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没规矩的贱丫头,这是随了你主子了……”
“我随谁不关你的事儿,我就是再没规矩也不会无缘无故跑在别人府外大闹,夫人规矩好,竟然做出我这个丫头都不敢做的事儿,当真是好规律!”
那妇人脸色极差,指着喜珠咬牙切齿开骂。
喜珠胆子大,嘴皮子也利索,自然也不会同她客气,便话里话外捎带着对她一通‘回敬’,可是气坏这妇人了!
从她出现在满府外,话里话外不忘捎带上金玉,可见她心里恨极了金玉。
也不知她和金玉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过,这点让金玉也很疑惑!
“大胆,我们……”
“你才大胆,我们郡主身子不适不便会客,你们竟然敢这般无礼,想要客大欺主还是怎么的?”
见喜珠伶牙俐齿,把贵妇人气的不轻,身后的一位婆子便出言呵斥。
只是她才开口,就被战斗力十足的喜珠小丫头给截胡,连说句完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这就很气人了!
那面色铁青的贵妇人,和几个丫鬟婆子被喜珠小丫头斥问的哑口无言。
“上人家做客就得好好的,哪像你们这样没规没矩,喊打喊杀!”
“你个……”
“再说了,我们郡主可是精贵人儿,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贱婢,你……”
“又再者,你们是哪个犄角旮旯里来的,敢跑到我们府上闹事,可是想讹人不成?”
喜珠火力全开,让那婆子插不上嘴,贵妇人脸色已经铁青扭曲,看来也气的不轻。
“果然是贱人生的贱种,连带着贱婢也尖牙利嘴,目中无人……”
贵妇人盯着满府大门,开口又是粗俗不堪的话语。
可这话却另有深意!
比如说,她口中的贱人是谁?
贱种又是谁?
不会是满娘的情敌吧?
或者是满爹……
“汪汪汪……”
贵妇人话刚落,喜珠刚反唇相讥,还没出声,就见同心狗子的叫声从大门内传出。
“汪汪汪……汪汪……”
紧接着,就见穿着小碎花棉袄,身子圆滚滚的同心狗子非常利索的从大门窜出来,对着台阶下的贵妇人主仆一通狂叫。
那气势……
不要看那身花棉袄,气势还是很足的!
眼下它虽然叫嚷的凶,可在花棉袄的配衬下,多少有点儿萌意,让人忍不住想笑。
贵妇人看着眼前,穿的人模狗样的同心狗子,也害怕的往后退了退,眼神更是鄙夷。
心想,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商户之家,该养的畜生也怪模怪样,没有规矩。
“你们……”
“好啊!竟让这畜生来咬人,果然是贱种……”
“汪汪汪……”
贵妇人许是怕狗,不敢再往前,可那嘴巴不饶人,竟然指着同心狗子开骂。
也不想想,同心可是有身份的狗子,是她能随意辱骂的吗?
再说,狗子也是个傲娇灵性的,骂它的话又岂能听不懂?
贵妇人才骂完,它便凶神恶煞,呲牙咧嘴的站在台阶上开始狂叫起来。
那气势,直吓的贵妇人嘴巴哆嗦,腿一软,就朝后倒去。
好在,身后的丫鬟婆子手疾眼快给扶住了,这才免了她出丑。
“畜生……”
“去打死它……”
贵妇人觉得丢脸了,便一脸扭曲,指着同心狗子朝身后的几个丫鬟婆子下令。
“尔敢!”
“你们敢!”
听这话,于管家和喜珠上前一步,一左一右护在同心狗子身旁。
“哼!”
贵妇人眼神不屑,冷哼着看了眼满府大门,便转身。
“去叫人……”
“是——”
贵妇人转身就吩咐,一个十多岁的丫鬟领命,转身就往外跑。
叫人?
这事要闹事!
喜珠和于管家对视一眼,便朝后面的一小斯递了个眼神,这小斯拿着水瓢转身就近大门。
看来不是去同知金玉,就是去去搬救兵了!
叫人,谁不会?
说快也快,在两方谁都没说话的僵持下,贵妇人让小丫鬟去叫的人到了。
只见身着清一色短打,腰间配刀的七八个汉子,随着小丫鬟小跑而来。
那走路的架势,不难看出,这些人都是练家子,而且身手不凡。
站在台阶上的于管家眉头轻皱,再次打量贵妇人。
心里也在暗自琢磨,她到底是哪家的?
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他不能说全部了解,但也差不多,可眼前嚣张妇人,他还真不知道是哪位?
不过,这妇人是真狂妄!
而且,刚才那婆子说话的口音,一点儿也不像京城强调!
再说,京城里哪家的妇人会这般口出狂言,辱骂一品郡主。
她就是胆肥,不怕长宁郡主,可也怕陛下的……
要知道,陛下疼长宁郡主,那是京城人都知道的事,除非有人找死,才敢这般胡闹……
于管家心里胡思乱想间,贵妇人的‘救兵’已经到了眼前,且整整齐齐站好,随时等待她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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