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沈芳转头满脸愤怒的看向池锦年,“池科长,你刚说事情说清楚了,都是误会?”
“那你倒是说说,是啥样的误会,能把我家铭伟弄成这个样子?”
池锦年:……
这还让他咋说?
真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蒋铭伟居然哭了,哭了!
“沈部长,蒋厂长,这这……”池锦年挤出一抹难看的笑,“你看这……站着也累,要不咱们坐下慢慢说?”
“那啥,砚辉,赶紧给你蒋叔和沈姨倒杯水来,快去!”池锦年给池砚辉使眼色。
池砚辉连忙站起来去倒水。
“那啥,蒋厂长,你们还没吃晚饭吧?正好等会儿一起吃点儿。”
“李大妈,去去,炒个鸡蛋。腊肉还有吧,再炒个腊肉,快点儿的。”池锦年又朝李大妈喊。
李大妈还想看热闹呢,才不想炒啥鸡蛋。
但她没胆子说不,只好往厨房走去。
去之前还给一起跟来看热闹的蒋家保姆马婶子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一会儿眼睛睁大,看清楚听仔细了,过后好给她学说学说。
结果马婶子还没点头,蒋守国先说话了。
“吃饭就不用了,铭伟这样子,我和他妈也没啥胃口吃饭。”相比沈芳,蒋守国态度还算平和,毕竟他是个大男人,该有的面子功夫还是要有的。
而且蒋池两家的关系摆在那儿,也不是能随便翻脸的。
他顺着池锦年的话,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还给沈芳也使了个眼色。
池锦年这才松了口气。
不管心里咋想的,两家人于是坐下来,开始正式说话。
李大妈见此,绿豆眼叽咕叽咕几下,也不去炒啥菜不菜的了,高兴的拉着马婶子等着大戏开场。
至于池早,她也很好奇池家人知道池珍珍的事情后会是什么反应,于是也没急着上楼,也坐了下来。
“行了,铭伟你也别嚎了,一个大男人像啥样子!”
蒋守国看向蒋铭伟,“说说,你今天不是请假去大河村找珍珍分手的吗,到底出啥事儿了?”
什么,蒋铭伟今天去大河村了?
池家人有一个算一个,心里当即咯噔一声。
真的,他们之前真觉得是池早瞎扯八道给池珍珍泼脏水的,哪知道蒋铭伟竟然去了大河村?
那、那这……难不成,池珍珍真的不要脸搞破鞋,还正好被蒋铭伟撞了个正着?
许琴心里尤其慌得不行。
“出啥事儿,嗷嗷……”蒋铭伟没忍住又嚎了两声,“要不是亲眼看见,我真都不敢信的。”
“爸妈,你们不知道,我下了车,连大河村都还没进去呢,就碰见一个小丫头在村口等着早早。之后我们就跟着……”
“等等!”许琴脸色难看,“啥叫等着池早?啥叫你们?池早今天也跟铭伟你一起去了?”
被打断的蒋铭伟很是不高兴,“早早去不去的重要吗?现在是在说池珍珍搞破鞋的事,她搞破鞋!”
他瞪了许琴一眼,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们跟着小丫头去了大河村的山脚下,你们猜怎么着?”
“池珍珍那个臭不要脸的,她竟然给一个女知青下药,伙同她亲哥程有工对人家用强耍流氓!”
“用强啊,你们说说,她怎么敢的!”
就这个事儿,现在回想起来,蒋铭伟都还震惊得不行,“幸好我们赶过去,按住了程有工那个狗东西,把人救下了。”
“这要是但凡我们迟一点儿,让他们成事儿了……许姨,你就说池珍珍会是啥下场,会不会坐牢吃花生米?”
许琴早被“下药”、“用强”的话惊得面无血色了,哪儿还能回答蒋铭伟的问题。
不只是她,除了池早外,客厅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惊得差点儿眼睛脱窗。
“不、不可能……你、你胡说。”池砚彬倔强的摇头嚷嚷。
“谁胡说了,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蒋铭伟梗着脖子,“要还是不信,你们就给大河村打电话问,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还胡说,我胡说个屁啊!程有工那个狗东西,都被人家女知青给踩碎了蛋变太监了,就这,是能胡说的吗?”
“啥?蛋碎了?”
“妈耶!”
李大妈和马婶子没忍住,齐齐出声。
精彩,精彩啊!这特娘的,也太精彩了吧!
池砚彬,池砚辉,池锦年,父子三人闻言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下意识夹紧了腿。
就连蒋守国,都面色一变,一把抓紧了沙发扶手。
一时间,客厅里陷入了诡异的气氛中。
就明明没人说话,却偏偏有种闹哄哄的感觉。
独自坐在边上,边喝水边看着这一幕的池早,微微勾了下唇。
好一会儿后,只听池锦年咽了口口水,艰难的问,“那、那铭伟,你说珍珍搞破鞋又是咋回事儿?”
“还能是咋回事!”提起这个蒋铭伟眼睛又红了,“池珍珍个不要脸的,她、她当着大河村那么多人的面,她……她小产流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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