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干脆的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
秦以琳眼睛里因为酒精微微泛红：“所以，我方便问问，您心里是还有人吗？”
从前被爷爷安排相亲那么多次，她见到很多被迫无奈跟她相亲的男人。
即便对方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她又只是个秦家的棋子，她也不愿意。
她也承认，之前接触展清是她主动的想法。
毕竟谁会对一个长相帅气，又功成名就的男士不动心呢。
她的靠近与追求是坦坦荡荡的，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当然，哪怕没成，她也不会因为展清的拒绝而自怨自艾。
展清坐直了身子，“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还是说，你介意我离异？”
他从没有把离异这件事放在眼里，自打有想要报复华丛韵的心思开始，他就没有考虑过自己所谓的名声。
“不是不是。”秦以琳摆手：“我不介意你离异。我是说你是不是没忘了你从前的女友啊？”
展清眉头微挑，沉默下来。
“今天去周总办公室的时候，我无意间听见了蒋总的话。所以我才想着问问。”
展清看着她：“我说了你信吗？”
“你说，我就信。展董这样的身份，没必要骗我一个普通的打工族吧。”秦以琳莞尔。
展清点点头，“我没有忘不掉的女友。从前或许有，现在没了。”
当得知师妙妙一直在欺骗他，他便瞬间抽回了所有的情感与思念。
展清是一个很懂得及时止损的生意人。
秦以琳心脏跳的有点乱，过了很久，她眯着眼睛，用极轻的声音问：“那我能追你吗？展清。”
展清的双眼半晌没眨，只是定定地盯着对面的秦以琳。
时间慢慢过去。
秦以琳站起身，成年人的沉默等同于拒绝。
她不会为难对方。
就在她刚走过展清面前，手腕忽然被人握住。
秦以琳有些意外的低头。
展清抬头，唇角带笑：“哪有女人追男人的？”
秦以琳吸了口气：“你……”
“我追你。”
闻言，秦以琳怔怔的，“你……不讨厌我？”
“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吗？”
展清松开手站起身，单手抄兜，与她面对面站着。
“我要是讨厌你，我大晚上的干嘛跟你开视频好几个小时？还主动问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展清笑了笑，“早点睡。”
秦以琳懵懵的转身往客房走。
走了几步，她就听见身后传来展清的声音：“你喝酒不断片吧？”
她疑惑：“嗯？”
展清站在原地，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别把你今晚上说的话忘了。”
秦以琳抿了抿唇，抬腿进了客房。
她得酒量练过，怎么可能会断片呢？
躺下时，秦以琳用被子遮住半张脸，心跳很久都没恢复下来。
-
翌日。
秦以琳醒得早，收拾了一下客房先走了。
早茶不是她这种打工人能吃的，人家周总许总客气邀请，但她不能真的凑过去。
回到家，秦以琳把今天的工作处理了一下，然后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画了个精致的妆容，随后拿出手机。
她翻出展清的微信，犹豫半天，发过去了一条消息。
秦以琳：「在公司？」
既然是追求人，总不好一直展董展董的叫。
可她也没追过人，怎么追？
加之展清这种身份，应该什么套路都见过了吧？
秦以琳有些迷茫紧张，生怕搞砸了。
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给自己的老板许知恩发去了视频通话。
许知恩很快接通，她披着一头柔顺的秀发，正坐在化妆镜面前护肤。
“许总。”
“嗯，怎么了？”许知恩把手机立在一边。
今天她跟周聿都休息在家。
“嘟嘟没在家？”
“去幼儿园了。”
“哦。”秦以琳犹豫着，“许总，我想咨询您点事儿。”
她难得如此严肃，许知恩停下动作，看向视频：“什么事？”
秦以琳抿着唇，于是轻声问：“您追过人吗？”
话落，这边正在看杂志的周聿抬起头，也看着许知恩。
这个问题他都没有问过许知恩。
“没有。”许知恩如实回答，“你要追人？”
秦以琳：“……咳咳，的确是想取取经。那当初周总怎么追你的啊？”
许知恩脸上带笑，答非所问：“你喜欢谁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
周聿这时拿着杂志走到许知恩身旁，他弯下腰，与许知恩一起看着视频里的秦以琳。
他道：“你喜欢展清？”
许知恩惊讶不已。
秦以琳却是有些意外：“您看出来了？我也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吧？”
“那倒不是。只是连你许总都没发现你喜欢谁，那只能说明你身边没有出现什么异性。身边这些人里，大概率只有展清了。”
秦以琳实在钦佩，竖起大拇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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