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阿难领命前去宣读圣旨之后,李世民便亲昵地拉着李夜,
漫步于宫宇之间,细谈起国事与家事,那份亲昵与信任,仿佛能穿透岁月的尘埃。
直至午时,他还执意留下李夜共进午膳,一番温馨后才舍得放他离去。
李夜步出宫门,心中轻快,如今他肩上的担子轻了许多,
管的事务也不似往昔繁重,正是享受生活的好时光。
回到府中,他不急不缓,吩咐下人将那张心爱的躺椅移至院中,
自己则悠然坐定,闭目养神,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一切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而与此同时,世家之中却是风云变幻,尤其是崔家两脉,
一早便惊闻家中后辈不幸离世,这无疑是晴天霹雳,击中了他们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那些年轻的生命,是他们血脉的延续,是家族的希望,
如今却这般猝然离去,怎能不让人痛心疾首?
世家之内,哀声一片,气氛沉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崔利与崔数两位家主立于灵堂之前,面容阴沉如墨,双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仵作小心翼翼地揭开白布,露出死者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当几枚锃亮的子弹赫然映入眼帘,崔利的手不禁微微颤抖,
他紧咬牙关,目光如炬地审视着这些冰冷的金属。
崔数更是脸色惨白,仿佛看到了家族覆灭的先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恐惧,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
那些子弹在微弱的烛光下反射出幽幽的光芒,
宛如死神的嘲笑,让两位家主的心沉到了谷底。
两位家主马上就让人去通知各世家家主到天一楼议事,自己则直接往天一楼而去。
两位家主步履匆匆,穿过雕梁画栋的长廊,
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家族命运的弦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天一楼高耸入云,飞檐斗拱间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楼外,夕阳如血,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与地面上的阴影交织出一片复杂难解的图案。
崔利与崔数对视一眼,无需多言,彼此眼中的决绝与焦虑已胜过千言万语。
他们加快脚步,推开沉重的大门,步入大厅,厅内烛火摇曳,
光影交错,仿佛预示着即将召开的会议,将是一场风雨欲来的较量。
待天色微黑,天一楼内烛火通明,映照出一张张神色凝重的脸庞。
所有的世家之主已经悄然落座,大厅内寂静无声,只有烛火的噼啪声偶尔打破这份沉寂。
他们或直接盯着地面,或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
显然,两个崔家的消息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他们心中的层层涟漪。
王并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指腹感受着其上细腻的纹路,
眼神中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忧虑。
李维则紧锁眉头,双手交叠置于桌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震撼与不安。
李义咳嗽了几声道:“各位,这个事还是要有个解决办法才行,
这个刺杀之人到底是谁,你们都有消息了吗?”
李义的话音刚落,大厅内顿时响起一阵低语,如同秋夜的虫鸣,细碎而急促。
王并缓缓放下茶杯,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我王家已派出人手,正全力追查。但这凶手行事诡秘,线索极少。”
说着,他轻轻敲了敲桌面,每一次敲击都似乎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李维则紧握双拳,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我李家亦不例外,
已加派人手,誓要将这凶手绳之以法。
此事关乎世家安危,还望诸位能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言罢,他环视四周,那双眸子在烛火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要将这份决心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其余诸位家主纷纷应声附和,皆言未曾探得半分风声。
李义沉吟片刻,眉宇间透露出一抹凝重:“此事若悬而未决,实乃心腹大患。
那凶手行事诡谲,杀人于无形,任凭我等如何周密布防,
于他而言,取人性命仍是易如反掌。
倘若他将矛头指向我等众人,恐怕亦是手到擒来之事!”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众家主面色霎时变得复杂难辨。
郑畅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中带着几分认同的急切:“李家主所言极是,
那神秘刺客所用的凶器,至今仍未有人能确切辨识其材质,
只知其为一种前所未见的金属。故而,李家主的担忧,确非杞人忧天。”
李维更是肯定的道:“没错,我现在都怀疑他杀我们的管家分家后辈都是在警告我们!
可是我到现在都没想到我们何时有了这个仇人。”
李维的话语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他的眼神如同利剑,穿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大厅中央,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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