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风继续浏览着手中的海报,首页的七眼灵珠无疑是重中之重,后续的拍品与之相比则显得平凡许多。
大部分是古董、名人字画、以及各式各样的瓷器,这些完全触动不了他的心弦。
他继续翻页,突然,一份合同吸引了他的注意。
旁边标注着:“福世康工厂转让合同,起拍价一亿元人民币,竞拍成功者将获得福世康工厂的全部所有权。”
要是其它的地方,林晚风可能不怎么熟悉,但福世康工厂他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因为就在前几天,他还曾去过那里,跟那里的邪祟大战了一场。
暂且不论工厂的目前状况如何,其地理位置相当优越,交通相当便利,且周围配套设施相当完善。
对于任何想要涉足制造业的投资者来说,都是一块难得的宝地。
再者,福世康工厂设备先进,生产流程完善,每年接到的海外订单不下五六亿。
别的不说,光是工厂的建设成本加上设备投资,保守估计也要超过十亿元。
但是这工厂为何会突然拍卖,并且价格如此白菜价?
绝对是跟近期发生的邪祟事件有关。
见林晚风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那份合同,张瑶好奇道:“咦,你对这个工厂感兴趣啊。”
林晚风抬起眼眸,看着挡风玻璃前方的路,道:
“这个福世康工厂,我前几天去过,那是个相当不错的工厂,规模大,环境也好,没想到居然要卖掉了,价格还这么低。”
“是吗?提及福世康工厂,那我就得提一嘴一凡大师了。”张瑶的语气中满是敬仰,仿佛他是神话般的存在。
林晚风眉头微皱,好奇地问道:“这工厂拍卖跟一凡大师有什么关系?”
张瑶一边认真地开车,一边道:“一凡大师可是道法高深,堪称不入世的高人啊,他与福世康工厂的渊源可不浅。”
张瑶滔滔不绝开始讲故事。
原来福世康的老板卢文春,当初为了这块地皮可是铆足了劲。
一凡大师当时就警告他,说这里阴气过重,绝对不适合搞工业。
他还预言,如果强行在此地建设工厂,必定会遭遇连串的不幸,甚至不到半年就会破产。
可卢文春正春风得意马蹄疾,自信满满桃花开,根本不听一凡大师的建议,执意拿下这块地。
结果呢?
自从工厂开建以来,事故接连不断,连工人都吓得提桶跑路了。
生产和销售全都歇菜,产品堆在那没人要,钱都收不回来,欠了几十亿的外债。
没办法,为了还债,现在他只能低价拍卖福世康工厂。
虽然标价一亿,但能不能卖出去还是个未知数。
毕竟,谁愿意往那块不祥之地上砸钱呢?
很多公司集团大佬之前也去研究过这块地,回来都不同程度地生了一些小病。
从此,就更没人愿意接手这个工厂了。
这一切的结果,都是卢文春当初不听一凡大师的话。
砸了十几亿进去,血本无归,这也是活该。
张瑶说完,对一凡大师的崇拜又进了一步:“这真是个高人啊。”
普通人听了这番话,估计会对一凡大师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林晚风可不是一般人,他去过福世康工厂,清楚那里原本灵气充沛,阴气是后来才出现的。
这些事故背后,明显有人搞鬼,布下了玄阴聚煞阵。
如果一凡大师早就知道那里阴气重,那这其中就有文章了。
说不定他就是幕后黑手,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故意误导卢文春,制造这所谓的不祥之地。
不知道他背后有什么阴毛。
想到这儿,林晚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一凡大师?他是何方神圣?传得真有那么神?”
张瑶兴奋地说:“一凡大师啊,那简直就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他的法术厉害得不得了,能预知未来,风水技术也是顶尖的。”
“十多年前,青州的沈家在一凡大师的帮助下发迹,到现在沈家已经成了青州市的大财团了,房产、玉石什么都搞,资产都快赶上我家张氏集团了。”
“今天的宝石展会就是在沈家的四乐会所办的,一凡大师是他们家的福星,因为他的帮助,沈家才能这么牛,他偶尔也会出手指点其他家族,每次都能成功。”
林晚风点点头,但心里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张瑶接着说:“沈家大少沈劲柄对我穷追不舍,因为沈家和一凡大师关系密切,我不能直接拒绝他,所以只好找你冒充我男朋友,希望他明白我的立场。”
林晚风好奇地问:“一凡大师会来吗?”
张瑶摇头:“他一直都很神秘,不过这次拍卖会有他的拍品,他可能会露个脸,要是想要得到他的指点,至少得花费百万,还得看缘分。”
林晚风沉默了一会儿,翻看着拍卖海报,突然眼睛一亮,盯着最后一页。
海报上是一个巴掌大小的葫芦,颜色又红又紫,既不是瓷的也不是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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