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夫君,娘子想看就看……”
姜清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东拉西扯道:“马参军是不是心虚了?不是真的背着我看了其他姑娘吧?”
马蒙不高兴了,肃然道:“我有没有看其他女子,娘子应当再清楚不过……”
姜清言一愣,下意识反驳道:“你有没有在外面执行公务时招蜂引蝶,我怎么晓得?”
“娘子真的不晓得?”马蒙拦腰把她扛起来,意有所指,“那是夫君的不是了……看来还是让你体验过后才知道,我有没有在外面偷吃过……”
姜清言这时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完了……
她想打岔,马蒙完全不给机会,也不消食了,步伐飞快地回屋,一把将她扔到床榻上就扯开蹀躞带,准备俯身上前。
姜清言第一次比马蒙动作还快,一下子从他臂弯间钻了出来,姿态之灵活看得马蒙都笑了。
“娘子这是什么意思?给你看你又不乐意了……”
姜清言知道自己理亏,赶紧认错道:“夫君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
“中午答应我什么,娘子怕是已经忘了……”
姜清言立刻跳起来,叉腰反驳他道:“哪有答应你,我都拒绝了好不好,马参军不要信口开河……”
“我信口开河?”马蒙气笑了,揉了揉额角,“看来是要逼本参军用刑才肯招了是吧……”
姜清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手指着自己:“马蒙你个负心汉,竟然要对我用刑?”
马蒙没说话,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拽,一把扑倒在榻上,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此用刑非彼用刑……”
姜清言想反抗,结果被他压制的死死的,气的捶了他两拳,马蒙丝毫不受影响,拎起蹀躞带就把她双手绑了起来。
姜清言:“……马蒙你到底学了什么东西?”
马蒙不喜欢说太多废话,他都是直接开干。
一阵衣帛的撕裂声,姜清言努力端详他,感觉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和平日的温柔小意完全是两个人。
她有些紧张了:“夫君,你放开我好不好?”
“怕了?以后还挑衅我吗?”
姜清言的小脑袋瓜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听话的不得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夫君说什么就听什么……”
“好,那今天就听我的……”
姜清言欲哭无泪,自己掉到自己挖的坑里。
“别撕……马蒙你……”
“别说话,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厚厚的帐帘放了下来,帘上的波纹动荡不休,如泣如诉的靡靡之音和男人低沉的喘息交织不断。
云雨过后,马蒙环抱着怀里的妻子,捋了捋她汗湿的长发:“好点了吗?”
姜清言根本不想搭理他,闭着眼睛声音都哑了:“快休息吧,夫君明日还要早巡防呢……”
“没关系,我都习惯了……娘子还怀疑我和别的姑娘吗?”
“哼……”姜清言愤愤不平,“谁知道……你这些招数哪儿学的?还不从实招来……”
“看来刚刚证明的还不够……”
马蒙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完全不懂得节制,姜清言气的推了他一把:“马参军悠着点儿吧,别把身体作坏了……”
马蒙难得黑了脸,反手就把她换了个方向按着:“我身体怎么样,娘子比谁都清楚……”
姜清言刚刚被他气昏头了,察觉到自己又触了他的底线,赶紧服软:“夫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明日要是巡防跟不上就不好了……”
火上浇油……
马蒙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哪受得住这种激将,索性不说话了,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很快又开启了新一轮的勇猛“挞伐”……
天蒙蒙亮的时候马蒙醒了过来,姜清言还睡得正香,小脸朝着他的方向,亲密无间。
温香软玉在怀,马蒙第一次抱怨天怎么亮的这么快,又要上值了……
这该死的太阴会,这次再被他抓到,马蒙觉得自己一定会把他们挫骨扬灰,让他们再也没有任何死灰复燃的余地……
每次姜清言都先累的不动了,马蒙知道她受累了,也不想吵醒她,轻手轻脚地起身洗漱,独自用过早饭,又叮嘱下人不要太早叫醒她,便去了公廨。
…………
殊不知昨夜隆府的卢凌风一行人在刚租的院子枯井中,竟然发现了一具尸体。
几人都是老手了,苏无名熟练地验尸,喜君本来建议卢凌风去拜见刺史,但卢凌风想到自己在慧岸寺后院禅房见到的廖刺史……
他冷哼了一声,并不打算采纳这个建议。
喜君无奈地看了眼樱桃,不知道这卢凌风又是闹哪门子别扭呢……
几人对这种事都见惯不怪了,很快商议分头行动,通过尸体旁边发现的短刀锁定了铁匠铺。
由卢凌风、喜君和鸡师公去查铁匠铺,苏无名和樱桃继续盘问曹双利,务必要问出屋主宋阿糜的下落。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