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没有下回了!我爹和娘还不是站在你那边!”
陆九渊抱着女儿走了,沈星洛跟在他身边,时不时地用帕子擦擦他头上的汗,和女儿嘴角的口水,一家三口的背影看着倒是极近温馨。
方才还热热闹闹的贵宾雅间,转瞬人走完了,只剩了容予,姜妧姎和容悠。
看着姜幼薇和沈星洛使得手段,姜妧姎无语望天。
她很想说她们用得都是她想用得手段。
如今被她们用了,她再用,容予定然不吃那一套了。
容悠也大了,苦肉计都没得使!
“姎儿,你就没什么想说得?”容予凶巴巴地问道。
阔别两月,原以为姎儿定如他思念她那般,在上京等着他。
不曾想,人家日子过得好着呢,还呼朋唤友地来看美男子,那他算什么?他在姎儿心中算什么?
姜妧姎叹了口气,“夫君,你看隔壁雅间,是右相的家眷在,你再看那边,是吏部尚书的家眷。”
“你如今位居副相,你的同僚的家眷都来凑这个热闹,我不来,岂不损了你的面子?我和悠儿都是为了你啊!”
姜妧姎言辞恳切地说完,拉着容悠的手,慢悠悠地往外走去。
“好了,你爹的面子也顾忌到了,我们走吧!昨儿先生教你的琴你有没有学会?没有学会待会回府,娘陪你再练练。”
容悠忙不迭点头,“中间有段指法,悠儿怎么练都练不对!”
看着姎儿没事人般带着女儿走在前面,容予磨了磨牙。
别人都成双成对地离去,只姎儿将他无视了个彻底,这真是一点没把他放在心上啊!
回府后,容予针对姜妧姎和容悠今日的所作所为慷慨激昂了一柱香的功夫,从礼义廉耻讲到夫妻之道,从人伦讲到非礼勿听非礼勿看,直把姜妧姎和容悠听得头大。
看他还有滔滔不绝之势,姜妧姎悠悠地来了句,“夫君,你怎么越老越啰嗦?”
容悠深有同感地点头,“爹爹,书院里白胡子的先生才会说个没完!”
被姎儿和女儿嫌弃的容予顿时哑火~
老?
姎儿这是嫌他老了?
可他也只有三十三岁啊!
所以今日先是嫌弃他的脸,现在又嫌弃他的年纪,姎儿这是厌了他吗?
姜妧姎带着容悠去练琴了,容予还沉浸在被媳妇和女儿嫌弃的打击中,坐在太师椅中,半晌说不出来话。
一旁的容恪突然说道,“爹,娘亲和姐姐嫌弃你,恪儿不嫌弃你,恪儿是爱你的!”
儿子难得说出这般温情的话,容予眸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幽幽道,“男子汉大丈夫,少肉麻!”
有些话还是香香软软的老婆,和乖巧懂事的女儿说出来听着顺耳。
从臭小子嘴里说出来,听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夜
容予还没有从白日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他臊眉耷眼地回到卧房,步履沉重。
卧房内,层层床幔落下,将床内景色隐去。
容予去盥洗室洗漱过后,回到卧房,床内仍是毫无动静。
容予委屈,姎儿不哄他也就算了,居然不等他就自个睡了?
这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这么想着,容予随手撩起床幔。
下一瞬,床内迤逦的景致让容予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姎儿未着小衣,仅着烟粉色轻纱躺在荼白色锦缎上,青丝铺陈,**横陈,冲他笑得柔媚。
“姎儿,你这是?”容予喉头微动,指节捏紧。
姜妧姎起身,藕臂揽着他的脖颈,将柔嫩的小脸埋在他的颈窝,吐气如兰,“夫君,这样的道歉方式,你喜欢吗?”
气血瞬间上涌,字从喉间挤出,“为夫就知道姎儿心中是有我的!”
衾被翻涌,红绡帐暖,良辰美景,佳人在怀。
——
三个月后,面对太医诊出她又有孕的消息,姜妧姎欲哭无泪。
容予却笑得像偷了腥的猫般,“那夜姎儿诱人到了极致,为夫实在没能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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