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波却说:“三哥,你别管,就这小子,操他妈的,我肯定得收拾他。”
赵三赶忙劝道:“小波,你听我的,多个朋友多条路,现在都啥年代了,你要是得罪一个人,没准关键时刻人家落井下石,一脚就把你给踢下去了,到时候死得可惨了。”
田波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三哥,明天咱俩接着喝,明天我找刘老五。”
“哎,行,明天找刘老五,咱们好好唠唠,交个朋友,把他找来,咱仨坐一块儿,把这事儿给办了,他在电话里不是已经道歉了嘛,他服你了。”
“这也行,三哥,那什么,晚上我就不送你上楼了,让兄弟送你去宾馆吧。”
赵三说道:“行,今天晚上就到这儿吧,喝多了。”
这时候李家勇就送赵三上楼了,还说:“三哥,我送送你。”
赵三摆摆手说:“家勇,你回去吧,把波哥也送回去,波哥喝多了,性情了都。”
说完,赵三就转身上楼了。
赵三上楼以后,他可没睡觉,那边田波也喝大了,回到宾馆里面,在浴池那儿又是吐又是折腾的,闹了半宿。
这边刘老五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呀,心里正闹心,寻思着田波到底会不会找他麻烦呀,这要是田波真要收拾他,他可顶不住,越想越愁。
这时候电话响了,刘老五一瞅,是赵三打来的,赶忙接起来:“喂,三哥,你这吃完饭了呀?”
“哎呀,老五,三哥吃完了,三哥有个事儿,想跟你唠唠,你听着,咱们之间本来也没啥仇,就因为这个破矿的事儿,你跟三哥闹得有点不愉快了,但你三哥我可不是那小气的人,下午那会儿我就想明白了,你既然有这个服软的态度了,又把矿让给三哥,还又道歉啥的,三哥心里呀,已经原谅你了。”
“哎呀,谢三哥呀,太感谢了。”
“谢啥呀,以后你要是到长春了,三哥肯定最高规格招待你呀,三哥在辽源这不又多了个弟弟嘛,哎哎。”
“三哥,那个田波那边……”
“哎呀,老五,田波那事儿三哥可是劝了半宿,说实话,田波这小子,那脾气挺驴的,半驴不马的,你也知道,我这么跟你说吧,老弟,你拿你三哥当三哥不?三哥可跟你说掏心窝子的话了,田波明天要是给你打电话,要找你吃饭啥的,你可千万千万别来呀。”
“怎么的了,三哥?”
“三哥跟你说,田波那意思呀,就是看你不服他,他心里憋着劲儿,要收拾你。你俩本来也没啥仇,就昨晚打电话那话赶话的,这人呐,有时候轴起来,那可不好惹,他要是铁了心要干你,明天上午估计就能给你打电话,没准儿骗你说好好聊聊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去,你要是去了,那可就被他拿捏住了呀。”
“三哥,我知道了,三哥,谢谢你。”
“哎呀,谢啥呀,咱们人常在,兄弟,这么的,我就不跟你多唠了,回长春以后,咱再联系。好了,三哥,谢谢你呀。”
“电话挂了,赵三打完电话,嘴角憋着坏笑。
黄强在旁边瞅着,说:“三哥,高家庄马家河子呀,高,就是高!睡觉了呗。”
时间就这么来到了第二天早晨八点半,田波派兄弟李家勇来敲赵三的门了,喊道:“三哥,起来吗?”
赵三回应道:“起来了,哎呀,家勇,你波哥呢?”
“波哥在楼下等你,要开喝了,这八点半还没吃早饭。”
“哎呀,我今儿还得回长春,这么的,我下去吧。”
等赵三来到饭桌上,田波一瞅,好家伙,赵三这一晚上睡得挺好,自己可是俩黑眼圈,看着挺憔悴的。
赵三一下来,田波就说:“哎呀,三哥,昨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话,我听进去了,你的意思是让我跟这个刘老五好好处一处呗,我也想明白了,咱得有格局呀,他刘老五跟我,那还差着段位,我不吹牛逼,刘老五接我电话,那都得哆嗦,他肯定怵我呀。”
“那你啥想法呀?”赵三问道。
“我寻思一会儿打电话叫他来呀,吃点饭,咱处哥们儿呗,我这人不亲远的,还亲近的,咱离得也近,算是半拉老乡了,一会儿我给刘老五打电话,让他过来,三哥,咱一块儿唠唠,把你的事儿也解决了,顺便也让他给你道个歉。”
“行,波子,那正好,你打个电话呗,估计一个多小时,十二点来钟就能吃饭了,那你看看你给刘老五打电话吧。”
田波一听,说:“行,我给你打电话。”说着,田波就“嘟嘟嘟”把电话打给刘老五了。
老五第二天早晨刚起来,一瞅是田波打来的电话,心里暗想着:“他妈的,田波还真让赵三说对了,这是要骗我过去。”但电话响了也得接呀。
就接起来说:“喂,哎,波哥,我在家,咋了呀?”
“老五,昨天那个,我跟你说,喝点酒,我他妈跟你说话也有点冲动了,你波哥我这有点不对了。那啥,老五,咱哥们儿,人不亲土还亲,离得挺近的,都在梅河、东风、辽源这一带的,你这么着,三哥今儿还没走,在这儿待两天,你过来呗,咱们喝点酒,交交朋友,把昨天那事儿好好唠一唠,以后呀,咱就说在梅河,你有个波哥,我到辽源有个五弟,多好,交个哥们儿多好呀,格局得打开呀,一定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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