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让所有人都散了,带着素锦回到了太晨宫。
夜幕悄然笼罩着太晨宫,宫灯摇曳,光影在雕花的廊柱与华丽的幔帐间穿梭,仿佛为这静谧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而压抑的氛围。
东华帝君一袭紫袍,身姿挺拔如松,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邃,他静静地站在大殿中央,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素锦跟在他的身后,脚步略显虚浮,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却强自撑着一股倔强的气息。
东华帝君说道:“你的动静闹的有点大,栖霞宫要重新修建,如今你是我的弟子,暂时住在太晨宫吧,司命,带素锦去偏殿,叫药王过来。”
素锦说道:“多谢帝君。”东华帝君说道:“难道不应该叫师父了吗?”
素锦说道:“素锦还未给您磕头敬茶,行拜师礼。”
帝君说道:“你倒是懂规矩,刚刚也没见你给本帝君和天君行礼啊,”
素锦意味深长的说道:“日后整个四海八荒素锦只会向您一人行礼。”
东华帝君笑了笑说道:“行,等你伤好了,在行拜师礼吧。”
司命星君微微躬身,领了帝君的旨意,转身朝着偏殿走去,脚步轻缓而沉稳,那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药王匆匆赶来,手中提着药箱,额头上还沁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疾行。他恭敬地向帝君行了礼,便跟着司命星君去查看素锦的伤势。
素锦缓缓走进偏殿,殿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混合着烛火的气息,显得有些沉闷。她轻轻坐在榻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迷茫。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那一场激烈的冲突,仿佛还在眼前闪烁,栖霞宫的废墟、众人惊愕的眼神,还有东华帝君那看似冷漠却又透着一丝关切的神情。
此时,太晨宫外,风声呼啸而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场风波背后的复杂与无奈。远处的天空中,星辰闪烁,却无法照亮这黑暗中隐藏的暗流涌动。
而在偏殿内,药王仔细地为素锦诊治着伤口,动作轻柔而娴熟。司命星君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素锦微微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东华帝君独自站在大殿的高处,俯瞰着整个太晨宫。他的面容在阴影中若隐若现,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然而,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却似乎暗示着他心中的思绪并不平静。这场由素锦引发的风波不小,做师父的也只能给自己徒弟收拾了。
夜,越来越深,太晨宫内的灯火依旧明亮,却无法驱散那笼罩在每个人心头的阴霾。素锦的命运,如同这夜空中的一颗流星,不知将落入何处。
晨曦穿透太晨宫的琉璃窗棂,在青玉地砖上投下细碎金斑。药炉的白雾裹着安神香萦绕梁柱,素锦倚在雕花软榻上,玄色锦袍覆着右肩包扎的银纹绷带,垂落的广袖边缘隐约露出昨夜疗伤时灼伤的焦痕。司命星君捧着叠成山高的奏折快步而入,腰间玉牌撞得叮当响,惊得案头镇纸青龙铜雕泛起冷光。
素锦的基础打得很牢固,所以也只是外伤看得严重,内伤并不重。听闻素锦晋升上仙,合族首领,也就是素锦的叔伯们前来探望素锦。司命说道:“帝君,是合族的首领们来了,说是想探望素锦殿下。”
东华帝君说道:“素锦伤怎么样了?”司命说道:“回帝君,素锦殿下的伤好多了。”
东华帝君说道:“那就让她过来见见这些叔伯们,正好她的长辈们在,趁这个机会,把拜师礼补上。”
司命说道:“是,小仙这就去准备。”
然后素锦见了合族首领,
素锦:"侄女让叔伯们久等了。"
合族首领一:"好孩子,不愧是素锦族后人,没有堕了你素锦族的声命。”
合族首领二:“是啊,一万两千岁的上仙,四海八荒可是头一个,哈哈哈。”
合族首领三:“素锦,如今你已经晋升上仙,听说你渡劫那天声势浩大,只怕已经有人盯上你了。”
素锦说道:“一万年了,他们都忘了素锦族了,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只要我素锦在,素锦族就还在。”
合族首领一说道:“好,素锦丫头有志气。”
接下来,在众人的见证下,拜东华帝君为师。东华帝君当场宣布,每隔一千年,让你去军中历练。素锦欣然接受,作为长辈,合族首领却有些担心你。东华帝君却说:“一万两千岁的上仙,本帝君的徒弟,这点挫折,经受得起,你说呢?素锦。”
素锦说道:“弟子定不负师尊厚望。”
司命躬身递上礼单:"帝君,合族首领们送的贺仪到了,还有青丘送来了一颗夜明珠,天君也送了一些丹药和一些锦缎首饰。”
东华帝君指尖划过冰裂纹茶盏口沿:"交给素锦。”
司命讪笑搓手:"素锦殿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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