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转身就出了门,他走了之后,那文文吓得尖叫起来:“哎呀,妈呀,桥哥,桥哥呀!”
一边喊着,一边去扒拉宋远桥,宋远桥这时候已经捂着肚子,“呃啊”一声,就像一摊烂泥似的“啪”地倒在了地上,那舞台都跟着颤了颤。
原本跳舞的那些兄弟们听到动静,一回头,都懵了,赶忙问:“哎呀,咋了?桥哥,桥哥啊!”
“咋地了?这咋把桥哥给弄成这样了呀?”说着,有人赶紧去拉地上的宋远桥,没拉动,仔细一看,好家伙,身上好几个血洞,“哗哗”冒血。
真的是,老铁们可得尽量少去夜场呀,万一碰到王志这种精神病,那可就倒大霉了。
就像梁晓东有个兄弟,也是这么不明不白地死的,都不知道被谁杀的呢,这宋远桥现在也是倒地不起了。
那些兄弟急得大喊:“桥哥,桥哥啊!”看那宋远桥这一会儿功夫就变成血人了,都不知所措,吓懵了!
服务生们也瞬间围了过来,都慌张地问:“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呀?”
王志这边一出门,把刀往身上一藏,陈春华一瞅,吓得够呛,再一看王志裤子上沾着的血,瞪大了眼睛问:“志哥,你扎人啦?”
王志还满不在乎地说:“啊,咋了?换个地方玩呗,哎,你们沈阳不是还有夜猫子那地儿嘛,走啊,上夜猫那儿接着跳去呀。哎呀,妈呀,就刚才屋里那小子,有啥了不起的,在长春我都整死过人呢,我跟你说,他这次能活下来,那都是命大了,我往他身上起码扎了六七下!”
陈春华当时都吓懵了,心里想着,这王志可真是捅了大娄子了呀!
赶忙劝道:“志哥,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不?你这把人给扎了,这可咋整啊,志哥,你赶紧上车,赶紧走呀,现在趁着天还没亮,你赶紧出沈阳,不然你可就出不去了呀。”
王志还不以为然,说:“哎呀,他能有多牛逼呀,风大闪舌头,我怕他干啥。”
陈春华急得不行,说:“志哥,你信我的呀,他可老牛逼了,那可是沈阳现在的第二个刘勇啊,你知道刘勇吧,那在沈阳多厉害,这宋远桥他叔宋鹏飞可不比刘勇差呀,志哥,你快走吧,趁着现在还来得及,别连累我了呀。”
王志这时候那股劲儿可能也过了点,出了这口气后,人也稍微理性了些,心里想着:“我在沈阳确实捅娄子了呀,我还是自己来的,别到时候真被抓了,吃亏的可是我自己。”
于是就说:“行啊,那我走了,我回长春了,你也赶紧走吧。”
陈春华忙说:“志哥,这边要是有啥事,我通知你啊。”
王志也没再多说,摆摆手就上了那辆4500吉普车,迷迷糊糊地就往长春开去了。
那个年代,从沈阳开车回长春得四五个小时呢,王志到家的时候都凌晨亮天了,五点多钟才到的家。
他家有个佣人老大妈,瞧见王志回来了,还问:“少爷回来了,吃点东西不?”
王志不耐烦地回了句:“乖,累了,睡觉,别吵我。”说完倒头就睡了。
他这边是走了,可沈阳那边可就乱套了!
宋远桥,宋鹏飞的侄子,被紧急送往医院了。王志那六刀呀,可能没扎到要害,奔着肚子去的,没扎着五脏六腑,不过扎到肠子啥的也够呛呀。
王志连夜回长春了,沈阳这边可就炸开锅了,宋远桥的那些朋友,还有当时在场的保安,可都认识他呀,知道是宋鹏飞的侄子,都吓坏了,当时夜场里出来不少人,赶紧把宋远桥往医院送。
到了医院里就紧急抢救,宋远桥的那些小哥们儿着急呀,想打电话通知人,可一时还没找到宋鹏飞的电话,翻了半天,第一个翻到的是柴宝金的电话,这柴宝金也是个挺猛的角色,打仗挺厉害的,可以说在沈阳就跟左洪武似的人物。
电话就打到柴宝金那儿了,柴宝金当时正在外面跟朋友喝酒呢,接起电话问:“我柴宝金,谁呀?”
“叔,柴叔,我是桥、桥哥、就是远桥哥的兄弟呀。”
电话那头焦急地说道,“柴叔,远桥出事了呀!”
柴宝金一听,赶忙问:“远桥咋的了?”
那兄弟带着哭腔说:“柴叔,我没找到二叔的电话呀,二叔的侄子宋远桥被人给扎伤了呀!”
柴宝金瞪大了眼睛,惊道:“啥?被人扎了,人咋样了啊?”
那兄弟回道:“现在正在抢救呢,好像还没生命危险,在沈阳第一人民医院呢。”
柴宝金赶紧说:“行,我知道了,我先给二哥打电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宋鹏飞在家里排行老二,私下大家都叫他二哥,柴宝金马上就拨通了宋鹏飞的电话。
这时候的宋鹏飞可是沈阳的大哥,人脉那叫一个广,当时正在外面跟朋友在酒店吃饭呢,晚上没出去谈生意,大概十一点多钟的时候,电话就响了,那会儿王志都快到长春了。
宋鹏飞接起电话问:“哎,宝金呐,咋的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