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意味着除非老顾客,要不然你都不知道在哪里补货。
舒婵兴奋不已,尤其是当即试过之后,简直是如获至宝。
“有这么好?”孙泥克给舒婵递了一杯温开水,自己拧开了一瓶可乐坐到花架旁的凳子上。
“必须的呀”,舒婵把颜料一支支装回箱子里,“必须得让权嵘把那家店介绍给我!”
能让舒婵瞌睡都忘到九霄云外去,孙泥克不由得蹲下来捡起一支举到眼前开始研究。
包装上比舒婵平日里用的那些朴素些而已,也没见着什么特别之处,甚至连普通包装该有的元素都不齐全。
孙泥克自知自己是个门外汉,就不多发表些什么,慢吞吞轻悠悠把东西放回原处。
“不过……”,舒婵突然停住看着孙泥克,“怎么没有红色系的任何颜料?”
“不是两大箱子吗?”孙泥克手里握着可乐坐回凳子上,想多说,又怕行外话说出来丢人,“还不够?”
舒婵想了想,“这两箱其实是一样的,也就是同样的颜料她给我买了两箱,我常备的倒也就那么几种颜色,自己调起来更方便,可是这红色系一个色都没有?”
“怕是选漏了!”孙泥克安慰道。
“她说打电话让对方发的货,估计她是常客。”
“噢,对,我忘了,权嵘是美术艺考上的大学本科,她懂的。”孙泥克喝了一口可乐,“不过你可以问她,说不定是老板发错货了。”
“也是”,舒婵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果断拿起手机,可她的兴致马上被平息下来,“暂时无法接通!”
“怕是在飞机上。”
“按理说她应该比包裹先到!”舒婵看着孙泥克说道。
“凡事有例外”,孙泥克拿起可乐往外走,“我劝你还是洗洗睡吧,小命要紧!”
孙泥克出去的时候,替她把门给锁上了。
《傍晚》会是权嵘画的吗?
隔天傍晚,舒婵突然被一个没头没尾的想法惊醒,没有做梦,也没有“有所思”,就这么突兀。
她“突”地张开了眼,两只眼惊愕地瞪住天花板,胸腔内翻江倒海,她伸手在心口抚慰着里面那颗犹如惊弓之鸟的心脏。
没等那里平息下来,她就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手机里传来提示音。
没有多想,舒婵边拨打另一个号码边从床上起来走向衣橱。
“好巧,刚还在犹豫现在就叫醒你去吃好吃的还是等你再睡会儿……”电话那头孙泥克的语气听上去真的有“好巧”的惊喜。
“孙泥克,你跟我去一趟权嵘家。”
“啊?”孙泥克有些吃惊,吃惊于电话里舒婵慌乱的语气,“好的!”
舒婵出来的时候,孙泥克的车子已经发动了。
“权嵘已经回来了吗?”看舒婵的表情,孙泥克没有直接问她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
舒婵的不安全在脸上和那淡淡的语气里,孙泥克刚想问是不是因为颜料的事,舒婵的电话响了,舒婵接之前给孙泥克看了一眼来电提示:烟灰缸。
“舒婵,你最近和她通过电话吗?她没事吧?”对面的讲话语速很快,丝毫不掩藏自己的异常焦虑。
“她叫权嵘”,舒婵稳住自己跟他说道。
“啊?噢,权嵘!”对方显然被这答非所问弄懵了两秒,“不瞒你说,我最近有经常打她电话,她接起来过,一言不发就挂了,后来是不接,也有过无法接通的情况,昨晚我打的时候还是没人接,但从中午到现在都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现在谁还兴关机的呀!”
他估计是意识到自己过分着急了,稍作调整,然后继续说道:“抱歉,那个,我不是有意骚扰她,那天晚上在菟丝草酒吧一见,我就老忍不住担心她!”
“我手机上给你发她家的地址和定位,我和我的朋友现在也正往那里去。”
“这哥们是对权嵘一见钟情吗?”孙泥克问道。
舒婵点头。
“长得帅吗?”
“算是清秀吧,不过我觉得他靠谱。”
“《傍晚》不是权嵘画的。”
啊?
舒婵吃惊地望向孙泥克,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跟她说这个。
“知道你很忙,所以替你做了一些调查,《傍晚》那幅壁画以及那个作者的其他壁画作品虽然后来都因为各种原因被涂抹了,犹如昙花一现,但都是惊艳的,称得上旷世之作,权嵘有一定水平,但《傍晚》是她望尘莫及的,且在这方面她根本无心钻研。”
“你还懂这些?”
“我不懂,但我可以虚心向别人请教啊”,孙泥克神秘地笑完又解释道:“我有一个发小,他和你一样喜欢这个作者的壁画,要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几分姿色,我就介绍你们认识了。”
“女的?”
“男的!”孙泥克看了舒婵一眼,回正头时说道:“什么脑回路啊?”
“所以,你之所以慌张是因为什么?”孙泥克又继续说道:“权嵘性格直,不管壁画还是颜料,你大可以直接问她,不过是她愿不愿说的问题而已,再说了你也不是执着于这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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