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揪住儿子头发往墙上撞,
“你们男人都该去死!”
我按下报警器时,看见李慕白后腰有排烟疤,新旧疤痕叠成诡异的图腾。
这个向来温顺的男人突然爆发:
“妈!当年往你身上泼开水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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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交锋**
“被告长期对原告进行精神控制。”
律师调出小区监控,画面里苏玉梅正隔着阳台给儿子喂葡萄。
旁听席一片哗然,她突然站起来尖叫:
“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法官敲法槌的手停在半空
——李慕白卷起衬衫袖子,露出满臂指甲抓痕:
“这些是过去三年留下的,最近一次在...”
他看了眼坐在原告席的我,
“离婚协议签署日。”
苏玉梅的律师突然发难:
“请问原告,您是否诱导被告做出不实陈述?”
他举起张照片,是我在律师所门口与私家侦探交接文件的画面。
“反对!”
我的律师霍然起身,
“对方律师涉嫌...”
“那张照片是合成的。”
我点开手机相册,露出时间戳清晰的原始文件,
“需要我当庭演示PS过程吗?”
休庭时,苏玉梅在走廊堵住我。
她摘了翡翠镯子塞进我包里:
“慕白说你们昨晚睡了。”
我按下录音笔:
“您儿子现在应该在做精神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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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茧成蝶**
法律援助中心的玻璃门映出我的新造型,短发利落地别在耳后。
小满嚼着泡泡糖翻看案卷:
“这是第几个了?”
“第三个。”
我把苏玉梅的病例扫描件塞进档案袋,
“王女士的婆婆更夸张,给儿子房里装监控。”
前台突然骚动起来,穿碎花裙的年轻女孩在哭诉:
“他说妈妈有抑郁症...”
我走过去递上名片,腕间的疤痕被樱花纹身盖住大半。
手机震动着弹出新闻推送:《知名企业高管被曝母子不伦》,配图是李慕白低着头走进心理诊所。
评论区炸开锅的瞬间,我按下关机键。
窗外樱花纷飞如雪,恍惚又回到婚礼那天。
不过这次飘落的,是苏玉梅撕碎的诊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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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诅咒**
暴雨敲打着咨询室的落地窗,我望着对面妆容精致的女人。
李慕白的姑姑李秋云转动着婚戒,钻石切面在她眼下投出细碎阴影。
“玉梅当年生产时大出血。”
她突然扯开珍珠项链,雪白脖颈露出环形疤痕,
“婆婆把我锁在产房外,说'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后背渗出冷汗,想起苏玉梅腰间的剖腹产疤痕。
“知道她为什么给慕白系红绳吗?”
李秋云的笑声混着雷声炸响,
“慕白周岁时差点被老李摔死,她说红绳能拴住儿子的魂。”
档案袋里的照片滑落出来,1998年的全家福上,苏玉梅抱着五岁的李慕白,脚边跪着满脸是血的男人
——正是李慕白的父亲。
“公公他...”
“被玉梅用烟灰缸砸的。”
李秋云涂着猩红甲油的手指划过照片,
“就因为他想抱一下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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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崩塌**
打印机吞吐着辞退通知书时,苏玉梅正坐在我的工位上涂指甲油。
鲜红甲油滴在键盘缝隙里,像凝固的血珠。
“王主管没告诉你吗?”
她对着光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家公司的财务总监,是慕白的高中班主任。”
我攥着《劳动法》的手微微发抖,办公室绿植的叶片上还沾着上周她泼的参汤。
“年轻人要懂感恩。”
她突然拽过我胸前的工牌,
“要不是慕白求情,你三个月前就该滚蛋了。”
工牌绳断裂的瞬间,我按下录音笔:
“苏女士,您刚才的话构成职场骚扰。”
她的表情凝固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监控镜头记录下这个疯女人突然掀翻整排办公桌,水晶指甲劈裂在显示器上:
“贱货!勾引我儿子还想毁他前程!”
当保安架走她时,我捡起地上带血的指甲碎片——这是最好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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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微光**
地下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穿驼色大衣的女人正在分发咖啡。
她是第三个受害者,丈夫至今躺在ICU——因为婆婆觉得"儿子心里有别人"。
“这是苏玉梅的病例副本。”
我把文件推给戴黑框眼镜的律师,
“她每周三下午会去美容院。”
穿碎花裙的少女突然啜泣:
“我婆婆...在我流产那天,给老公安排相亲...”
墙上的投影仪亮起,二十七个红色坐标在城郊地图闪烁。
王律师敲着激光笔:
“这些养老院都接收过被儿媳举报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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