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所谓的归墟在这里啊。”
苏毅这时候倒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副本会叫做「永劫归墟」。
只是……来到这个归墟之地又能怎么样呢？
下一秒，苏毅手中的九把椅子回应了苏毅。
它们猛地挣脱了苏毅的手掌，朝着归墟之中飞去，然后在半空之中相互融合。
同时，还有桀桀笑声传来。
这声音是多道声音叠加在一起的，苏毅从中至少听到了四五个真神的声音。
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壹号真神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毅！你最终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居然敢踏入我们的归墟领地！”
“在这里，我们的能力不再受到限制，属性再无上限，所以我们可以合九为一，实力暴涨！”
“就算你的连招再强大，你也绝对抵抗不了属性的碾压！”
狂笑声在这片须臾之地内不断回荡。
看得出来，这一刻的九大真神的确很是嚣张。
九把椅子在苏毅面前，以诡异的姿势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具庞大的身躯。
苏毅目光淡然，双手插袋，十分平静地看着九把椅子表演。
这种感觉倒是有点像在看变形金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已经稳赢了，九大真神的废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苏毅，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们几个身为座椅，为何能踩在你们人类的头顶上，证道成神？”
苏毅抠了抠耳朵，“我不好奇。”
可九大真神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根本没有听见苏毅的话语，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想当初，我们只是天外的几颗小小陨石，漂浮在这片归墟之地内，暗无天日。”
“由于不断吸收归墟之地的能量，我们逐渐成长而起，拥有了超脱一切的力量。”
“所以，我们在归墟之下，建立了上界，自称……真神！”
“至于你们这些在我们辐射影响之下获得属性能力的人，则被我们称之为半神。”
“所谓的半神，就是永远低我们一等的垃圾！”
“我们设立了骗局，让你们觉得通关所有的副本就能成神，哈哈哈哈哈——”
“怎么可能呢？”
“你们人类还是太过于天真了！”
“9级副本就是一个骗局，没人能从9级副本之中通关而出，包括你。”
苏毅懒洋洋地看着九大真神装逼。
“我压根就没想要通关。”
此时，九大真神的融合已经彻底完成，他们的属性界面也显示在了苏毅的面前。
【真神（九合一版）】
【生命：？？？】
【力量：】
【速度：】
【耐久：】
毫无例外，九个属性是一千万的王座融合之后，变成了一个属性是九千万的大王座。
生命属性这是因为实在太多，估计已超千亿，所以直接显示成了问号。
这时候，苏毅也突然想明白了一个先前想不通的bug。
为什么人类的属性之中会有【耐久】这种属性。
正常来说，形容人类都会使用【耐力】。
原来是这属性面板来源于九把椅子，椅子这种东西……可不就讲究一个耐久吗？
想到这里，苏毅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对面的九大王座可不乐意了。
“笑？”
“死到临头居然还笑得出来，不得不说，你们这些人类真的很装！”
“去死吧！”
九大王座以手臂为刀，猛地朝着苏毅砍去。
一道刺目刀气划破归墟，宛如银河倒灌，气势简直是恢弘至极。
无数刀芒仿佛是繁星爆闪，汇聚成致命洪流。
只要被这一刀命中，苏毅必死无疑。
可面对这一记刀气，苏毅似乎没有躲的意思，依旧站在原地不动。
九大王座讥笑，“原来已经认命了，怪不得还如此嘴硬……”
“去死吧，能被我们九大王座的真身击败，你也是荣幸之至了……”
可是，下一秒，九大王座霍然瞪大了眼睛！
一道裂痕悄无声息地张开在苏毅面前，撕裂归墟，将整个刀气瞬间吞入。
然后，裂缝合上，消失无影。
这是苏毅的「哀」之能力，「裂空」。
连带着九大王座的刀气，也不知去了何处。
九大王座懵了。
还有这种操作？
不过，不重要！
“躲得了一刀，你能躲得了下一刀吗？”
九大王座继续挥刀，刀气硬生生在一片混沌之中开辟出了一条血路，带着无尽的杀意，直奔苏毅的咽喉。
苏毅依旧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下一瞬，又是一个裂缝出现，又双叒叕地将那道刀气吞噬其中，消失不见。
这操作和刚刚一般无二，活脱脱就是一个翻版。
这可把九大王座气坏了。
“好！希望一会你求饶的还能这么猖狂！”
既然远程攻击对苏毅无效，那就贴身！
九大王座还不信了，贴身挥刀这苏毅也能躲。
那庞大的身躯轰然朝着苏毅冲去。
苏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等的就是你。
“有、我、世、间、无、绝、境！”
“阎、王、殿、前、一、换、三！”
苏毅的手背光芒大闪，熟悉的话语从苏毅的口中说出。
正是陈啸天的「猎杀时刻」。
这能力先前苏毅都觉得已经没用了。
因为在上界属性是有上限的。
不管用什么方式，力量、速度、耐久这三种属性最多就只有一千万，就算使用了「猎杀时刻」，那也是一千万。
可多亏了归墟之地，限制解除。
现在……苏毅可以让自己的属性翻倍了！
还好当时在电梯里面苏毅想要掠夺壹号真神能力的时候没有成功，要不然「猎杀时刻」就要被替换了。
九大真神冲到面前的时候，骇然发现苏毅的气息骤然暴涨！
构成头部的壹号真神挑了挑眉毛。
什么情况？
下一刻，它的目光落在苏毅的属性上，猛地瞪大了眼睛！
“什么？！”
壹号真神惊呼出声！
苏毅的属性……居然翻了十倍？
比他们还高？
开什么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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