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走到房间外面不满的哼了一声,他也知道这几天他们两个都住在一个房间,最开始的时候他强烈反对,可是之后他发现好像反对也没用,王母都不管。
相柳抬手就下了一个禁制,紧紧的盯着小夭,勾唇坏笑道:“虽然你之前受伤瘦了一些,但是有些地方却越来越大了,你说说这是为什么呢?”
“你下不下去!”
“不。”
小夭羞怒的瞪着相柳,手中唤出彩色的灵力,握手成拳抬手就往相柳的胸口锤去,相柳眼疾手快直接将小夭的手按在了小夭头顶,胸前的风光便又露了出来。
“就你这点灵力还想打过我。”相柳观赏着身下的风光。
“你骗人!你之前明明跟我说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嗯…说是说过,但是那也得分时候。”
“我要去告诉父王!你仗着灵力比我高就欺负我。”
“那你今天就别想下这个榻了。”
“……”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相柳才慢吞吞的为小夭穿好薄纱,打理好青丝,又细心的变幻出了一套粉红色的高领衣裙,覆在小夭周身,将小夭脖颈的红印遮去。
小夭全程都一直瞪着相柳,明明正在做美梦,却被折腾了一通。
相柳哄了好一会儿后,两人这才打开房门,跟着烈阳往前山走去,一边走烈阳一边跟两人说着刚刚的军报,也偷偷的打量着小夭,小夭今天的脸色比以前要红润了一些,想必是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吧。
瑶池岸边,王母和阿獙站在一起,相柳几人走了过来。
小夭上前笑道:“师父,明天我就会动身离开此地,在走之前我来跟您说一声,感谢师父之前的救命之恩,如果以后玉山有什么事情就传信给我,还有阿獙他们两人到时也会跟我一起走。”
王母点头:“有他们两个人跟着你,我也能放心一些,本来他们的本意就是保护你,但是却在这里生生待了这么多年,还有这玉山的事情你不必担心,这大荒怕是还没有人敢来打我玉山的主意,但凡事都有两面性,我这一辈子是不可能离开玉山的了。”
阿獙沉声说道:“王母,这些年我跟烈阳待在这里都很开心,而且能够陪伴在王母身边并不是虚度光阴,是我们两个的福分,待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我们两个就会过来看王母。”
烈阳急忙点点头,这些年他们跟王母的情分可不算少。
“当年的那场冀州之战,我被烤成了鸟干,然后被送到了皓翎的归墟水眼养了上百年才醒过来,然后我被送到了玉山,一直到现在,我们这些年待在这里真的很开心。”烈阳说着说着眼睛又开始红了起来。
王母罕见的笑了笑:“人各有命,我的大限即将来临,就是不知道我跟夕西炎王谁会走在前头,到时候你们给我上三炷清香即可。”
小夭眼睛也开始有一些红,她现在能够改变很多事情,但是有一件她是改变不了的,那就是王母的命数,王母的心早年间就已经死去,一颗死掉的心又怎么会长命呢?
王母淡漠说:“行了,我都没有什么感觉,你们又何必为我伤心,明天走的时候也不用再来跟我说了,你们有自己的路要走,那我就在这里祝福你们顺遂如意吧。”
带着桃花芬芳的风儿轻轻吹过,众人都向王母郑重的鞠了一躬。
三天之后,高空之上,毛球背上,烈阳稍微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天空下方的景色,他之前一直都跟着小夭的娘亲,但那也是几百年前了,这几百年他又一直待在玉山,虽然消息灵通,但总归不如眼见为实来的真切。
小夭笑说:“烈阳,别着急,咱们就快要到辰荣军的驻扎之地了,怎么样?到时要不要带一支军队去冲阵?我可是很看好你哦。”
烈阳嘿嘿笑:“我可不想当什么将军在后方指挥,而且我也不是领兵打仗的那块料呀,我还是最喜欢咱们妖族的横冲直撞。”
阿獙笑笑没说话,他们妖族动起手来那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干就完了。
相柳将小夭扯到怀里:“你现在身体灵力没有恢复,等会就老老实实的在军营里面待着,对了,等一会儿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
小夭好奇:“是什么?”
“你猜?”
遥远的天边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些连绵不尽的黑色,一会儿后,下方的景象已经清晰起来。
广袤无垠、绵延不绝的平原之上,数以千计的黑色军帐宛如繁星般矗立着,密密麻麻的军帐紧密相连,一眼望去,仿佛一片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洋。
平原的左前方,赫然耸立着一处地势险要、奇峰罗列的峡谷,峡谷就像一道巨大的裂痕将这方天地一分为二,南北相隔,形成了一条雄伟的天堑,峡谷两侧峭壁如削,高耸入云,云雾缭绕。
峡谷之中同样设有数十座规模宏大的黑色军帐,相较于外部平原上那些紧凑的军帐,里面的军帐要大许多。
在外面的平原之上,除了星罗棋布的军帐之外,还设了众多高耸的了望台,每一座了望台上都有士兵严阵以待,时刻监视着四周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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