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欺负我呀,你是想看我赵三笑呢,还是想看我赵三哭呢?今天我让你知道知道我赵三脾气有多大,你他妈来呀,看我不把你腿打折了!”
三番两次的不给赵三面子,还一门挑衅,赵三也急了:“我在长白路杰杰斯卡拉呢,咋的了?刘大闷头,你有种就来呀,你他妈不来,你就是我儿子,你今天要是敢来,看我削不削你就完了!”
“长白路杰杰斯卡拉是吧,你等着,我一个小时之内必到,我他妈找点兄弟,你可别跑啊,赵三,你个胆小鬼!”
“你说谁胆小鬼呢啊,你他妈说谁胆小鬼呢?你来,直接来杰杰斯卡拉,我他妈把你打得屁滚尿流,我操!”
说完赵三就挂了电话,他最烦别人骂他胆小鬼了,虽说他以前最早的时候确实有点胆小,可这老乡见老乡的,本来说喝两杯酒的事儿,结果这刘大闷头倒来寻仇了,正常情况下,没喝酒的时候,刘大闷头哪敢呐?
他跟赵三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他连郝树春都比不上,顶多就是个有点钱的老板,手下也就是些民工,管管拆迁那点儿事儿的人,跟赵三那完全不是一个牌面呀,可这刘大闷头喝多了,那也是挺狠的主儿呢。
原来在大北郊那时候,他打仗可狠了,拿着签子往人身上扎,也不管是眼睛、脑瓜子还是脖子,啥地方都敢扎呀。
这时候的大闷头,喝得晕乎乎的,在延边这边也养了一帮工人,平时在社会上管管拆迁啥的,也算是有点势力,他拿着电话就开始打电话了:“喂,馒头哥,叫点人儿,把家伙事儿都拿上啊,咱占社会的,也有枪呢,拿着家伙事儿叫点人先到贞子饭店来接上我,一会儿咱上长白路杰杰斯卡拉,妈的,碰上长春的仇人了,今天得把他给干了,你们别问是谁,过来就完了!”
“哎,大哥,行嘞,兄弟们马上集合。”
那工厂工棚子里沾社会的民工,一下子就集合了二十来个人,这二十多人还拿了四五把长杆子,这帮人,在工地干活还把这些玩意儿带着,真是不省心呐。
开着两台破面包,就从工地出发了。
大闷头像中邪了似的,带着这帮兄弟就往长白路杰杰斯卡拉去了。
赵三打完电话也犯愁了呀,他就带了个黄强来的呀,黄强就一个人,能对付得了那些人吗?
王少斌一看赵三那脸色,就问:“三哥,咋的了呀?”
“二黑呀,一会儿那逼要来寻我事儿呢,就是下午吃饭时碰见的那长春小子,他一会儿就过来,二黑,你可得帮我教育教育他,在延边我也没带多少兄弟,三哥我可就靠你了,行不行啊,兄弟?”
王少斌那可是河南街大哥呀,挺有能耐的,他也不认识大闷头,那是外地来的嘛。
“三哥,这叫事儿吗?在咱延边地区,三哥你今天要是跟他动手,我把他腿给打折咯!”
这杰杰斯卡拉的老板虎子在旁边一听,立马来劲了,“咋的,来揍三哥呀,等会儿我就在楼下,我带帮兄弟,我倒要看看谁赶来撒野。”
这帮社会人,一听打仗那浑身都冒火,脑瓜子都长犄角!
说完,虎哥就带着一帮兄弟下楼了,有服务生,还有看场子的、保安啥的,虎哥那也是挺牛的主儿呀,手里还拎着大砍刀啥的,嘴里骂骂咧咧的:“操他妈,我倒要看看谁敢来啊!”
这边虎哥带着人下去了,王少斌也不含糊,拿起电话就打给了他一个兄弟,叫雨晨。
“雨晨啊,带着兄弟,赶紧上杰杰斯卡拉来呀,妈的,咱这客人我好哥们三哥碰着仇人了,一会儿要来寻仇呢,麻溜儿的,快点来啊!”
这雨晨大哥一听,也不含糊,很快就带着一帮兄弟赶到这儿了。
这下赵三这边可有两伙人帮忙了,王少斌算一伙,虎哥算一伙,虎哥在楼下领着兄弟守着,王少斌就在屋里也领着一帮兄弟呢,屋里这些人也都拿着家伙事儿,有个四五十人,都是朋友啥的,在社会上混的,手里的家伙事儿那也是五花八门的。
赵三一看,心里可高兴了,寻思着:“这楼下有二三十人,屋里又有四五十人,差不多了,刘大闷头在这能有啥实力呀?”
三哥这下心里有底了,觉得安全了,还挺高兴地拿起麦克风说:“这么的啊,我赵三今天心情特别好,我上去给大伙唱首《甜蜜蜜》。”
说着就拿着麦克风上舞台上去了,就在那儿唱上了,老铁呀,这正唱着,刘大闷头那帮人可就到了!
来了两车人,手里拿着四五把长杆子,还有片坎子、钢管子,连工地的镐把子啥的都拿来了。
刘大闷头一下车,虽说喝多了,可领着那帮人,也是气势汹汹!
虎哥在楼下一眼就瞧见了,心里想着,这肯定是来干三哥的呀,这么多人呢,就喊道:“哎,你们干啥的?”
刘大闷头一听,瞪了他一眼,说:“管你啥事儿,你干啥的?”
刘大闷头他们倒是没敢直接把家伙事儿亮出来,都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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