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经年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简短地说道:“回去。”
到达目的地后,助理连忙下车,快步走到后座车门旁,打开车门,扶着莫经年朝着台阶走去,嘴里还念叨着:“老板小心,前面有台阶。”助理的态度十分殷勤,而莫经年面无表情,双眼无神,他稳步向前走着,并不像其他盲人那样需要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沉稳。
与此同时,贝晴天把饭菜端上餐桌,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伸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便快步走向玄关,熟练地拿出拖鞋放在门口。
莫经年换好鞋,在助理的搀扶下走到沙发旁坐下。贝晴天轻声说道:“我还有最后一个菜。”说完,便转身回到开放式厨房继续炒菜,动作轻快而愉悦,仿佛生活中满是甜蜜与幸福。
然而,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这份温馨与宁静,不仅吓得贝晴天浑身一抖,也让影院内的观众们心头猛地一揪。只见原本放在沙发上的购物袋被一股大力丢得远远的,里面的婴儿衣物散落一地,那双小小的婴儿鞋也孤零零地躺在不同的角落。发出巨响的是茶几上的烟灰缸,此刻已经摔得粉碎,玻璃渣子散落一地。
贝晴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她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把菜轻轻放上餐桌,秀眉紧紧蹙起,眼睛不停地眨动着,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脸上满是惊恐与委屈。
莫经年深吸一口气,原本俊美的面容因愤怒而微微扭曲,他紧蹙着眉头,冷冷地问道:“这是什么?”
贝晴天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害怕,小声回答:“没什么,今天出去给自己买了一点衣服。”
莫经年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眉梢一挑,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你穿……这么小的衣服?”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吐出三个字:“去打掉!”
随着这一幕的呈现,屏幕上莫经年的形象活脱脱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渣男,他的言行举止让观众们义愤填膺,心中不由自主地对贝晴天这个女主角充满了同情。当看到莫经年摸到贝晴天手上的戒指,出言嘲讽的时候。
莫经年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仿佛眼前的贝晴天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不过是个不要钱的陪睡女罢了,留在我身边,也不过是供我发泄的工具。就凭你,也配生我的孩子?你也敢把戒指戴在无名指?呵呵……别痴心妄想了,赶紧把这不该存在的东西打掉!”
影院内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观众们都屏气敛息,心中的愤怒和对剧情发展的期待达到了顶点 。
莫经年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怒气,胸膛剧烈起伏,双眼空洞无神却因愤怒而显得格外骇人。他猛地转身,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伴随着椅子倒地的声响,他愤怒地摔门而去,那因失明而稍显迟缓却又带着狠劲的动作,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贝晴天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迟缓而沉重,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她颤抖着双手,开始收拾地上散落的婴儿衣物,每捡起一件,都忍不住轻轻抚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怎么也落不下来,脸上满是欲哭无泪的悲戚。良久,她站起身,摸索着走到梳妆台前,打开那个精致的首饰盒。她的手指触碰到那枚静静躺在盒中的男戒,指尖微微颤抖,她缓缓取下手上的女戒,将它轻轻放回盒中,看到这一幕,任谁都会心痛不已。
剧情如汹涌的潮水,一步步将观众的情绪推向深渊。贝晴天在几个痛苦的日夜后,终于下定决心离开莫经年,独自把孩子生下来。她默默收拾好行李,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在告别过去的自己。
就在她即将打开门的那一刻,莫经年突然冲了进来。他的脚步略显踉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他虽看不见,却敏锐地感知到了贝晴天和地上的行李箱。瞬间,他暴跳如雷,大声吼道:“这是什么?这些行李箱是做什么?你想去哪?”一边怒吼,一边情绪失控地伸手去抓贝晴天,脚步慌乱间,被行李箱绊倒,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推在了贝晴天身上。
贝晴天惊呼一声,摔倒在地,腹部传来一阵剧痛。莫经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茫然地伸出双手,试图摸索着找到贝晴天,脸上的愤怒瞬间被恐惧和懊悔取代。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莫经年面色苍白地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耳朵微微颤动,捕捉着周围的每一丝声响,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无比漫长。终于,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医生走了出来,一脸惋惜地说道:“莫先生,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孩子没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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