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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仨小娘皮生的不错！我喜欢！”
“那仨俊俏的小子归我们～”
“还是先让我们吃上一口，饿疯了要！”
“去去去，给你们吃，你们吃得饱吗？反正等我们快活够了，你们再拿骨头塞牙缝也一样。”
“谁不想吃新鲜的？”
眼看谈不拢，戾气都颇重的艳鬼和饿死鬼瞬间扭打到一起，将将发展成群殴事件，就被懒洋洋的酒保给懒洋洋的提溜分开，敢反抗的，一律撕碎，魂飞魄散。
程九九乖乖巧巧的挨着陆万里，好奇地左看右看，前后左右真的都是鬼啊！它们似乎已经习惯了生面孔的到来，倒也没有多关注他们，让人还算自在。
“自摸！”
这声音有点耳熟，程九九循声看去，果然看到了周金宝，他满脸通红，兴奋的神色如同他腰间那把金算盘一样十分晃人眼。
“这胖子赢了不少啊。”林笑笑扫了眼牌桌，顿时有些诧异，“凌首席也上桌了？真是难得一见的画面。”
她和张辰逸都默默地掏出留影石。
虞清棠询问南宫明：“我可以过去打个招呼吗？”
南宫明微微颔首：“可。”
……
“凌大哥。”
虞清棠这一声凌大哥喊的凌鹤轩和白钰文都抬了头。
凌鹤轩温声道：“小棠，没受伤吧？”
虞清棠：“没有。”
凌鹤轩：“没事就好，你就站旁边看牌吧，别碰这里的吃食，要是觉得无聊就和小音一块儿吃零食打发时间。”
虞清棠犹豫了一下，道了声好。
白钰文托着下巴拉长调调说：“凌大哥，我也想吃零食～”
“……”凌鹤轩扔给他一包巧克力，边侧眸扫了眼正往外掏零食的自家妹妹，愣是给她看得把手缩回去了才收回目光。
虞清棠看了眼白钰文，不解的问凌音：“这人是谁啊？怎么和凌大哥之间有种半生不熟的微妙感。”
凌音眼神飘了飘，想到三家互看不顺眼这么多年，不能就她哥一个人倒霉，她眼珠一转，殷勤的挥着小锄头挖坑中：“你哥……”
“凌音！”凌鹤轩沉着脸喊了妹妹大名。
凌音嗓子一卡，顿时委屈的缩了缩脖子，但输人不输阵啊，她拉着虞清棠说：“那是我嫂子，来，跟我喊，嫂子好！”
虞清棠瞳孔震惊：“……”疯了吧你？
凌鹤轩：“……”手一抖打了新张，给白钰文点了个杠上开花。
“愣着干嘛？喊啊！”凌音催促虞清棠。
虞清棠……虞清棠战战兢兢的开口：“嫂、嫂子好。”
白钰文乐道：“好，好，你也好。”
南宫明突然插话：“既然改了口，就该给改口礼了。”语气颇为较真。
“给！是该给！”白钰文乐滋滋的塞给虞清棠一个东西。
陆万里幽幽地瞥了眼南宫明，南宫明顿时不爽道：“你什么眼神？找打？”
“那当然是看智障的眼神，”凌鹤轩咬牙切齿的说，“南宫明，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啊？”南宫明不懂，这份指责从何而来。
“修为珠？”虞清棠非常震惊，这改口礼着实有些贵重了，“谢谢嫂子！”这一声嫂子她喊的真心实意。
陆万里：“……？”
凌鹤轩：“……？”
程九九和林笑笑立刻互相拉着凑过去领修为珠，张辰逸和陆万里紧随其后。
凌鹤轩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盯着陆万里，一副心梗的快要厥过去的样子，“你……”
陆万里拍拍他肩膀，淡淡道：“你保重。”
凌鹤轩：“……”
“弟x……”南宫明刚开口，凌鹤轩温润的眼神里就带上了杀气。
凌音终于回过神来，张开胳膊护住白钰文，“他是我家的，和你们没关系，去去去……”
白钰文眨去眼角的泪花，笑着给了凌音一把修为珠，看得周围的恶鬼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想抢，却被鬼王的威压镇得不敢上前一步。
凌鹤轩从妹妹手里抢了颗修为珠扔给南宫明，“去去去，别处呆着去，看见你们就烦。”
南宫明识相的拿着修为珠离开。
程九九指了指传来喝彩声的里间，“队长，我们过去看看。”拉着人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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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灯下，餐桌上，大明星裴然精准地踩着节拍跳……跳肚皮舞。
“哇哦～”林笑笑忍不住往前挤，“有种雅俗共赏的刺激感……小九，福利啊福利，快快，我们到前边去，看得更清楚！”
程九九不太懂哪里有福利，她抱着陆万里的胳膊不放，“笑笑姐，前面太挤了，我不去，你去吧。”
“这就是俩不懂风情的呆子，别管他们，咱俩去，走走。”张辰逸拉着林笑笑挤到前边，裴然大概是觉得他们有点眼熟，就看了过来。
张辰逸立刻朝人家吹了声悠扬婉转的流氓哨。
裴然脸色一僵，忍着羞耻硬着头皮跳下去——既然站在了舞台上，他就不会放弃自己的表演，况且跳一跳还能卖个艺，在群鬼之中混口饭吃，不跳……清白不保==.
他不是个恋家的人，但从未像现在这样想家过。
他想回家，很想很想。
……
“这裴然并没有觉醒能力，怎么还红光满面的？”程九九狐疑道，“他一个普通人，入了鬼窝，早就应该坚持不住了。”
“他既没有被吸成人干，也没有被生吞活剥尸骨无存，是谁在保护他？”
她依然一副看热闹的表情，但目光有了寻找的目标。
“队长，你看那个抱着水瓶的女孩，只有她看裴然的目光不太一样，”程九九斟酌了一下才继续说，“像是眼里有星星。”
陆万里点点头，引导着她说：“觉不觉得这个小孩有点眼熟？”
程九九被问懵了，“啊？”
陆万里提醒道：“千丝怨蝰。”
“嘶……”她仔细瞅了瞅，发现这个女孩还真跟千丝怨蝰的眉眼有些相像，“那她是千丝怨蝰的女儿？”
“呵，我谢谢你啊，让我无痛当妈。”
千丝怨蝰阴森森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吓得程九九一激灵，脱口而出：“你装什么背后灵？”
“哈哈……不错不错，胆子大了些。”
千丝怨蝰飘到程九九身旁，目光温柔的看着不远处自家活泼的妹妹，话却是对着程陆二人说的：“可惜了，我还没结婚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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