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去吧,不敢,会被踩死!尤洋洋觉得自己就要搁在这儿了,紧闭眼大喊了一声“程度!”
耳旁咣唧一声,两个土人撞得欢实,尤洋洋一感受,自己似乎是凌空的,心下一阵欢喜,看来是程度救了自己,他睁眼一看,果然土人撞得难舍难分,就是他不在,有些遗憾。
才要夸奖程度一番,尤洋洋就感觉不对,衣领实在是太勒脖子了,有人抓住了自己背上的衣服,所以他才有得起现在的姿势。
心头涌上一阵不妙的感觉,尤洋洋低头目光贴着脸颊一路看下去,只见一双土人的大腿,果然……
该说是被另一个土人救了还是说抓了呢?尤洋洋欲哭无泪,可正当土人会活剥了他的时候,尤洋洋后背上被横向一扯,逆时针270°后,背上一松,浓雾形成冰冷的露珠划过脸庞,来不及让正在酣战的朋友们看一眼,尤洋洋朝着浓雾最深处扎去。
算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尤洋洋才这么想,身体就被重重怼了一下,再次落回,他真的是要哭出声来,同样吃惊的还有公主抱接住他的那个土人。
土人正在跟程度激战,手上突然多了这么个累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嫌弃地往侧方颠抛出去,然而这个土人并不是一对一跟程度对打,是三对一,另一边的程度跟两个土人打占了些上风,正觉得心应手,背后突然扇来一阵凉,他一招饥虎扑食,暂时稳住这两个土人后,借势其中一个土人的后背,反起一脚朝着身后以一脚定江山的气势挽踢过去,不妨,程度刚转身就看到尤洋洋惊恐万分的脸,要收已来不及,程度自撤另外一条腿,但整个人还是如同一只飞镖旋了出去,这一脚,尤洋洋逃不掉,程度势头难收,受阻于尤洋洋后几个后翻的跟头,才单手爪状撑地停了下来。
“崽啊,你大爷我的老腰……”浓雾中也断不出尤洋洋身在何处,不过声音听上去还行,程度牙缝间心虚地嗞了一声,立即又迎来那三个死缠烂打的土人。
权嵘的恨天高在这里可吃了大亏,进到这里那么久,她比任何人都要有发言权: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混杂着冰和雪。
权嵘的一双好腿,既可配合上身双管齐下犀利狠辣地完全作为主控方完成近身搏击,又可利落刚劲地独立于运动中的追击防守,既实用又加持了她有意塑造的酷飒形象。
但这一切,在这里,完全毁在一双高跟鞋上。细高的鞋跟每每在完成一系列动作回到地上时,总能尖锐地破开地表那层粗糙,在冰雪冻住的地方溜滑无比,数次险些令她丧命于土人手上不说,还洋相尽出,好在现在谁也没闲工夫看谁。
“勉强能应付”这种平衡只是某种情况,而不是一种现象,总会有此消彼长,很快就会被打破。这边才用拳头手肘逼得前方的土人连连倒退,后边的土人已经用它那堪比柱子的壮腿各种踢踹蹬踩,要不是权嵘属于一鼓作气咄咄逼人且穷寇定追型,而后面的土人前进的速度真的没有她快没有她灵巧的话,那土人早已得手。
不是已经到了放那土人一马的地步,而是再继续冷落后面那位,它恐怕要自己捶爆自己破壳而出,以“人”的身份跟权嵘一较高下。
在送上猛烈的一招佯攻后,权嵘以前方的长腿把浓雾划出一道漆黑的裂痕,以此带动身体嗖地反转至后方,故技重施,犹如后脑勺长了眼睛,在反转前就找准了土人面部属于眼睛的位置,在与土人的眼窝子直线对撞的前一秒权嵘绷住脚背,四十五度斜翘起鞋跟。
如此具有视觉上的冲击力,不管是人还是土人恐怕都是下意识护住眼睛……就它这么一护,权嵘蓦地瞬移那只腿,照着土人的肩膀劈砍下去。
当然,土人也不笨,肩上挨实一脚的时候,护眼途中的另一只手就地折返,手肘照着权嵘小腿肚子格挡过去,权嵘重心一丢,往后仰去。
她先落地并短暂支撑的那条腿,鞋跟一个后挫,整个人后仰翻出去,犹如一个旋转中的漂亮风车,落地前权嵘似乎忘记地面条件,双腿极尽舒展,可当她的两只脚先后落地时,脚下根本无法着力,鞋跟现开凿出两条专用轨道,一滑到底,直到鞋跟下课,一双腿直到脚后跟完全贴在地上。
没被撕坏,完全靠双腿上那点快绷成花岗岩的肌肉,若要按现在的情况根本站不起来,权嵘身体往后一倒,双腿火速往中间收拢,收拢途中只见两道虚影,哒哒两声脆响发出前,权嵘已经双脚在身下一错,脚底按实,整个人直央央立了起来。
再次因为高跟鞋造成时间上的亏损,土人抢占了先机,并且多来了一个帮手。亏得及时舍弃了那不合时宜的“战鞋”,这时候的权嵘一敌三,吃力些,但土人也没落到多少轻松。
正想着如何利用这仨货给它们互相间制造些“障碍”啊、“灾祸”啊什么的,眼前几道影子一晃,急促的时间里一片乱入,根本没分清对手是啥,被迫自保就仓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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