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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江北连续下了几天的大雪,终于迎来晴空。
鹤砚礼额头上的伤口痊愈,宋兰亭给他拆线,不过两分钟之内的拆线过程,鹤砚礼脆弱地抱着桑酒不肯松开。
宋兰亭:“……”
由于撒狗粮秀恩爱严重影响了宋兰亭的医术,两分钟的拆线,演变成四分多钟,比他操刀手术还紧张。
“好了鹤总。”宋兰亭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天知道,他一碰,鹤砚礼就哼唧着疼的惊悚感,金刚狼秒变鹤黛玉。
鹤砚礼下巴抵在桑酒肩膀,眼神示意宋兰亭可以走了,冷淡无情,可一开口,嗓音低磁乖哑,“桑桑,疼,你亲亲我。”
宋兰亭:“……”
谁来承担他的精神损失费!?
桑酒轻拍了两下鹤砚礼的后背,温柔安抚,她坐在他腿上,把人微微推开,双手捧起他白皙的俊脸,在他薄唇亲了亲,亲完,才抬眸看他左侧额角愈合的浅淡疤痕。
浅粉色的一道缝针痕迹,半指长,在墨色碎发的遮盖下并不起眼,还是水灵灵的漂亮天仙,绝色妖孽。
“是不是很丑?”鹤砚礼垂眼问。
桑酒甜笑,“还是独一无二无代餐的鹤天仙。”
鹤砚礼薄唇扬起笑意,又压下,“不信,除非你再亲亲我。”
宋兰亭:“……”
桑酒红润的唇瓣再一次吻上去。
没人把宋兰亭当人,只当透明的空气。
鹤砚礼手臂圈紧桑酒的细腰,鼻尖交错,轻蹭,掌控着分寸,只在唇瓣啄吮,他不会让旁人看到桑酒妩媚娇软的一面。
宋兰亭默默放下淡化疤痕的药膏,默默拿出笔和纸,蹲在茶几前写下涂抹的次数,默默起身离开书房,贴心关门。
宋兰亭一走。
鹤砚礼便肆无忌惮的撬齿深入。
吻了好长一会儿。
桑酒被鹤砚礼压在沙发软垫上,吻得心尖滴水,媚眼如丝。
“几天回来?”鹤砚礼边吻边问。
桑酒一早就告诉他,她需要回家一趟,下午走。
桑酒能清晰感受到,从鹤砚礼知道的那一秒他得黏人不舍,所以才会连伤口拆线都要抱着她,哪怕他最不愿意让她看到疤痕,也要贴贴。
“大概七天。”桑酒呼吸浅喘。
她原本计划直接飞去二哥那里拿腕表,一来一回,最多四天,但二哥临时回了崖域岛屿,她也许久没回去了,美人爹地这两天一直在群里@她回家,说是她的哥哥玩具们都回来了,桑公主速归。桑酒只能回崖域,四天变七天。
鹤砚礼似乎嫌分开的时间太久太漫长,他吻停,落寞地嗯了声,俊脸埋在桑酒白嫩馨香的颈窝,眼尾暗红。
“七年啊。”
桑酒轻笑出声,指尖揉他耳垂哄,“鹤砚礼,你太夸张了,七天,一眨眼,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开心一点好不好,小别调情~”
鹤砚礼不说话。
他不想调这个分开的情。
一天,两天,三天……最多三天,他会想疯。
但也清楚,他必须得习惯适应分开,桑桑有家人要陪,他不能独占桑桑,要像个正常人一样大度,不习惯不适应也要忍。
“那我可以跟女朋友打电话吗?”他问。
桑酒心尖柔软得一塌糊涂,“可以。”
“一天打八十通可以吗?”
桑酒笑嗔,“鹤~砚~礼~乖。”
“我乖,桑桑要准时回来。”
~
桑酒离开北郊别墅前,趁着鹤砚礼去接一通重要的电话,她下楼,去了苏柔的遗照房间。
她这几天空闲时,仔仔细细回想着曾经似乎见过‘苏柔’的场景记忆,但实在太过模糊,好似儿时的匆匆一面,记不起关键的核心线索。
桑酒喜欢鹤砚礼,对苏柔也无比尊敬。
她洗净双手,给苏柔上了一炷香。
“阿姨,冒犯了。”
桑酒提起表示歉意,拿出手机,对着苏柔的黑白遗照,拍了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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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原始热带雨林环绕的崖域岛屿,阳光明媚,海面蔚蓝,抬眼望去每一处都是治愈灵魂般的天堂美景,让人心旷神怡,精神吸氧。
顶奢的私人海岛,可以容纳几百人的度假游玩,只是桑家全球的资产之一,因为叶芒喜欢这座岛屿,桑渊便把家挪到了这里,与世隔绝,各方势力忌惮,无人敢擅闯靠近岛屿海面。
此时,桑渊穿着一身年轻潮流的短袖衬衫印花套装,橘色调,鲜明活力,内搭了件白T,整个一度假的痞浪男大,他站在游艇停泊的码头,迎接着他的女鹅宝贝桑公主回家。
而他的三个儿子,已经被他调成仆人模式,随时迎候。
桑烬懒散地躺在沙滩椅上,一手枕在后脑勺,腿长的椅子放不下,他凝望着自家骚爹的背影,日常吐槽,“幸好公主现在还小,无心恋爱,不然骚爹得把人家男孩吓跑。”
闻言,另一张椅子上用平板看实验数据的桑辞,心虚地喝了口果汁,战术性沉默,不接这个危险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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