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和西方二圣有过交谈的事情,竟会被叶晨猜到。
即便只是叶晨猜测出来的,但若是被师门知晓,他也难以说清,这将给他带来极大的麻烦。
因此,今日他必须要将叶晨就此抹除,以绝后患。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被愤怒所取代。
“休得胡言!” 慈航道人怒喝一声,“你以为是你那截教湿生卵化之辈?
我辈阐教之人,岂能如此卑劣!
今日你这般污蔑,本座定要将你炼化!”
下一刻,他当即拿出法宝清净琉璃瓶。
此物有着能炼化万物,将其化为血水的恐怖威能。
瞬间,清净琉璃瓶的瓶口朝下,流转出阵阵黑气,那黑气仿佛来自地狱的诅咒,让人毛骨悚然。
黑气中隐隐传来阵阵鬼哭狼嚎之声,仿佛是被炼化的冤魂在痛苦地挣扎。
叶晨再度开口讽刺:“你这自诩正道修士,所用的法宝可比谁都要黑啊!
看来你的心也是黑的!今日就挖出来瞧瞧!”
他的话语如同利箭般射向慈航道人,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慈航道人的虚伪。
慈航道人被气得面色扭曲,他怒不可遏,催动法力,释放出更浓烈的黑气,那黑气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向着叶晨涌去。
“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本座法宝硬!”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他的双手紧紧握住清净琉璃瓶,仿佛要将叶晨彻底炼化。
见状,叶晨看向身旁,对魔家四将说道:“你等先退后,他来收拾这慈航道人!”
此时,申公豹也已经来到战场,但他深知自己实力不足,躲在后边不敢出声。
只是看到叶晨如此嚣张,他也想看看对方能否再创胜绩。
却不料,叶晨点了他的名字。
“申公豹,你还不速速上前来?”
被点到名字的申公豹很是无奈,他心中暗自叫苦,却又不敢违抗。
当即上前,态度恭谦地问道:“敢问,道友有什么吩咐?”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叶晨看了看慈航道人,转头对申公豹询问:“你此前身为元始的弟子,在阐教也多年。
应该知晓这十二金仙每个人的弱点吧?
这慈航道人的法宝,有什么破解之法?”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申公豹,仿佛要将他的内心看穿。
申公豹惊了,心中嘀咕:这人怎么这样?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他犹豫了,到底要不要说?
若是说出来,自己可就真的再也回不到阐教了。
可即便是不说,他真的还能回去吗?
要知道,他可是一直都在与阐教的人作对啊!
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申公豹!” 慈航道人也急了,申公豹若是真说出点什么,他可要遭殃。
因此,当即开口威胁起来,“你背叛师门,可想过后果了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警告,仿佛在告诉申公豹,若是敢背叛,必将遭受严惩。
“我,我……” 申公豹张开嘴,却迟迟说不出话来,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
他的眼神在叶晨和慈航道人之间来回游移,仿佛在寻找着一个可以逃脱的机会。
叶晨见他犹豫不决,当即表示:“你现在认为自己还能回阐教吗?
还是说你想现在就灰飞烟灭?”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威胁,仿佛是死亡的宣判。
申公豹顿时感觉,脖子一凉。
原来是魔礼青的青云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叶晨老弟问你话呢!”
魔礼青冷冷地说道。
“怎么,是不愿意说,还是觉得我手中的宝剑不利?”
瞧那申公豹,眉头紧蹙,犹如被千年的愁绪缠绕,纠结之色溢于言表。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僵持时刻,叶晨的传音恰似一条隐匿于黑暗深渊、蓄势待发的毒蛇,以鬼魅般的速度,悄无声息却又精准无误地钻进了申公豹的耳中。
那声音仿若带着丝丝寒意,一字一顿地说道:“元始天尊座下的十二金仙,哪一个不是先天道体孕育而生?”
“他们自诞生之际,便被天道所青睐,根骨卓绝,天赋异禀。
反观你呢,一介披毛戴角的异类,在那玉虚宫漫长的岁月里,可曾有幸得到过哪怕半字的夸赞与认可?”
这字字如刀的话语,恰似一根寒光闪闪、尖锐无比的钢针,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力,以摧枯拉朽之势,径直扎进了申公豹心底那最为柔软、最为疼痛,且一直被深埋在记忆深处的伤疤。
刹那间,申公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瞳孔急剧收缩,仿佛被一只无形且巨力的大手狠狠攥住,心脏也随之猛地一紧。
他握着拂尘的手,因用力过度,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即将挣脱束缚的狰狞小蛇,在皮肤下肆意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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