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人喜欢处女的眼泪。”卡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恶魔低语,“你妈妈当年逃婚时,可是用矿镐砸碎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呢。”她缓缓举起手,月光下,那根断指上的红指甲格外刺眼,如同鲜血凝固而成。
柳德米拉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她想起了村口祭坛上那根断指,那似乎是某种邪恶仪式的祭品。她转身想逃,但就在这时,衣柜门突然爆开,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衣柜里滑出一封泛黄的血书,那是三十年前的旧校服口袋里的遗物。柳德米拉颤抖着捡起那张作业纸,上面的字迹是用少女的月经血写成的:“他们在矿井深处养着活尸,黑大人需要新鲜的子宫……”字迹被大团黑色霉斑吞噬,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被遗忘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秘密。
就在这时,套娃最内层传来了一阵微弱却清晰的心跳声。柳德米拉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套娃的最后一层。她惊愕地发现,里面竟然裹着一个焦黑的婴儿,那婴儿蜷缩着身体,仿佛还在沉睡。她的心猛地一沉,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涌上心头。她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一种时间悖论——这个婴儿,或许就是她自己……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破解这个诅咒的方法,否则,她将永远被困在这个恐怖的循环之中,无法逃脱。
当那阵令人心碎的啜泣声从床底传来时,尸蜡骤然间变成了幽绿色,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所侵蚀。火焰中浮现出无数扭曲的面孔,它们或狰狞或痛苦,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苦难和怨恨。母亲跪爬着从床底探出头来,她的瞳孔已经化作了两汪沥青般的黑色,嘴角撕裂到耳根的模样与套娃如出一辙,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小新娘,”七个重叠的声音从她喉咙深处涌出,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无法抗拒的蛊惑,“该换上嫁衣了……该成为黑大人的新娘了……”
柳德米拉感到一阵绝望如潮水般涌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她紧紧握紧手中开始发烫的套娃,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脑海中浮现出那张夹在《东正教圣咏集》中的矿井地图,那上面标注着七个被献祭少女的埋骨处,每一个地点都像是一个诅咒的印记,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
窗外,雪地上,无数脖颈歪折的村民正朝着屋子聚拢而来,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他们腐烂的声带里哼唱着古老的婚礼歌谣,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让人心生寒意。卡佳在走廊尽头举起了那盏锈迹斑斑的矿灯,火光里依稀浮现出矿井深处那个正在搏动的黑色子宫,那是黑大人的巢穴,是所有恐怖和诅咒的源头。
柳德米拉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是屈服于这宿命的安排,成为黑大人的新娘,永远沉沦在黑暗之中;还是奋起反抗,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打破这个恐怖的循环?她的目光坚定起来,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不能就这样被命运所摆布。她要为了自己,为了那些被献祭的少女,为了打破这个恐怖的诅咒,而奋起反抗!
她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套娃,仿佛从其中汲取到了力量。然后,她毅然决然地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她知道,前方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挑战和危险,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要用自己的行动,书写属于自己的命运篇章!
柳德米拉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如同刀锋一般割过她的肺,但她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此刻,她的脑海中回荡着父亲那坚定而沉稳的话语,想起了母亲当年逃婚时那份无畏的勇气。她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不能就这样屈服于命运的摆布。
她猛地推开窗户,毫不犹豫地跳进那片茫茫雪地。冰冷的空气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大脑变得异常清醒。她咬紧牙关,朝着矿井的方向奋力跑去,每一步都踏得那么坚定,那么决绝。身后,村民们的歌声和卡佳那刺耳的尖笑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紧紧地追随着她。
终于,她来到了矿井入口处。那盏矿灯在黑暗中摇曳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在为她指引方向。柳德米拉毫不犹豫地冲进矿井,沿着那张夹在《东正教圣咏集》中的地图上的标记前行。她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但她的脚步却从未停歇。
不知走了多久,她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穴。洞穴中央,一个巨大的黑色子宫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它散发着一种不祥的气息,仿佛是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柳德米拉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手中的套娃在她掌心中剧烈震动,仿佛在催促她做出决定。柳德米拉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忆起三十年前母亲所遭遇的一切。她知道,自己必须结束这一切,必须打破这个恐怖的循环,让黑大人的诅咒永远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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