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女儿的终身大事,现如今她就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宁缺毋滥,没道理他们的宝贝女儿在结婚之后反而要受尽各种委屈。
还真是误会了!
姜正宇眼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忍不住在心里替许晏殊叫冤,他本人可没想过要和谢欢虞有什么藕断丝连的牵扯,完全是被迫背锅。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许晏殊这个人明摆着就是心术不正,以我看你还是尽早地和这个人华清关系为好,避免日后再被他连累。”
在对方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姜正宇不得已地点头应下,暗叹人心中的成见还真是一座大山。
彼时欧阳铭也脚步匆匆地从楼上走了下来,径直来到秦瑶身边,如实地回禀说道,
“已经打过电话了,那边的解释是说牧逸尘的确是过去处理一点紧急状况的,也答应会抓紧时间将牧逸尘给叫回来!”
到这会儿还死鸭子嘴硬呢!
闻言姜正宇不禁暗自嗤之以鼻,像牧逸尘这种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唯一的正事可能也就是玩女人了。
而类似于这样的情况,就算知道自家儿子心怀不轨,对方也都不可能会承认。
同样的道理秦瑶也都心知肚明,凝重的脸色迟迟没有缓和的迹象,“既然他都这么说了,”
“那你就安排个人盯着点牧家那边的动静,看看牧逸尘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是涉及囡囡的人身安全问题,她宁愿小心谨慎一点。
欧阳铭似有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即试探性地询问说道,“既然都这样了,那不如还是让胜意回来?”
“不行!”
秦瑶当即矢口否认道,视线在欧阳盛和姜正宇之间来回游移,一脸狐疑地开口追问,“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怎么一个个地都起哄着让胜意回来啊?”
什么?
欧阳盛一头雾水,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姜正宇,后者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
“老婆,冤枉啊,我也就是因为关心女儿才随口一提,绝对没有和这臭小子串通啊!”
秦瑶一脸嫌弃地摆了摆手,“好了,不要说那么多,胜意什么时候回来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
“你们也别想着来给我建议,我是绝对不会动摇的!”
说完,秦瑶就提着自己的手包转身走出了庄园。
欧阳铭不免有些吃瘪,一时间有了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臭小子,你刚才在你舅妈面前都胡说八道了些什么?你该不会到现在为止还想着帮许晏殊说话吧!”
姜正宇无辜地举起双手,“您怎么也都这么冤枉我啊?我会这么说完全是担心胜意一个人在国外不安全。”
如果就只有牧逸尘一个人也都还好,关键是他身后还有个周泽浩,这两个人凑到一起指不定会想出什么坏主意来。
而胜意手无缚鸡之力,现在又是一个人在国外,真要发生什么状况的话,只怕难以招架。
“其实我也都担心……”欧阳铭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临了又觉得不对劲,连忙话锋一转,“行了,反正以后你不许再在你舅妈面前提起这话,省得再惹得她不高兴。”
于此同时,周泽浩用一通电话将谢欢虞给约到了常去的酒吧。
“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位前夫哥现在可是蓉城现在炙手可热的大人物,现在主动求合作的人数不胜数。”
“但凡你当初要是一口咬死不答应离婚的话,现如今你就是独一无二的周家少夫人,连带我都要虚情假意地叫你一声大嫂!”
周泽浩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一边漫不经心地摇了摇自己手中的红酒,狭长的双眸里隐匿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看破不说破,这商场里的人一个比一个来得精明,若不是老东西有在暗中放话,他们也都不可能就这么一窝蜂地去找许晏殊合作。
当时答应离婚完全是迫不得已……
想起过往种种,谢欢虞眉目间的神采不禁暗淡了些许。
而对于炙手可热这个说法,她不禁有些存疑,毕竟那天在现场的时候,她就听见不少人对晏殊的身份产生怀疑,不可能就转眼间成了所有人讨好的对象。
“这点小打小闹的,对于你应该没有什么杀伤力吧?”谢欢虞回过味来不紧不慢开口说道,眼眸深处藏着一抹沉思,“毕竟你在周氏集团都待了这么多年了,怎么着也应该有点根基!”
周泽浩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转过头来整好以暇地盯着谢欢虞,如墨色的眼眸中透露出些许赞赏之色,
“谢欢虞,不得不承认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有脑子的女人了。”
“但凡你不是一心都扑在许晏殊身上的话,我们或许可以联手搞事业!”
得了吧,谢欢虞不甚乐意地撇了撇嘴,心想着如果真的和这人一起合伙的话,指不定哪天就被算计得倾家荡产了。
周泽浩抬手看了看腕表,随即倾过身子往谢欢虞的杯子里添了些酒,“来吧,再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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