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桑月村在电话里说道:“哥呀,有个事儿跟你说一声啊,是这么回事,长春我有个弟弟叫赵红林,我跟你说过的呀,这红林呢,有点事儿,把几个小孩儿给打了,这不,小孩儿的家长呢,是咱们六扇门的孙世明,是五把手,他就揪着这事儿不放,说啥都要整这个企业家呢。你也知道,赵红林现在资产也过亿了,在长春那可是带动经济的,娱乐行业里也是领头羊啊,我寻思着和解吧,可这孙世明根本不听,还跟我叫板,说要找田东那儿告状去呢,你看看这事儿咋整吧啊。”
老米一听,眉头皱了皱,说:“什么?孙世明啊?谁给他的权利呀,你让老田接电话。”
等了会儿,老田接起电话,“喂,领导,啥指示?”
就听老米说:“马上放人啊,你去问问那小子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就提前退休回家得了。”
“是是是!”
这边电话一撂,桑月村就瞅着孙世明,孙世明这会儿心里可有点发毛了,老田也看着他,带着点嘲讽的语气说:“怎么着,还用不用米老大给你打电话呀?好像你这级别还不够呢,人家给我打电话传达旨意,让立马放人,你要是不放,我现在可就行使我局长的权利了啊。”
紧接着冲外面喊道: “来人呐,到楼下把赵红林给提出来啊,给他办个手续,赶紧放了!”
孙世明气得不行,看着老田和老桑都生气的样儿,心里想着,哼,大不了就挨俩耳光呗,还能咋的,自己还有半年就退休了,也不在乎这级别不级别的了。
桑月村站起身,走到孙世明面前举起了手,孙世明吓的一闭眼睛,老桑只是拍了拍孙世明的肩膀,说:“我可记下了啊,兄弟,你好好干工作啊,咱这账,不怕算!”
说完,桑月村转身就出去了,下楼去接赵三了。
没一会儿,赵三被放出来了,那被打得可不轻呀,鼻青脸肿,佝偻着腰,那几十下胶皮棍子可都抡到背上了,没打出内伤来是老孙老了没劲儿,要是年轻人打的就够呛了。
赵三出来一瞧,就看见桑月村在院子里站着呢,穿着呢子大衣,三四月份的天,还有点凉,桑月村站在那儿挺有派头的。
赵三眼睛都红了,赶忙喊:“村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呀,哎呀,那小子可把我给揍惨了。”
“哎呀,我操他奶奶的,他真敢下手啊,上车吧。”
赵三上了桑月村的车,桑月村叼着烟,瞅了瞅赵三,问道:“红林呐,伤得咋样啊?”
“哎呀,村哥,那姓孙的小子拿着大棒子,噼里啪啦给我削了二十多下呢,哎呀,我这身子骨也不抗揍啊,哎哟喂。”
“红林呐,你这社会混得,咋跟老大还较上劲了,还让人家给收拾了,该说不说,这孙世明啊,确实欠收拾,我今天去了,他都不给我面子呢,红林呐,你打算咋办不?”
赵三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扶着车座说:“村哥,你放心,这事儿包我身上,他欠收拾,我肯定得找补回来。他打我行,不给你面子可不行!”
桑月村发话了,说老孙欠收拾,那意思就是默许赵三可以有所行动了。
当天晚上,赵三回到圣地亚哥,兄弟们都聚在那儿了,像左洪武、吴立新他们,之前听说老大被抓走了,可又没有桑月村的联系方式,急得不行,也找不到人帮忙。
这一屋子人正着急呢,一看赵三回来了,还是被人架着回来的,赶忙围上去,“哎呀,三哥,快快快,三哥,咱送你去医院吧。”
赵三一摆手,骂道:“操,多亏我体格子好,他妈一会儿找个跌打医生,给我上点药就行,得了。”
然后对着洪武和吴立新说:“洪武、吴立新,你俩听好了啊,去给我查查这个孙世明,他家住哪儿啊,敢打我,今天我老大去了都不给面子,太他妈欠收拾了,他手不是欠吗,我得把他腿给打折了。”
这左洪武和吴立新,这会儿帮赵三办这事儿,可不怕了,之前可能还忌惮,现在一听老大背后是桑月村,那相当于有了尚方宝剑呀,第二天就开始着手去查了。
这一查,还真就查出来了,孙世明家住在挺偏僻的一个地方,咱就说在兴隆街那一块儿吧,反正第二天就把地址给摸清了。
到了2002年4月5号这天,哥俩可是把家伙事儿都准备好了,早早地就到了孙世明家楼下守着了。
他俩坐在一辆没牌子的捷达车里,就盯着孙世明家的动静,连孙世明的车号都摸清楚了。
孙世明这人生活挺规律的,毕竟是个半大老头子了,快退休了,每天到点就回家。
这天晚上五点半左右,哥俩一掐算,差不多到点儿了,就下了车,进了楼里,来到二楼的缓台那儿藏着,把家伙事儿也都拿出来了,就等着老孙上来。
没一会儿,老孙开着单位的车回来了,他也没开私家车,估计也是想着占单位点便宜,用用公车的油呗,而且这老孙以前也没少帮社会上的人办事儿,也不是啥干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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