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征面对死不悔改的陈帆,也是死命的参。 就算明知道陈帆死不悔改,他还是要参。
李世民书房中,参陈帆的折子里,有三分之一都是魏征写的。 关键是,魏征写折子的纸,还特么是陈帆送的。
就尼玛离谱!
“玄龄,这是我们作为臣子的本分!”
魏征开口道,目光在房玄龄身上扫过吗,欲要下笔。 房玄龄顿时一个激灵,赶紧坐直了.
“玄龄,镇国侯做的不对,目无法纪,败坏朝纲。 我上了折子,陛下看了,心情好了可以不理。。
若是陛下看不顺了,责罚些俸禄,都可。 做出了惩罚,这些罪责才不会累积。
而且若是无人参他,必定会助长镇-国侯的气焰。 这会让镇国侯失去敬畏,最终犯下滔天-大罪。
可只要我一直参他,即便镇国侯死不悔改!” 说到这里,魏征严肃的面庞,忽然扭曲了一下。 正襟危坐的房玄龄,心中一阵好笑。
谁能想到,让铁面无私的魏征毫无办法的官员。 不是做事滴水不漏,或者真的两袖清风的人。
而是一个,小错不断,死不悔改的家伙。 “但他心中,还是会有着些许敬畏。
知道还有一个人在盯着他,即便镇国侯还会犯错。 但他也会收敛一点,不会做的过火!
如此,对他,对陛下,对大唐都是好的!”
魏征目光悠远的说道,房玄龄扫了一眼魏征,顿时急了。
“玄成兄,我只是将官袍少扣了两个扣子,不至于记上吧!” 魏征给了房玄龄一个眼神,房玄龄瞬间明白过来。
一脸好笑的指了指魏征,笑骂道。
“好你个魏玄成,你管不了镇国侯,就拿我撒气是吧!”
陈帆出了皇城,直接坐上马场前往白竹坊。 因为陈帆开设的造纸作坊,就在此地。
“侯爷好!”
陈记造纸坊大门外, 一队手持木棒的民兵正在值守。
见到陈帆的马车,赶紧出声问好。
陈帆掀开车帘,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在一旁的民兵队长肩膀上拍了拍,鼓励道。 “我记得你,冯泉对吧。
这几天,没人来冲击造纸坊吧!”
陈帆笑着问道,陈帆的造纸坊,不光在杞县建了一座。 还在长安城中,建了一座更大的。
杞县那座,主要是供应杞县内部用纸。 而长安城这座,却是用来赚钱的。
毕竟,长安才是大唐最繁华的城市。
而就在这座造纸坊建造成功后,就有几个混混过来收保护费。 陈帆手下的都是什么人啊。
能在造纸坊工作的,不是工匠,就是学堂的学子。
工匠不管事,孔丘教出来的学生,是会交保护费的人吗? 于是,就打了起来。
谁知道,这些混混居然还有后台,把长安县的不良帅都招来了。 只是,长安县的不良帅,并不是袁天罡。
长安不良人更不是监察天下的神秘组织。 于是,他们也被打了。
不过就算到最后,也没惊动到陈帆出面。 长安县县令就将那不良帅镇压了。
等陈帆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了。
让陈帆一阵可惜,这么好玩的事情,他居然错过了。 惊得长安县县令好几天没睡好。
因此,陈帆顺手派了一队民兵过来,保护造纸坊。
虽然小混混不值一提,但影响了造纸坊生产,损失就大了。
要知道,现在陈记造纸坊产出的纸张, 一直都是供不应求的。
特别是李世民那不要脸的,直接强行定下一半的货源。 还特么只愿意给市价的八成。
“没有,没有,现在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这造纸坊是侯爷的产业。” 冯泉连连摇头否认道,陈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在长安城的名头。
中下层的官员,谁敢随便得罪一位正当红的侯爷。 至于高层官员那就更不敢了。
别的官员权贵,你来我往的过招,都是有着默契的。 可陈帆不一样,这位一言不合就掀桌子啊!
直接灭了崔王卢三家满门。
不光如此,三家出面在大朝会上,攻击陈帆的族老。 也都在半个月后,离奇死亡。
消息灵通的权贵还听说,那三位族老的魂魄,在杞县出现过一次。 甚至还有一位王家。在地府做到巡检位置的鬼差。
用睚眦必报形容陈帆, 一众权贵都觉得保守了。
人家手眼通天,最多也就是天庭认识几个小仙朋友。 地府里面,有几个自家亲戚当鬼差。
可陈帆那是真的上下通吃啊!
娘子是天庭大公主,地府巡检说拿下就拿下。 这背景,谁敢惹啊!
据小道消息说,就连佛门的观音菩萨。
都被陈帆收入府中,佛门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陈帆:毁谤,这是毁谤!)
“嗯,好好干,等书册印刷出来。 到时候,我给你们一人发一本书。
你们守护的不是一个造纸坊,而是自己家的未来,大唐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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