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接着说道:“那个曾经在咱们那里当过一段时间县长的邓氏家族年轻官员,这十年可谓是火箭式提升,现在已经是咱们省的常务副省长了。他觉得这省会城市扩大后,咱们的军旅情怀招待所那块地方还保持着老旧模样,与新城市格格不入,就想拆掉做出点业绩。但我一直没松口。后来他想通过行政手段为难咱们家,就从村里下手,以村长老刘头和月牙沟镇镇长(就是原来咱们村的妇女主任)过了退休年龄为由,把他们都撤了,派了一整套领导班子来接管咱们村。赵传的老叔偷偷给咱们家通风报信,说那些人想收回土地承包合同,搞垮咱们家的养殖场、酱牛肉厂、金镶玉的小医院、养老院、赵庄的罐头厂,还有村外的屠宰场,想釜底抽薪,终止咱们跟村里的土地承包合同。结果村民们和村代表都很给力,一致抵制上面派来的人,根本没人听他们的。这事儿就发生在你去异世界的时候,持续了大半年。他们见工作实在开展不下去,只好灰溜溜地走了。后来村民们都选我当村长,但我事儿太多,忙不过来,就挂名当了个副村长,村长让原来的治保主任担任了。”
苗苗接着说:“你刚回来,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咱家养殖场投资成本收回来后,咱家占股已经不到10%了,不过依然掌握着管理权和分配权。股份现在村里和县里各占40%,其他股份是最早集资的人和工人们的。酱牛肉厂也是同样的情况。所以村里才有更多钱给老百姓发福利。咱们在月牙沟村投资的小医院和养老院都是福利性质的,不怎么挣钱。现在挣钱的主要靠金镶玉的药厂、和咱们投资的月牙沟镇医院、还有金镶玉徒弟弄得两家美容院,潘莹经营的军旅情怀文化宾馆,还有我妈转给咱们的市里两家美华商超,营收也一直都还不错。北河省的美华商超已经被我妈转让出去了。家里来钱的渠道目前就这么多。”
苗苗说了一下家里的经济状况之后。接着跟我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她说:“另外,一个小道消息就是文静爸爸这次要下来的原因,多少跟这个姓邓的常务副省长他们家族有点关系。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文静爸爸一直没有选边站队。不过文静爸爸心态挺好,对于干不干也没表现出什么情绪。这次你借文静爸爸渠道。又给国家带来这么多高科技的东西,我觉得他的仕途就可能还会延续了。我预测啊,他很可能会坐上那7把椅子之一。要是那样的话,邓氏家族再针对咱们就得掂量掂量了。咱们这次去张叔家,我也有个想法。就是让张叔以军队现代化改革需要高科技为由,多联系文叔叔。也可以让部队提出让金镶玉帮忙研制一些药品,给军队战士服用后能提高极限身体素质,比如把咱们家的培元丹改良成类似大力丸的东西。这样如果成功了。张叔叔在军队里说话就能更有分量了。再让张叔叔的军队和文叔叔的科技部门有效结合一下。那样既对国家也有力。能相应的让这两位叔叔的位置更稳固。”苗苗说到这儿,意味深长地轻轻哼了两声,我和潘莹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自然就是对于我们家也能起到一个很好的保护作用。
潘莹听了苗苗的话,也若有所思地说:“我爸最近好像是接了个什么任务,正在组建一支神秘部队。他还被大材小用,任命为这个新部队的第一任旅长,可他还美滋滋地接受了。所以他们才从原来的老部队搬出来,搬到了一座三面环山的山谷里。咱们国家军队自从整合为几大战区之后,打算先在北部战区成立这种部队,积累成功经验后再推广到其他战区。”
我们在车里一路畅谈,欢声笑语萦绕,不知不觉,潘莹已驾车缓缓驶入山中。
进山的道路状况尚好,蜿蜒的柏油路在山间延展。正行进间,路上赫然出现一处人为设置的铁丝网路障,旁边是一道由铁丝网环绕的岗哨,荷枪实弹的士兵神情肃穆地值守着。
潘莹出示通行证后,士兵们毫不耽搁,即刻拿起消毒设备,细致地对我们的车辆进行全面消毒。随后,示意我们摘下口罩、伸出双手,往我们手上和脸上喷洒酒精。完成这些操作后,才仔细登记我们人和车的信息,随后搬开路障放行。想必是张叔提前与各关卡岗哨打过招呼,战士们并未盘查我们的来意与去向。
就这样,我们一路深入山中,接连经过五道岗哨,每一处的检查都严谨且有序,终于,军队的大门映入眼帘。
大门处的检查更为严格,不仅要进行详尽登记,还打电话向相关部门多方问询,仔细查看我们的行程码、健康码,用测温枪给我们测量体温,全面确认我们的身份和健康状况。之后,还有身着隔离服的女护士为我们做鼻拭子留存,整个过程一丝不苟。
待所有流程结束,门岗的战士才告知我们,进入后只能在家属区活动,除家属区以外的区域均为军事禁区,严禁踏入。并着重叮嘱我们务必牢记规定,不得违反,语气严肃而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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