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语花香,莺歌燕耳。
灿烂的阳光下,傲决正躺在一块干燥,干净的石头上。
好吧,其实也不算安逸。
毕竟,他昏沉着大多时候都在沉睡。
实际上,憔悴之毒固然难缠,但也不抵丧失功力来得严重。
算上小傲决,连带着这次,他起码丧失了四层功力。
以至于,他现在一直都很虚弱。
而婠婠,也只能无时无刻的不守着他。
就比如现在,溪边,帮傲决清理伤痕,清洗衣服。
她哪儿是伺候人的主?
万幸,傲决不清醒,只能任由她作践。
“这练得是什么横炼法门??”
“千金之重,还有这么强的愈合能力。”
从开始,到现在,她亲眼目睹,对方从千疮百孔,到现在光洁如新。
连疤痕都在消褪,整个人干净的跟象牙打磨的一样。
无与伦比的力量压迫,无可比拟的危险气息。
无边壮丽,充斥着滚烫的魅力。
艺术品,人人称羡一样的躯壳,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瑰红金属一样的光泽。
像是燃烧火树琪花的火焰,拥有如凤鸟高歌一样的雍重。
而做为浅尝辄止的小年轻婠婠,又哪里能受得了这等诱惑。
以至于,在内心煎熬了三个晚上之后,终于,一下子,她没忍住。
当然了,毕竟,黑暗来临之后,总会使人意志松懈。
但这也不是她趁人之危的理由。
而这些天,婠婠也一直都在心虚与忏悔中度过。
然后,隔了一夜,她又犯了一次错。
‘唉,婠婠啊婠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与反省中,矛盾中,她她她又又又没忍住。
于是,终于,傲决忍不住了。
“你给我消停点。”
婠婠:“啊??你都知道啊???”
傲决:“废话,我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
“那你,那你不告诉我,害我出丑?~!”
“你欺负人还怪在别个头上了??”
“再说了,你们门派不是有什么教规,不允许那什么的么??”
“噗~”
婠婠由羞口难开,到忍俊不禁。
到最后,倒在傲决怀里傻笑。
好些时候,她才又重重的吻了一下傲决,“好相公,你可小声说。”
“若是教人晓得,欺负你能突破天魔功第十八重,那恐怕我阴葵派都要封你做专职长老了。”
一句嬉闹,也却被暗处一人正听得耳中。
这一日,绾绾罕见的一个人外出。
离开之前,她忽然又回头,俯身贴了他一下嘴唇。
不舍,好些时候才结束。
“相公,好好休息,我走咯,你可千万记得想我哦。”
“嗯。”
不知过去多久,傲决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的一道身影飘然出现在洞口。
“你回来了?”
来人沉默不语,当时傲决就反应过来不对劲。
光影下,来人简单站着,但就像棋盘天地中的绝杀一子,整个世界的秩序都得在她脚下。
衣着淡雅素丽,面庞深藏在重纱之内。
眨眼,只觉得此人身形高挑,纵使看不清面容,亦有一种天外的高雅风姿。
心中莫名一缩,一股不祥预感袭来。
等再想开口,却发现对方已经一步跨来。
简单的挥袖,他眼前的世界,就模糊的披上了一层幕帘,看不清真实。
晕厥,又是晕厥。
昏昏沉沉,傲决只感觉自己身处与一片浮云之上,徜徉着倒是有些沉迷。
特别是手中,好像还抓到过什么好东西,软绵软绵的。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与一间雅室之内。
起身,就发现多处要穴被封死。
其手法高深,以他现在的状态,起码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开的。
还有体内,也有一道隐秘的特殊真气在到处乱窜。
极微,极弱。
若非他感官意识无比强大,只怕还真察觉不出。
‘这是何种力量,居然能在瑰红色真气下独存??’
毒药未解,麻烦又来。
傲决苦笑了一声,只当是近来霉运难缠。
出了门,眼界陡然一阔。
山谷静谧,春意盎然。
沿着榜山石阶,他下来一处碎石小院。
迎面,一道衣着素雅,身形修长,婀娜的身影。
也是一眼认出,就是此人带走了自己。
并脚,躬身,此时,此人正悠闲的擦拭着花叶。
微微翘起的风景,丰盈却不魅惑,一举一动,更多的则是平静。
“看够了嘛?”
背对着他,人影一只赛雪欺霜,美到极致的玉手梳理了一下鬓角乱发。
惊鸿一瞥女人的侧脸,肌肤宛如白玉。
青春精致,秀眉斜入鬓角,勾勒着明显的一两笔眼线,尽显风情。
风姿绰约,清秀无伦。
哪怕只见得她一半的面容,都知道,她是一个美人。
一个大美人,一个人间罕见的女子。
傲决冷静,观而不语,眼神逐渐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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