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这一番话,可给李佳文鼓了不少劲儿,李佳文心里寻思着:“是啊,这么多人呢,操你妈,我怕他干啥呀,哼!”
这么着,大伙又接着喝上了,老七压根没把这事儿当回事,还吆喝着:“来来来,喝酒喝酒。”他们可不知道啊,就在门口,李文哲这边已经开始谋划着下一步了。
李文哲出了门之后,兄弟们就凑过来问:“哥,咋整啊?”
那可是两千零一年呀,虽说社会治安挺好的,但李文哲可不管那些,他寻思着:“咋整?削他呗,等会儿我叫人来。”
他在厦门街开着个游戏厅呢,那厦门街有个最大的老虎机游戏厅就是他的,以前老头哥也总在那儿待着。这不,他就给自己兄弟打电话叫人了。
“喂,小果呀,你文哥这儿出了点事儿,赶紧带兄弟啊,把家伙事都带上,快点的,越快越好,人越多越好,可别鸡巴一会儿来晚了,让人家给跑了。”
小果在电话那头问:“哎呀,文哥,得叫多少人呀?”
李文哲一听就急眼了,骂道:“操你妈,都叫上啊,快点的,十分钟之内,哎,哥给你十五分钟吧,麻溜的,傻逼愣的吧,赶紧的把家伙事拿着啊。”
小果赶忙应着:“文哥,好嘞。”
在那个年代呀,没念完书的孩子可多了,这小果一招呼,好家伙,呼呼啦啦一帮十八九岁的半大小子就都来了。
一听说文哥出事了,那都不含糊啊,都知道李文哲是老头哥的兄弟,跟着老头混社会那多有面儿啊,其实好多人连老头哥都没见过,就光听着名儿就来了,呼呼啦啦在游戏厅里就集合了三十来人。
有个叫小虎的,还抄着个七连发呢,也不知道这玩意儿以前搁哪捅过事儿,其他人有的拿着片刀,有的扛着钢管子,还有拎着棒球棒子的,这帮人呼啦啦地就往车上装家伙,装完人上车就往巴拿纳这边开过来了。
屋里面呢,沙老七他们还啥都不知道呢,还在那接着喝酒呢,老七仗着自己猛啊,心里想着:“哼,怕啥呀,打完仗以后,哪怕是外地的,那也不能跑啊,咱不能怂!”就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喝着。
这门外可就来人了呀,三十多人开着四五个面包子,还有几台捷达车,“啪啪啪啪”车一停,下来一溜人呢,大伙手里都拿着镐把、撬棍、片刀啥的,还有个小子拿着七连发,另外有个扛着老洋炮的。
李文哲一瞅,忍不住骂道:“哎呦,我操,小果呀,谁让你拿那玩意儿的?”
小果委屈地说:“大哥,你不说挺严重的嘛,让带家伙呀。”
李文哲瞪他一眼说:“带鸡毛家伙,现在啥形势啊,拿这玩意儿干啥,净添乱,没几个人用这玩意儿的,赶紧收起来。”
小果一听,瞅了瞅手里的七连发,说:“哥,我放车里面吧。”
对面老七他们人可少啊,就六七个人,这平均下来十个打一个呢,能打得过吗?
老七他们还在屋里坐着喝酒呢,压根不知道门口来了这么多人。
不过李文哲倒也没直接就冲进去,一瞅门口有一帮染着黄头发、绿头发的小姑娘,还有个小老弟在那蹲着抽烟呢,李文哲就问:“哎,兄弟,你是看场的不?”
这帮小孩呀,其实不是啥职业看场的,都是跟看场的虎子认识的那种,平常就跟着瞎混,打仗的时候就跟着往里冲,平常在这儿玩也不掏钱买票啥的,也没个正经收入。
那小老弟一听,赶忙说:“哎,大哥,你啥事呀?”
李文哲说“去把虎子叫出来,我找他有事儿。”
那小子答应一声,就进去了。
进去一看,虎子正在里面巡视呢,这小老弟就说:“虎哥,门口又来一伙人,好像就是刚才出去那打仗的一伙,没走呢,还叫来了一帮人,看样子是要干仗啊,叫你出去呢。”
虎子一听,心里骂着:“你妈的李文哲想干啥呀?我都说了别在这打仗了,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虎子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推门就出去了,自个儿一个人,也没带兄弟,那气势汹汹的,脸都板着。
九月份的晚上啊,九月末这天已经挺凉了,可就见李文哲那伙兄弟,一个个花里胡哨的,大冷天还光着膀子,特意把纹身露出来,就想显摆显摆那社会气息,跟谁示威呢这是!
虎子过去就问:“文哲呀,干啥呢,没完没了的啊,咋的呀?”
李文哲瞅了瞅虎子,说:“别误会啊,我来办事呢,也不想砸你场子,我大哥跟你大哥关系好,我今天不砸你场子,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你把屋里那伙人给我弄出来,哎,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一顿,要是弄不出来,十分钟以后,我可就直接从屋里拽人打了啊,要是影响了你生意,别说我没跟你说啊!”
虎子一听就火了,心想着:“从屋里拽出去打啊,哼,我虎子当然不怕了,不过瞅他这架势,自己肯定也拦不住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