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算了算,加上这一次分的一千多块钱,他手里这会应该有五六千块了?回去问问苏桃桃具体究竟有多少钱。
一想到自己赚了这么多钱,周辰挠挠头,要不然这段时间就托人打听一下卖船的厂,他搞一个二十三四米的中型船?
这个念头一起来,就有些刹不住了!
要不是自己的船小,他能伤到腰吗?
还有今晚若是船大一点,发动机马力够,他们也不会被这帮匪徒追上了,说来说去,还是船小的问题。
说来也赶巧,他的小船坏了,他爹的船也坏了,倒不如一起卖了,再重新买一艘新船。
一个二十三四米的中型船,价格应该是在两三千左右,带上拖网和延绳钓之类的,还有船用起重机,发动机、绞盘、滚动轮各种杂七杂八的机器,下来可能要三千多,没办法,工农剪刀差在,这会工业品价格远超农业产品,实际算下来,可能要接近四千了,起重机前些日子问了一嘴庞广聪,庞广聪说那玩意很贵,要七八百打底。
不过贵就贵吧,最好是一步到位,因为这么大的船配的拖网也大,仅凭他们三个人是拉不上来网的,必须要配船用起重机才行,当然,多请几个船工也行,看你个人考虑。
周辰是打算搞个船用起重机的。
到时候他们父子三人一起出海,互相有个照应,也能防范笋岛那边的人,还有今晚碰到的那些海匪。
他已经想好了,他出六成的钱,他哥和他爹各自出两成,到时候占股两成,渔获给他们一人算两成,就是不知道他们愿意不愿意。
反正都是父子兄弟,周辰就把自己的话说了说,反正他觉得凭借自己的运气,就算是两成,也比他哥和他爹挣得多。
像二十多米的大船,运气不错的时候,正常下来,每天也能赚个两三百打底,即便是拿两成,一人也是能分六七十块钱。
可别觉得挣得多,想着一个月就能挣七八千多,要知道渔民是看天吃饭的,一个月能有半个月好天气能出海就不错了,而且这还没算柴油成本各种损耗呢,还有维修保养,满打满算,能挣两三千就不错了,再分给周父和周雄两人钱,最后落周辰手里可能就只剩下一千多了。
当然,周辰觉得凭借自己现在运气,自己不至于只挣这么点。
刚买完珍珠粉回来的周父听到周辰这么一说,看了一眼旁边的周雄,恰好周雄也在抬头看他。
“阿雄,你是怎么想的?”
周父这会拿不定主意,如果真让他卖了陪伴他这么多年的老船,他心里是不舍的,因为这个船当初是老爷子买的,算是老爷子的心头肉,也是他留下来的唯一念想了。
周雄也没有太多自己的主张,他犹豫了好一会,这才说道:“爹,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好,我回去和叶玲商量一下吧。”
“行,和媳妇商量也对,不过做男人也得有点主见。”
周父最头疼的就是周雄这个性格,有些老实不说,事事还没有自己的意见,什么都要和叶玲说上一嘴。
周辰也没想着两个人在回家路上就能拿出来主意,他说道:“哥,爹,你们回去再仔细想想就行,想好了再和我说。”
回到了家里,周母她们已经做好饭了,将他们迎进来以后,周大嫂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挣了多少?”
周雄笑呵呵地说道:“应该能分一千多。”
“这不是和昨天分的差不多?没高几百块,早知道就该少喊点人去的,你们也能多分一点。”
周大嫂嚷嚷着。
倒是苏桃桃看见了周雄虎口一直在渗血,还用布缠住了,涂着紫药水,又看到周父和周辰他们有些狼狈,衣服都被挂烂了好几处,便担忧地牵着周辰的手,问道:“周辰哥哥,你们这是怎么了?衣服都破了,大哥他手受伤了?”
周父没好气地白了叶玲一眼:“就知道问钱,自家男人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不知道关心一句,今天要不是周辰把他三个兄弟都喊去了,我们今晚都要沉海见妈祖了!你看看桃桃人家第一嘴问的是钱吗?我们男人在海上打拼,累死累活拿命挣钱,回来反倒是埋怨挣得少?”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爹,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周大嫂底气不足的看了一眼生气的周父,这才看到自己男人手上都是血,也心疼了起来。
“还能怎么样?碰见海匪了,拿着改造后的弩机直接扎穿了我们的船,还好周辰今晚足够厉害,带着他兄弟拼命阻拦,把海匪打下去两个,后来周雄他拿着斧子劈断了鱼叉后连的绳索,他手上的伤口就是这么来的。”
周父坐在椅子上,摸出来了一根烟去抽,这会他在气头上,周母也不好说他又抽烟了,反倒是给他点起来了火。
听到他们险些被海匪抢劫,周大嫂她们几个可吓坏了,周大嫂脸上红白交错,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母想到了什么,又道:“别和老太太说,她这会睡了,明天谁都不准说,也不能和孩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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