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渐西沉,余晖如血,仿佛给整个世界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这诡异的暮色,如同一层沉重的帷幕,缓缓地笼罩在凤凰城中央那座巍峨的“石”府之上。
这座府邸气势恢宏,建筑风格独特。它以玄铁为骨架,青石为墙壁,坚固而威严。
府邸的檐角飞翘,犹如展翅欲飞的雄鹰,而在那飞翘的檐角处,蹲踞着狰狞的狻猊石雕。
这些狻猊石雕栩栩如生,在残阳的映照下,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噬人于瞬间。
“岂有此理!到底是谁???”突然间,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在石府内响起,这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整个府邸,让人不禁为之震颤。
这声怒吼来自石府的议事厅。此时,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左右两排整齐地站满了石家的各位高层和长老。他们个个面色凝重,沉默不语,似乎都在等待着家主石烬苍的发话。
而在议事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把黑红色的座椅,那便是石家的家主之位。此刻,石烬苍正端坐在这把座椅上,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双眼之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父亲息怒!目前最重要的是对下面进行排查,看看到底是何人在吃里扒外!”
“蠢货!你还觉得这事真是我石家所为?”石烬苍一脚踏碎玄玉地砖,蛛网般的裂痕中渗出地脉灵气,这位平日儒雅的世家之主此刻须发皆张。
“父亲,刚刚如意和随心已经确认,云栖城的叶府内有‘轮回业火’的痕迹....”
“闭嘴!蠢猪!你用你的屁股好好想想,我石家可有此般人物?
如果真有,老夫宁可舍弃我石家万年基业助其博得一线生机!” 石烬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眼前的大儿子石文松。
“父亲,你的意思是?”
“这明显就是有人嫁祸!”
石烬苍此话一出,场下一片哗然,众人互相讨论起来,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石文庆呢?”
“禀家主,三少爷他...他没来” 堂外一位小厮立马进来颤巍巍的回道。
“他人呢?”
“不...不知道!”
“还不赶紧去给我找!!!” ”石烬苍对着小厮就是一声怒吼,此刻他已经心力憔悴,自从二儿子石文轩莫名其妙陨落之后,石家已经没有一个能够扛起大梁的人。
大儿子石文松天天就知道勾心斗角,而且小肚鸡肠,蠢得要命!三儿子石文庆倒是颇为聪慧,头脑灵活,反应敏捷。然而,他的性情却异常乖戾,喜怒无常,让人难以捉摸。
......
青瓦檐角映射的残阳,在石阶上洒出一片光晕。石府后院一处偏僻的阁楼内,柳姨娘披着素纱单衣,斜倚在冷香阁的雕花窗边,
"文庆少爷..."她故意将声音压得极低,尾音却像沾了蜜的钩子,"这还没到晚上呢,您就不怕..."
石文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薄纱传来。他比父亲年轻的很,剑眉下的眼睛里烧着野火,连呼吸都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怕什么?父亲现在正和大家商讨司天监的事,可没功夫管我!"
柳姨娘低笑,涂着蔻丹的指甲划过他紧绷的下颌:"可我是你父亲的..."
话未说完,便被抵在朱漆廊柱上。石文庆的唇压下来,带着清冽的酒气和不容抗拒的力道。远处掠过一只飞鸟一闪而过,惊得柳姨娘咬破了他的唇角,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反倒激得他手臂收得更紧。
"姨娘身上这香..."石文庆的吻碾在她耳后,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可比父亲书房里的业火气息好闻多了。"
柳姨娘突然推开他,素手轻扯衣带,纱衣如流水般滑落。夕阳透过窗棂,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烙下斑驳的光影,宛如一幅活过来的春宫图。
"那三少爷可要快些..."她赤足踩上他的锦靴,指尖勾开他的玉带,"八成待会老爷还要喊你去呢!"
“姨娘,你是知道我实力的,我可比父亲慢的不是一点半点...” 说完石文庆的右手就往对方的双腿之间滑去。
“嗯....”
“三少爷!”
“三少爷!”
“三少爷,你在哪?老爷找你呢!”
“嗯...三少爷!老爷找你呢!嗯....”
“妈的,真扫兴!” 石文庆压住火气一下就消失在了石亭之中。
……
“三弟,你上哪里去了?不知道今天议事吗?”石文松看着匆匆赶来的石文庆,立马厉声喝问。
石文庆没有搭理自己这位大哥的质问,而是走到父亲石烬苍面前大声回道:“父亲,我刚刚去后院书房查看了一下最近的卷宗。”
“噢?!有何发现?” 石烬苍挑眉问道。
“父亲,明显是有人想嫁祸给我们石家!”
石烬苍坐下后,手中反复抚摸着茶盏边缘,看着眼前的石文庆,眼中闪出了一丝丝欣慰,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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