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既然我敢这样,便是留了后路。而且谢仲渊一把年纪了,谢家又那个样子,他活不了多久的。”说到父亲,谢泊淮眼露凶光。至于嫡母,更不用说了,没了他父亲在,更是死路一条。
谢泊淮让叶婉宁不要担心,叶婉宁不好再多问,而是拿着大嫂给的包袱到里屋,只是拆开后,瞬间红了脸。
竟然是春宫图!
之前出嫁时,叶婉宁压箱底里就有这个玩意,但她没有看,她觉得自己用不上。但没想到,大嫂又给了她两本,而且看着更……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谢泊淮突然进来,让叶婉宁惊慌失措地想把春宫图藏起来,奈何越是紧张,越是出错,春宫图反而掉落在地上。
风儿轻轻吹过,翻过几页,里面的内容赫然出现在谢泊淮眼前。
谢泊淮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这一瞧,流了鼻血。
这下子,叶婉宁更是觉得没脸见人了,慌慌张张地把地上的春宫图捡了起来,“不……不是我的,我……我也不知道,大嫂为何……哎呀……啊,你还在流鼻血!”
谢泊淮伸手摸了下鼻子,确实红了一片,“没事,我没事,我去冲个凉。”
“诶,现在天还冷着啊。”叶婉宁想追出去,但是又怕被人发现,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
等云芝进来时,叶婉宁羞得快哭了,“云芝,你说大嫂好好的,又给我这个干什么?”
云芝还没嫁人,看着被主子紧紧抱着的包袱,问,“这几年是什么啊?”
“是……”话到嘴边,叶婉宁又说不出口,过了好一会儿,只敢把春宫图露出一个角,见云芝瞬间红了脸,小声道,“方才被大人看到了,你说他会不会以为我想……”
光是想想,叶婉宁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果谢泊淮误会,是她找大嫂要的,那她在谢泊淮眼里,成什么样了?
云芝很快懂主子的意思,她今儿在叶家,听两位太太说了好一会儿话,她觉得很有道理,“可是夫人,您已经嫁给大人了。不管以前如何,也不管大人对其他人如何,他对您是处处细心体贴,一点都不像传言的杀神。您与大人荣辱一体,既然如此,为何不更进一步,做个真夫妻?”
“我……”
“您听我说,咱家大人不管是样貌,还是本事,那都是一顶一的好,在京城里没有人比得过的。而且乐哥儿认大人做父亲,肯定是要个好的氛围,才能好好成长。我是为了您着想,咱们以前是不容易,既然眼前有不错的选择,即时享乐也是好的。不过这只是我的想法,您还是得考虑自个儿的感受。”云芝说完了,再去看主子手里的包袱,“就算大人误会了,那也没什么,你们本就是夫妻。”
叶婉宁被云芝说得说不出话来了,谢泊淮在京城的世家公子里,确实样样拔尖,如果不是有个杀神的名声,去提亲的人早就踏破谢家的门槛。
云芝知道主子现在的思绪乱着,倒了一碗安神茶后,便退了出去。
结果她刚出去,就听到青山皱着眉和司砚说话,“我真的看到大人流鼻血了,这是怎么回事?大人和夫人回门不愉快,被夫人打了?”
司砚只想翻白眼,想走,却被青山拉着,“你和我说啊,不然我待会见到大人,又要说错话了。”
“青山,你活到二十几岁,就没想过女人吗?”司砚突然问。
“想女人做什么?女人只会影响我保护大人,我又不需要娶妻。你别打岔,和我说怎么回事?”青山非常想知道,如果真是夫人打的,那夫人也太厉害了,竟然敢对大人动手。而且看他大人那个样子,似乎并没有生气。
司砚忍不住骂了句蠢货,“动动你的脑子吧,夫人怎么可能打得到大人?”
“那大人为何流鼻血?”
“那必然是……”说到这里,司砚看到不远处的云芝,赶忙甩开青山,“我和你说不清,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青山也看到了云芝,不好意思大声说了,傻笑着挠挠头,“云芝姑娘,你要去干嘛?”
“我去厨房看看。”云芝想了想,还是提个醒,“大人流鼻血的事,你还是别再问了。这是夫妻之间的事,以后等你成亲就懂了。”
这话说得青山更懵了,“为什么要等成亲才懂?”
云芝:……
是她多嘴。
就不该提醒的。
看青山一脸不解,云芝哪里好意思说得那么清楚,她都还没嫁人,只好转身走了。
到了厨房里,云芝让人给炖了补汤,“加点人参,大人和夫人需要补一补。”
厨娘听了自然说好,“库房里正好有野山参,这个时候吃最好了,再过一段时间,天就热了。云芝姑娘你放心,有我们做事,肯定能把主子们身子吃好。”
“你们办事,我是放心的。”云芝出厨房时,正好看到了春喜。
春喜笑着道,“大人都流鼻血了,你还让他补身体,你这妮子真坏。”
“你别笑,我也是为了夫人好。”云芝听乐哥儿被青山带着玩,拉着春喜笑眯眯地问,“我问你,你给谁缝的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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