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腾腾,将一座座山峰的轮廓勾勒得愈发阴森。
李莲花一袭素袍,优哉游哉地踱步在山谷前的杂草丛中,面上虽挂着惯有的调侃笑意,可那双眼,却深邃得不见底,笑意压根没抵达眼底。
“哦,是吗?相夷,阿飞,小宝,拿下她,留下活口,这姑娘有用!”
李莲花悠悠开口,声音在这空旷之地悠悠回荡。
李相夷正握着少师剑,听到这话,握剑的手猛地一顿,满是诧异。
平日里李莲花那家伙可都是“李相夷,李相夷”地叫他,今日这般亲昵地唤他“相夷”,实在反常。
不过,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眼下这神秘女子才是大事,听闻她与那神出鬼没的狐狸精有所关联,必须抓住她问个清楚。
没多犹豫,少师剑裹挟着凌厉剑气,如蛟龙出海,直逼那女子。
李相夷身姿矫健,剑招狠辣,每一式都带着多年沉淀的江湖霸气。
笛飞声双手抱胸,立在一旁,一袭黑衣与这黯淡天色相融,神色冷峻,薄唇轻抿。
方多病则是一脸急切,手中折扇下意识地开合,却没跟上去动手。
在他们看来,以李相夷的身手,对付这一个女子,绰绰有余。
果不其然,李相夷出手快如闪电,那女子在他凌厉剑招下,连一招都没能扛住,便被击飞在地,摔得狼狈不堪,嘴角溢出鲜血,孱弱地瘫倒在尘埃里。
“还不速速从实招来!”李相夷收剑而立,剑尖指着女子,目光如炬。
方多病急忙凑到李莲花身旁,压低声音问:“李莲花,你是不是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呀!”
他满心疑惑,李莲花行事向来诡谲,这次这般笃定,定是知晓些内情。
笛飞声虽没吭声,但那投来的目光也满是探寻。
他与李莲花数次并肩作战,深知这人看似散漫,实则心思缜密,这副成竹在胸、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显然是有所谋划。
李莲花不紧不慢地走上前,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抬起女子的下巴,那调侃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姑娘,你说,是你乖乖交代,还是要我们费些手段呢?”
女子倔强地扭过头,啐了一口:“休想,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一个字!”
李莲花也不恼,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悠悠道:“相夷,看来这姑娘还挺有骨气,不过没关系,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耗。”
山谷四周,风声呜咽,似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莲花心中清楚,这女子背后牵扯的,恐怕不只是一只狐狸精那么简单,或许,是一场足以撼动江湖格局的阴谋。
而他,早已入局,这场戏,才刚刚开场。
他抬眼望向远方,那看似玩世不恭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接下来,便是和幕后之人斗智斗勇的时刻了,且看谁能在这场江湖棋局里笑到最后 。
夜幕悄然降临,他们找到一处荒废的古刹,古刹被黑暗彻底笼罩,只有几处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
李莲花命方多病和笛飞声在四周布下机关,以防有人暗中营救这女子。
而他自己,则在古刹内的一间密室里,单独审问女子。
密室狭小昏暗,墙壁上的水渍如狰狞鬼脸。
李莲花点亮一盏破旧的油灯,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此刻,他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笑,神色冷峻得让人胆寒。
“姑娘,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李莲花的声音低沉,在密室里回荡
“在下的狗究竟在何处?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女子依旧紧闭双唇,眼神里满是决绝。
李莲花见状,轻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轻轻晃了晃:“这可是江湖失传已久的‘忆梦散’,服下之后,别说你这几日的经历,怕是连你小时候偷隔壁阿婆鸡蛋的事儿都能想起来。”
女子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你别想吓唬我,我才不会信你的鬼话。”
李莲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不多言,作势要打开瓷瓶。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开,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了进来,目标直指李莲花手中的女子。
李莲花反应极快,身形一闪,避开了黑影的攻击。
待看清来人,竟是一名身着夜行衣的男子,武功路数诡异,每一招都直逼要害。
“来得正好。”李莲花低声自语,手中虽无兵器,但他身法灵活,三两下便与男子缠斗在一起。
密室空间有限,两人的打斗显得愈发激烈,瓶瓶罐罐被撞得粉碎。
方多病和笛飞声听到动静,迅速赶来支援。
三人联手,那神秘男子渐渐落了下风。就在男子准备突围逃走之际,李莲花瞅准时机,使出一招“飞花打物”,将男子绊倒在地。
笛飞声眼疾手快,长剑抵住男子咽喉。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救这女子?”方多病厉声问道。
男子自知无法逃脱,咬了咬牙,竟服毒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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