轩,“你们两个整日斗嘴,兮儿向来都是偏袒你多些,我还以为她今晚会去你房中呢?”
箫皓轩一脸的无语……为何所有人都以为她今夜会来找自己。
慕容衍满脸疑惑,“是啊!什么状况?他的手不是尚未痊愈吗?兮儿怎会去他的房间了?”
碧卿尘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早好了,就兮儿心疼他而已。别说没好,就算是真断了也不影响。”
圣宸嘴角微勾,“看来明天又有人起不来了。”
叶麟瞥了他一眼,无语道,“我怎么有种你在幸灾乐祸的感觉呢?”
其他人放声一笑,花无影无奈得摇一摇头,“那勾人的妖精,谁能放过她……”
房间里,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喘息声渐渐平息。宫寒兮脸颊绯红,娇嗔地轻捶了下江子逸:“怎么想的,这手还伤着。”
江子逸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笑道:“有你在,我这手好得更快。”
“可是吃醋啦?”
“没有,清川那是为了保护你才昏迷不醒的。我相信,那时候在你身边不管是谁,都会像他一样奋不顾身地去做同样的事情。”
闻言,宫寒兮的一片感动。“我知道,所以我不能将整颗心都扑到川哥哥身上了。我还有你们,也要顾及你们的感受。”
江子逸不语,只是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
“怎么突然想要我了,你不是一直在和轩儿较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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