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儿也不能说怨赵三,也不能说怨马五柱子,就是没沟通好,理解能力也有点偏差。
那李国荣这边呢,那四十万一直没人给他,他心里就合计着呢。
李国荣心想:“哎,你说我全哥当时把人放了,我全哥跟那个三哥认识,三哥那边都说了还钱,这都过去好些天了,说回去就给呀,咋还没动静呢?”
他还特意给耿全打了个电话,说:“全哥,你忙啥呢?没事儿的话,来一趟呗,我有点事儿想问你。”
耿全回着:“行,我一会儿就过去。”
耿全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呀,平时白天下午没事就爱到李国荣那儿溜达,去江北那一块儿,进屋喝喝茶啥的,挺平常的事儿。
等耿全到了,李国荣就问他了:“全哥,那个长春的红林三哥都发话了,就那个大屯叫马五柱子的,说给钱,那钱给你了没呀?”
耿全一听,愣了,说:“啊?怎么能给我呢?大荣啊,那欠你这局子的钱,还没给你呢?”
李国荣回着:“嗯,没有啊,全哥,我还寻思给你了呢,我以为你忘了这事儿了呢。”
耿全是: “操他妈,要是给我了,我能不给你吗?我能扣你钱呀?就那点儿钱,兄弟之间的事儿呀,哎呦,我操,那没给你也没找我呀,也不吱个声儿啊,这咱得找他呀。”
李国荣说:“哎呀,全哥,我也不好意思问你呀,这都憋老多天了,全哥,你看你毕竟是我大哥,要不你去问问?我也没赵三电话呀,这可咋整?”
耿全说: “好,我给赵三哥打电话。”说着就挂了过去。
赵三接起电话问:“喂,哪位呀?”
耿全赶忙说:“三哥,我是吉林的你全弟呀,哎呀呀呀,对,是全儿呀,三哥,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找你那事儿呀?是这样,我跟你说,那个马殿军,就是马五柱子嘛,我当时听你的话放他走了呀,这事儿差不了吧?”
赵三回着:“大全啊,这能差吗?我都发话了呀,那他要是不给你钱,我给你,你放心就行,那个,欠多少钱来着啊?”
耿全说:“四十万啊,三哥。”
“啊,大全,你知道他电话吗?你记一下电话,马殿军,也就是马五柱子的电话,你记一下啊。”
耿全应着:“哎,那行,你说吧。”
赵三说: “你记一下子啊,哎,就记这个号就行。”
又接着说:“行,你给他打电话吧,有三哥在中间,要钱这事儿他不能差事儿的,可能是忙忘了吧。”
耿全忙说:“可能吧,过两天就给了,也可能是忘了呀,我问问吧。”
耿全又说:“那行,三哥啊,好了,三哥,你忙啊。”电话就这么挂了。
这边耿全瞅瞅李国荣说:“国荣啊,你打电话吧,这个号就是马五柱子的。三哥都发话了,差不了,有三哥在呢,三哥一年挣几千万,你放心吧,这钱他要是不给,三哥都能给你兜底,你打吧。”
李国荣听了,就拿起电话打给马五柱子了。
这时候马五柱子正在干啥呢?
在自家公司的采石场那儿忙活呢,夹着个包,在采石场那儿叮嘱着:“安炮眼子注意点儿啊,别他妈崩着,操他妈,大过年的,可别再给我整出个事故来,你看内蒙那边,好几十人说没就没了,动不动就矿难啥的,山西那边也老出事儿,一整老板都吓跑了,咱可别整出事了呀。”
马五柱子那架势,牛逼哄哄的,把那虎头奔往采石场楼下一停,就在那待着,喝酒聊天、喝茶啥的呢。
这时候他电话响了,好在这个山头信号好,马五柱子接起来问:“我马殿军,马五柱子,谁呀?”
李国荣在电话那头说:“柱子兄弟,你好呀,我是吉林市的李国荣呀,李国荣呐,兄弟,那天晚上在我那耍钱那事儿,你忘了啊?”
马五柱子一听就火了,骂道:“哎呦,我操,你还找我呢,我还正想找你呢,哎,你啥事儿呀?”
李国荣说:“这么的啊,年前你看你找三哥说情那事儿,那四十万,你啥时候送过来呀?”
马五柱子子一听更来气了,吼道:“哥们儿,什么钱啊,你管我要什么钱啊,我他妈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们设计我,坑我四十万,李俊峰都搬家了,你们他妈不知道咋回事儿吗?找我要什么钱啊,拿我马五柱子当傻逼呢?”
李国荣也急了: “你吵吵个鸡巴毛啊,你欠我钱,你自己不知道啊?”
马五柱子根本不让步,接着骂道:“别他妈跟我唠没用的啊,我告诉你,要钱没有,要钱你就来吧,从吉林市到长春,再到大屯的扶风村,我这下面有个采石场,你过来呀,过来我把你脑袋给你踩扁了,当球踢!拿我马殿军当软柿子捏呢,来吧啊,叫上那个耿全,你们一起来,妈的,你看我马殿军是不是好惹的!”
李国荣被骂得有点蒙了,缓过神来也不甘示弱地回怼道:“我他妈,哎,你,你三哥都给你打电话叫你送钱了,你他妈不送钱,还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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