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连带着怒气说道,他的眼神锐利如刀,扫视了一圈周围的情况。随后,他猛地一甩袖,将门重重地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似乎要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发泄在这扇门上。
“姜晚宁,你冷漠也就罢了,但也没必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罚我吧!”云逸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与不满,他继续说道,“好歹我也是你的道友,朋友吧?你这手可真狠啊!”
听见门外似乎有脚步声传来,云逸心中一紧,生怕有人打扰他们的争执。他立即施展法术,将门锁得严严实实,确保外面的人无法轻易闯入。
他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愤怒。而门外的姜晚宁,被云逸突然施展的法术震挡在外面,整个人呆立当场,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他深知云逸的法力仅次于昆仑宗的几位长老,哪里会弱了?这点小把戏,他怎会不知?
然而,姜晚宁并未就此罢休。他微微一挥手,便轻松地破除了云逸设下的封印,直接闯了进来。他的动作流畅而有力,彰显出他深厚的修为。
云逸见状,怒气更甚:“你什么意思?姜晚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问与不满。
姜晚宁微微皱眉,反问道:“你干嘛上封印?”
云逸冷哼一声,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干嘛在昆仑宗广场上当着那么多人面罚我?我不就是叫了一下你的名讳吗?至于罚我那么重?”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高:“你可真行!堂堂天枢长老,你公正无私啊!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让我多难堪?”
姜晚宁闻言,脸色微微一沉:“虽说昆仑宗戒律严明,但你刚才的行为确实让我为难。我若不严惩你,又如何服众?”
云逸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还脸挂不住呢!你有问过吗?你让我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他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戒律清心咒五十遍,我服你了!”云逸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妥协道。
姜晚宁听完这话,心中微微一动。他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今晚我陪你一起抄写吧。”
云逸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有这么好心吗?”但随即又自嘲地笑了笑,“铁树开花了?冷木头也知道开窍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行!谁让当初你罚我的呢?一人一半吧,别把你累着了。让楚倾阳知道,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
姜晚宁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知道,虽然云逸嘴上抱怨连连,但心中其实已经原谅了他。这份深厚的友情,是他们共同经历风雨、共同成长的见证。
两人静静地坐在略显昏暗的屋内,窗外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只偶尔从缝隙中溜进几缕,斑驳地洒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屋内古朴的陈设相得益彰,营造出一种宁静而深沉的氛围。云逸百无聊赖地用手指轻敲着桌面,目光不时扫向紧闭的房门,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说起来,楚倾阳闭关这么久了,他何时出关呢?”云逸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回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他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试图打破这份沉寂,却又似乎只是激起了更深的涟漪。
姜晚宁坐在桌案前,手中紧握着一支毛笔,正一丝不苟地抄写着戒律与清心咒。她的动作从容而坚定,每一笔都显得那么专注而有力,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平息内心的波澜。对于云逸的提问,她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皮,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我也不知道他何时出关。”姜晚宁的声音平静而淡然,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等待。她放下笔,轻轻揉了揉手腕,继续说道,“不过以他的修为,此次闭关想必会有很大的收获。闭关修炼本就是一场身心的磨砺,每一次的沉淀都是为了更强大的突破。”
云逸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他每次闭关都这么久,也不知道在里面干嘛。是不是又在修炼什么高深莫测的武功,或者是参悟什么天地至理?我们这些人啊,终究是无法理解他的世界。”
姜晚宁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柔和的光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楚倾阳选择闭关修炼,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虽然无法完全理解,但至少要尊重他的选择。毕竟,在这个纷扰的世界里,能够找到一片属于自己的宁静之地,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说到这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的心思在这片刻的宁静中悄然流淌。云逸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而姜晚宁则重新拿起笔,继续投入到那无尽的抄写之中。屋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有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以及偶尔传来的窗外风声,共同编织着这段等待的时光。
经过四五个时辰漫长而枯燥的时光,云逸终于将手中的清心咒抄录完毕。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全身的筋骨发出舒服的咔嚓声,脸上写满了疲惫与解脱,“好累啊!哎,姜晚宁,你怎么还在抄?我二十遍都抄完了,你的怎么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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