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龙就喊:“都别打了,少斌呐,你还行不?”
王少斌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说:“哎,龙哥,操他妈的,死不了,上医院看看就行。”
“看你还行,先别去医院了,坚持一会儿,来,你俩,大海、少斌,跟我上楼,找个包房,咱好好谈谈,都在楼下闹腾啥。”
曹大海这时候也消停了,应道:“行,龙哥,听你的。”
又对着手下兄弟说:“你们在楼下等着,王少斌啊,二黑子,让你兄弟扶着点。”
“不用你们扶,操你妈,我还能走呢。”王少斌骂骂咧咧的,被兄弟搀着,就往楼上走了。
到了二楼,三哥赵三他们也在这楼上。
闫龙领着个司机,王少斌,曹大海他们四个人就进了包房,往那茶台上一坐,闫龙就说:“都说说吧,怎么回事,跟我说明白了,我给你们调解调解,这都是延边的自己人,咋还自己打自己人呢,能有多大事儿呀!”
这时候王少斌就说了:“龙哥,我有个长春的好大哥,就是长春一把大哥赵三,赵红林三哥呀,他在这儿碰见个仇人,俩人打起来了,那仇人找帮手,曹大海就来难为我了,我能不管吗?我能把三哥交出去吗?肯定不能呀。”
曹大海也赶忙说:“龙哥,我那哥们儿让这个长春叫赵红林的给打了,那可是我好哥们儿,也是我的合作伙伴呀,我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吗?”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闫龙一听,就问:“那这个赵三,是何许人也呀,叫下来,我认识认识。”
赵三在楼上听着呢,就应着声下来了,笑着说:“嘿嘿,兄弟,你好呀,哎呀,少斌,怎么样?少斌受苦了啊。”
又自我介绍道:“我是长春的赵红林,赵三就是我。”
王少斌在旁边介绍说:“龙哥,这就是长春的一把大哥,在吉林省那都好使着呢。”
闫龙一瞅,赵三这岁数也不小了,就客气地说:“赵三,三哥啊,你坐下。”
赵三就坐下了,闫龙又问:“你是长春的呀,嗯,老弟我问问,你怎么称呼呀?”
赵三回答:“我叫赵红林,老弟你呢?”
“我叫闫龙,我弟弟杨虎你听说过没?你好你好你好,哎呀,你是长春的大哥呀,你长春的,我在长春也有哥们儿呢。”
赵三来了兴致,又问:“你长春那哥们儿是谁呀?”
“你说这呀,我那哥们也不是一般炮儿,哎呀,我长春那哥们儿叫郝树春,在长春混社会的,挺厉害的呢,他跟我说他在长春挺有面儿啊,三哥你认识不?”
“哎呀,妈呀,大春呀,那是咱家弟弟呀,跟我最好了,在长春我是一把,他就是二把呀,那可是相当够用不是一般的人啊!”
闫龙一听,心里想着,哟,你一把他二把呀,看来这长春的格局还挺有意思呢。
不过这郝树春他倒是知道,为啥知道呢,这延边州啊,产苹果梨,那苹果梨的销量得通过七十八线往外销售呢,这中间就少不了和各地的人打交道,所以对长春那边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有所耳闻,这才认识郝树春。
郝树春跟闫龙的关系那可是相当好。
闫龙呢,经常帮着州里的领导办事,就比如说帮忙推销延吉自治州的特产啥的,这苹果梨就是其中之一,水果要往外运,得经过七十八线,郝树春在这中间也出了不少力,所以他俩关系贼铁。
赵三一听提到郝树春了,就说:“兄弟,我打个电话啊,我给大春打个电话。”
说着就拨通了号码:“哎呀,弟弟啊,哎呀,大春啊,我是你红林三哥呀,你三哥啊,跟你说个事儿,我在延边这边出了点状况,遇着个好兄弟,叫闫龙,他提到你了呀,我一听,说你那可是我弟弟啊,来,你俩说两句。”说着就把电话递给了闫龙。
闫龙接过电话,特别尊敬地说:“大春啊,春哥,长春那个红林三哥在这儿呢。”
“嗯嗯,哎呀,闫龙啊,我跟你说啊,那可是咱好大哥,三哥这人老好了,在长春那可是最大的,在吉林省那都好使,人家是实打实的一把大哥呀,哎,三哥可没少罩着我,我就是个二把,哎,我可比不上人家,哎,人家没少帮我,你看往后要是有啥难事啊,你可得多给三哥帮帮忙啊。”
闫龙一听,心里就明白了,赶忙应道:“春哥啊,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有我在,我能让三哥受委屈吗?那肯定不能呀,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好了好了好了,春哥,哎哎哎,回头等三哥回长春了,咱们找机会聚一下啊。”
挂了电话,旁边曹大海瞅着这一幕,有点懵了,心里想着,这不玩我呢嘛,你们咋都认识呀。
闫龙一摆手,对着曹大海说:“大海啊,你别吱声了。”
又转头跟赵三说:“三哥,你跟春哥这么好,那可是我弟弟,我可得多敬你几分了。”
“哎呀,大春人确实老好了啊,闫龙啊,以后有机会到长春了,你看三哥咋招待你,长春那边要是有啥事,你尽管吱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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