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越想越气,拿着电话又“叭叭叭叭”地给耿全打过去了,耿全接起来问:“喂,哎呀,三哥,你那兄弟啥意思呀?”
赵三没好气地说:“哎呀,大全啊,气的我脑仁儿疼,碰到这么个驴脾气的了,他不认账啊,说你们坑他,还跟我说啥要是认的话,当时就直接给你钱了。我给你们打电话说情,我俩这整出误会了,他觉得我这面子值四十万呢!唉呀,不行这钱我出吧。”
“哎呀,三哥,那你看这事儿闹的。”耿全忙说:“三哥,这钱哪能让你出呀,那不行啊。他要耍横,咱长春的还能怕他咋的,你告诉我他地址,我去收拾他去,他不就在大屯那地方嘛,过了长春就能找着,我肯定能把钱要回来,三哥,不能让你掏这钱呀。”
赵三却说:“大全啊,别找他了,这钱既然我都出面说了话,你就把你兄弟那卡号给我,三哥给垫上吧,我不能差事呀,我赵三做事得讲究不是?”
耿全一听,赶忙说:“三哥,那这钱真不能让你出呀,你这么做不合适呀。”
赵三又说:“哎呀,你别管了,他要耍横,咱也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呀,你把卡号告诉我,我让我兄弟抽空给打过去四十万吧,三哥我不差这点钱,我一年挣多少钱不说,关键不能因为这事儿坏了名声呀,真不是差钱的事儿。”
耿全寻思了一下,觉得拗不过赵三,就说:“哎呀,那行,三哥,那你就看着办吧,要我说这都感觉找错人了呢。哎呀,那行,三哥,那你慢慢处理他这事儿吧,你跟我说,我把卡号告诉你呀,哎,我寻思着这事儿也不好让你掏钱呀,哎,三哥,哎呀,不好意思呀,三哥,哪能让你拿这钱呢?”
接着又对旁边的人说:“那个兄弟啊,没啥说的,我这算是认识这人了,你把电话拿过来,把那卡号告诉我,三哥要给咱打钱呢,哪个行的呀?”
那边回着:“三哥,工行卡啊,哎,我给你念一下数字,你记一下啊。”
赵三听了说:“行,你等着吧,好嘞。”
说完,赵三就把电话撂了,跟手下人说:“吴立新呐,去找着这个卡号,下午给打四十万过去。”
吴立新听了赵三的安排后,说:“三哥,这钱咱们先出了吧,回头再找马五柱子把钱要回来,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呀。”
赵三不耐烦地说:“别废话了,按我说的做就行。”
于是,下午的时候,吴立新就把这四十万打到了耿全他弟弟的账上,这事儿在赵三跟耿全之间就算是暂时了结了,钱给到了,也就没再多说啥了。
这吴立新打完款后,下午来到了赵三的办公室,赵三那办公室可气派了,足足有三百多平呢,装修得那叫一个豪华,富丽堂皇的。
赵三平常就在这屋里盘着麻将,喝点小酒,天天在这儿跟兄弟们喝茶唠嗑、吹吹牛,有时候还和白道上的大哥叙叙旧啥的。
吴立新进去后,跟赵三说:“三哥,四十万打过去了啊,对面收到款也回话了。”
赵三却皱着眉头嘟囔着:“哎,我怎么感觉我这四十万花得挺憋屈呢?你们说我赵三是不是犯傻了呀,我虽不差这点钱,可我这心里就是觉得不得劲儿呀,我得找马五柱子说道说道。”
说着,赵三就拿出电话本,“叭叭叭”地翻起来。
他之前认识马五柱子他爹马长龙,也和马五柱子打过交道,翻了一会儿,就找到了马五柱子的电话号码。
赵三拿起电话,拨通后,那边马五柱子正在采石场忙活呢,一看是赵三的电话,还是接起来了:“喂,三哥,哎,我马殿军呀,三哥,啥事呀?”
赵三说:“你先把手头的活儿放一放,找个地方,我跟你好好唠唠。”
马五柱子回着:“三哥,我现在不忙了,我回屋里坐着,你说吧。”
“兄弟,咱俩好好掰扯掰扯这事儿啊。”赵三就开始说:“你上吉林耍钱,输了钱车被押着,人家揍你,我赵三要是不打电话,你能回得来吗?人家直接就把你扔到江里淹死了,把车一卖,你上哪找人去呀,我赵三这可是救了你一命呀,你倒好,不但不领情,还跟我在这儿犟呢?”
马五柱子一听,立马回道:“三哥,这话我之前不都跟你说了嘛,我要是愿意给他们钱,认这个账,我当时就给了呀,三哥,你咋就听不明白呢,你也是耍钱的,领我去那同学跑了,跟他们合伙设局坑我,让我输了四十万,这钱我肯定不能给他们呀,你打电话说情,我理解是你给我拽拽面子,我为了感谢你,还拿了五万块钱给你送过去了呢,对吧,三哥,有这事儿吧?”
接着又说:“哎呀,三哥,你说说,我为啥要欠他们钱呀,这事儿不用你管,让他们找我要就行呗,三哥,我觉得你这么办事不太对呀,我钱都已经给你了,那四十万呢,我承认你打电话说情是让我能顺利回来,可要是你不打那电话,我回不来,那我也认了,大不了就是被他们整呗,难道还真能把我扔酒缸里淹死呀?三哥,你这话我现在听着就有点不爱听了,感觉心里挺不得劲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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